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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穷极思变,反过来理解就是说除非困难到了极点,否则谁都不乐意玩什么大破大立,特别是有产阶级更是如此愿意拿命出来当赌本拼搏的家伙,不是野心家,就是穷光蛋,剩下的全是神经病狂信者、家、恐怖分子这三者经常是一致的。而已经名利双收,并且娶了个富婆的夏洛特显然不符合上面的任何一种情况,自然也不会有赚卖命钱的动力。

“明白了,多谢你的祝福。”菲里点点头,“关于兵力不足的问题,我会再想其他办法。实际上,特库姆塞那里并不缺人,更不缺钱。他所需要的,只是大量的军械、粮秣、草药等物资而已。我军本身的后勤,已经有德金那个狗头人奸商来承担,至于给特库姆塞的援助物资用一千名士兵攻打精灵军当然严重不足,但是搬空新耐色瑞尔殖民地的库存却已经绰绰有余了,过两天我就起锚出海,到南边去让各州政府和议会清仓。”

夏洛特的嘴登时张得老大,足可以放进一只鸭蛋,“清仓那帮吝啬鬼怎么可能答应如此离谱的事就连在保卫新耐色瑞尔的时候,他们都不肯出钱你过去之后,到底是买还是抢啊”

“我手头有首席执政官亲笔写的批文。”菲里扬了扬手中的一份卷轴,“刚刚发下来的,作为备战的需要,让我自行支配新耐色瑞尔各地仓储,并且有权要求各级政府和议会全力配合。”

二十七、商业化战争下

二十七、商业化战争下

看着菲里手里这份打着魔法印鉴,闪耀着绿色灵光的精致公文,夏洛特的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苦笑。

“这个你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是要得到国会批准的,光是甘梅利尔的一纸空文根本不顶用。而且就算手续齐全,那边只要用上拖延战术,你也绝对吃不消上次停战的时候,这帮混蛋就和咱们结下梁子了,这回能不报复过来吗”

菲里默然,在沙丘之战的时候,各州议会将前线的大陆会议代表们狠狠地摆了一道。先是搞垮了通讯线,以至于前线得不到两国议和的消息,打了一场多余的血战。之后又落井下石,把什么屎盆子都往前线的同僚头上扣,硬生生把他们整成了破坏和平的战犯,让全军将士流血又流泪。

但当时的大陆会议主席泽娜也作了相当凶狠的反击,先是发了巨额军票犒劳部队,逼迫各州议会掏腰包兑现,让这些脑满肠肥的混蛋不得不在钱袋缩水和地方暴动之间做选择题。之后又将和自己一起倒霉的大陆会议代表扶植成强有力的反对派,让今年的政坛始终安静不下来,弹劾、倒台、丑闻不断。因此,各州的当权派都把盘踞在北极港的这个小团伙当作生死大敌。指望他们不找麻烦,就跟指望猫儿不偷腥一样缺乏可行性。

夏洛特想了想,又劝说道。“不是还有一笔首席执政官拨发的启动资金吗我看你索性吃点亏,先用它来采购不就行了起码也能少引发点矛盾啊。”

菲里摇了摇头,“那些钱是用来支付军饷和招募新兵地,不开出一个天价,根本没有人会愿意参加这次九死一生的远征。提货的时候,我会先安排部队武装警告,如果他们还敢找麻烦的话。哼哼。”他冷冷一笑,“真理只在火炮射程以内。而我拥有这世界上最大的战舰由不得他们以任何借口拖延。”

夏洛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知道吗这么做和强盗又有什么分别难道就不担心会打响内战的第一枪吗”

菲里叹了口气,套用了某位花旗国兵部尚书地名言作为答复。

“正如我们知道的,有些事情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我们知道我们应该知道。我们也都知道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那就是说我们知道有些事我们不知道。但也有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那些我们不知道地事情。我们就是不知道。”

这堆拗口的词汇让夏洛特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菲里喝完又一杯咖啡的时候,他才揉了揉太阳穴,从死机状态中勉强恢复过来,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还有这话是谁说的真是太他地有哲理了,内涵深刻得让我恨不得揍他一拳”

“原作者是一个叫拉姆斯菲尔德的官僚,我想你应该不认识他。”

“确实从来都没听说过。”夏洛特耸了一下肩膀,“不过能把废话说出这种水平的家伙。未来不是天才大律师,就是超一流的政客。但是我觉得他更应该去死否则绝对会有一大帮不幸地人被他的语言艺术活活折腾出精神衰弱来”

“我同意。”菲里微笑着说,顺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如果时间宽裕,或许可以让泽娜领主找些熟人来帮忙,也可以通过舆论造势。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唉当前的国内形势。根本就不适合对外搞出什么大事儿。”夏洛特搔搔头发,小声地叹息,“只是希望你不要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敌人打上一场错误的战争,就谢天谢地了”

很突兀地,夏洛特不自觉地说出了另一位花旗国五军大都督地名言,让毫无心理准备的菲里惊讶得把半壶咖啡倒进了袖子里。

“你这话是谁说的”他拼命甩着被烫到的手,呲牙咧嘴地问道。

“我自己刚刚想出来的,怎么了”夏洛特惊讶地挑了挑眉毛。“有什么不妥吗”

“呵呵。没什么问题。只是太他地有哲理了”菲里干笑两声,用手帕擦了擦袖口。“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教导部下怎么为这次远征集资,那就再见了啊”

“集资你这是去打仗还是做生意啊”望着菲里匆匆离去的背影,夏洛特咕哝了一声,随手又在壶里填上清水和咖啡豆,放到小炉子上煮了起来。

他不晓得地是,菲里还真的是在把这一仗当成了生意在做。

受命备战的第三天,菲里就驾驶着祥瑞号急匆匆地开出了冷清的北极港不走不行啊,这十月的天气,一日冷似一日,指不定哪天寒流一吹,港口就封冻住了。到时候说不定真得烧黄金飞出去,那可就要亏大了。

当然,本着“不放过一针一线,也不放过一个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