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阮星儿立刻回答道。
“知道为什么请你来这里吗”那个男人大声喝道。
阮星儿惊慌的说道:“我不知道”
“两个月前,丽星的董事长方祖明病逝那一天,你在什么地方”那个男人又问道。
“当时我被人带到方总的房间,然后他就宣布遗嘱,在场的还有法律顾问刘商。”阮星儿说道。
“遗嘱都说了些什么”一个男人冷声问道。
阮星儿犹豫不说,张玉看了冷笑一声:“果然方祖明的死是另有隐情。”
“说不说”男人的耐性不好,用力拍著桌子喝道。
阮星儿猛然一惊,缓缓的说道:“因为之前方总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立过遗嘱,而我们一行人从塔那回来之后,方总就病倒了,病情来得很快,还没超过七十二小时就被送进了icu加护病房,人也陷入了昏迷状态。后来他清醒过来时,人也快不行了,我和法律顾问被叫了进去,他只说了一句话就失去意识了,在八、九分钟后就过世了。”
“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男人记下口供,不耐烦的问道。
阮星儿欲言又止了半天,另外一个男人劝道:“阮小姐,你现在涉及一宗谋杀案,我们警方希望你能将所有的事情讲出来,我们才能尽快找出凶手,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不用担心什么,我们会完全保密。”
冒牌“员警”信誓旦旦的保证打消了阮星儿的疑虑,说道:“方总说将所有的财产交由方静雅继承,他是被别人害死的。”
“有说是谁害死他吗”那个男人又问道。
“还没来得及说就”阮星儿回答道,话还没说完就沉默了。
“说一说你们塔那之行,方家明失踪的经过”冒牌的员警又换了一个问题道。
阮星儿摇头道:“我不知道,在拿到程序,抵达了”炎湖“星球后,方家明说要出去玩玩,之后就没再回来,我们派人去找了,也报了案,可是一点都没消息。而总公司又一直在催修补程序,我们一行人没办法之下只能先回来,另外委托当地的分公司继续寻找。”
“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事出现”冒牌员警们盯著她问道。
阮星儿垂著头说道:“没有,在船上大家都很安静,我们是搭乘专用的飞船,就只有我们几个人而已。”
“丽星改组是在方祖明过世前,还是过世后”冒牌员警们又问道。
“是在他进入icu的第二天,是公司董事会发起的,因为医院发布了方总的病危通知书,于是董事们便通过要改组了。”阮星儿抬起头说道。
“阮小姐,为什么不是方静雅成为丽星的董事长,方祖明手中不是有六十的股份吗为什么还会是别的人”其中一个冒牌员警问道。
阮星儿详细的说道:“事实上,公司内部有一些人早就在觊觎董事长的位子,不晓得他们是如何弄到资金,暗地里恶意收购公司的股份,而之前方总拿出三十的股份,作为交换修补程序的代价,整体看来,这些人拿出的资金应该不下于上千亿,恶意收购是以高出原股份几十倍的代价进行收购,令人不敢想象”
“这么说来,得到最大利益的人就最有谋杀方祖明的嫌疑,在董事会改组之后,你们的财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的情况吗”冒牌员警继续问道。
阮星儿很认真的回答道:“曾经有四次转帐的金额超过了千亿元,在方祖明举行葬礼后的第三天,我也离开了丽星,回到会计事务所,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了。如果你们需要详细的财务分析,我只能提供一部分。”
据她所知,方祖明是被人谋杀的,但是法医监定不出结果,死亡原因是内脏器官衰竭,救都救不回来。
那两个冒牌员警互望了一眼,又问道:“孙飞翔平时在丽星为人如何”
“为人和善、稳重,有些城府,但是人肯定不是他杀的,因为当时他和我一起。”阮星儿回想了一下说道。
“那最有可能杀方祖明的人是谁你能列举几个出来吗”冒牌员警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办法列举出来。”阮星儿摇头道。
其中一个凶悍的冒牌员警,拍著桌子喝斥道:“好好想一想想都没想就说不知道,你在说谎。”
阮星儿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缓说道:“在公司里,经常与方总作对的有三个人,他们是董事会的老成员,所以我们都在暗地里叫他们”三老“,他们的名字是孙傲、孔辉、粱允,最有嫌疑的就是他们。而孙飞翔是孙傲的孙子”
张玉看到这里,大致了解了来龙去脉,便说道:“行了,滚回来吧问的差不多了,她的精神不怎么好,下午再问,顺便准备一个便当给她当午饭”
两个录口供的冒牌员警说了几句,便走出来刚刚那个审讯室。走进张玉的房间后,其中一个人说道:“老大,基本上能判定方祖明是被人谋杀的,嫌疑最大的就是”三老“,下午还要再问什么”
张玉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道:“下午随便问问,让她说出转帐的帐号来,找出暗中支持孙飞翔的势力,另外把口供做一份详细的报告,明天早上我要交给部长。”
“是。”那两个录口供的冒牌员警同时应道。
国防学院的大礼堂
国防学院的大礼堂,平时都是大门紧锁的,从早上开始就传出钢琴声,但是大门却是从外面反锁的,学员们都很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在弹琴。
黄则昆为了让张小龙尽可能的提高演奏水平,不惜动用特权,借来了大礼堂给他练琴。张小龙独自待在大礼堂里,感到有些寂寞,一整个上午弹得心不在焉,有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彷佛在预示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中午回到宿舍时,邮件接收器显示有新邮件,张小龙嘟嚷了一声,随即打开了计算机,发现是许可言寄来的信,他皱著眉头看完了信。
“青俄伍德斯基想不明白”张小龙喃喃自语道。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