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冲他笑着，心里胸有成竹，根本不担心，“如果这些石头拿不到，还有桐城那边的，我院里的垫脚石虽然比不上许老板这些，也能让你渡过难关。”

二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盯着标箱。

再看方北凌那边，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写。

他在本子上记的那些石头，都在季凝的掌控中，大部分都是品相一般的，而现在拿出来准备暗标的原石，他之前根本没考虑过，也不知道季凝盯上了那些。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季凝的阴谋诡计，比他想的要深多了。

他刚才看到季凝拿了那么厚一叠的卡片，所写原石的数量，估计不低于两位数。

“黄大师，这些原石你怎么看？”方北凌是真的没办法了，才问向黄少明。

黄少明眯着眼睛看过去，这么远的距离，让他用肉眼看，怎么可能看出些什么。

“小方总，你刚才给我那个本子，可没有写这几块石头的编号，所以我也没注意。”黄少明怕他抱得期望太高，不敢说大话。

方北凌急眼，这次的事的确是他考虑不周，被季凝摆了一道。

季馨月第一次看到暗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连底价是多少都不知道，直接就让出价，这太难了。

不过，她观察了季凝，发现她尤为看重这次的暗标。

“北凌，看来这些石头才是季凝想要的，你必须要想办法拿到。”季馨月提醒方北凌，怕他冲动会放弃。

方北凌何尝不着急，可他能力有限，在价格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选，这些石头他根本没看过。

季馨月偷偷告诉他说，“我打听过一个消息，这些石头的幕后卖主是许巍，许巍和季凝之间的关系很好。实在不行，我们向拍卖行举报他们，剥夺他们参与的机会。”

方北凌觉得季馨月的计划可行，不过目前情况还不明，还是等晚上大家都睡了，他悄悄去问问拍卖行的人，在执行计划之前，他要带黄少明去看看这些石头。

“北凌，一定要全力以赴！”方华对这个儿子那是呕心沥血，生怕他会输给大儿子。

方北凌附耳方华耳边，告诉对方自己的打算，这次他会拿出所有的钱，和方北擎赌。方华也表示，在钱这方面会给出帮助。

暗标很快结束，接下来会拿到后面进行封箱操作，明早才公布中标情况。

“老大，您怎么来了？”白迎泽看到季凝冲他走过来，急忙问道。

季凝挨着他站着，又冲幕后的许巍打招呼，“我来看看你，问问那几块石头的事。”

“等下，还是让我先问吧。老大，你刚才买了几块石头？花了多少钱？”

“大概十六块，大概三四个亿！”季凝轻飘飘地说着，并不觉得自己给的价高。

什么？

白迎泽睁大了眼睛，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那可是几个亿啊，怎么从季凝的口中说出，却像买几颗白菜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