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常林笑问道:“叫小文小武做什么,牌瘾犯了吗”
易楚呵呵一笑道:“打牌多没意思啊,打人才有趣,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
陆常林奇道:“怎么个说法”
易楚说道:“阿酒刚才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小色带着南学亮已经到了宁南。不过这个小色不肯轻易的交出南学亮,提了个要求,说要跟我打一场。我琢磨着,好长时间也没活动了,就答应了他。”
陆常林笑了笑,说道:“这个小色有点意思嗯,叫上小文小武,两对双胞胎站在一起,就更有意思了。”
和阿酒约定的地点正是郊外的那个小四合院。
这里相对僻静,而且院子后面有一个相当平坦的空地,用来较技,最合适不过。
到达四合院后,阿酒和小色早已等在那里。
易楚刚进院门,便楞在门口。
院子里,两个长相、穿着一模一样地家伙抱着膀子并排站在一起,正目无表情的看着进门的四个人。
这唱地是哪一出啊阿酒这小子早上出门的时候,穿地不是这一身衣服啊
跟在易楚身后的陆常林饶有兴趣的看着阿酒和小色,忽然说道:“你们是不是想考考我们的眼力”
两个一模一样的家伙同时点了点头。
小文和小武却同时切了一声,幼稚不幼稚啊,咱兄弟三岁的时候就不玩这个了。
易楚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拜托,你们当这是玩猜猜猜啊好吧,那我就先来猜一个。那什么,阿酒身边的是小色,小色身边的是阿酒,这个答案怎么样”
阿酒和小色一脸的鄙夷,同时竖起了中指。
易楚又笑:“当我真猜不出啊”他上前一步,指着右边的一个,说道:“你一脸的杀气。不用说,肯定就是小色了。”
被
地某人,微微一怔。却没有说话。
易楚又指向左边的一人,嗤笑道:“至于你,没必要走到哪里,都顶着我是帅哥这四个字吧”
话音未落,阿酒便一脸谄媚的跳了出来,说道:“师父英明,连我是帅哥都看出来了”转脸看向身边地小色,不屑的又道:“早跟你说了,师父目光如炬,这点小把戏哪能瞒得过他老人家”
小色给了阿酒一个白眼。嘀咕道:“真给胡家丢人”
不管怎么说,远来是客,易楚上前一步,朝小色伸出手,笑道:“既然已经站到了这里。就没必要做自我介绍了。小色,别管你哥哥怎么叫我,你就叫我阿楚吧。”
小色冷冷的看着他的手。根本就没理会,只道:“我从来不跟人握手。”
易楚笑了笑,对阿酒说道:“你这个弟弟和你的性格还真是一点不像。”
阿酒耸了耸肩,说道:“我老妈死的早,他呀就是缺少教养。”
小色这么一付不咸不淡的样子,易楚也就懒得跟他客气,你越客气,他越来劲,犯不着自讨没趣。
对付这种人,终究还是要靠拳头说话。
易楚摸着鼻子。对小色说道:“好吧,看来不打一场,我们之间是没办法沟通了。后面有一块空地。我们就去那里吧。另外,你想怎么打”
小色不耐烦的说道:“哪来这么多的废话。你当是拍电影,还分武打和文打吗”
易楚难得的被人噎一回,只好苦笑着一伸手,示意小色先请。
陆常林和雷氏兄弟都兴奋起来,迈开大步就向院子外面地空地跑去。
易楚正要起步,阿酒却悄悄的拉住了他。
“师父,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易楚转身,奇道:“有事吗”
阿酒一点头,脸色倒是难得的郑重起来:“师父,答应我一件事情,待会动手的时候,您千万别”
易楚打断了他的话,笑道:“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地意思。放心吧,切磋而已,我有分寸的。”
阿酒急道:“别呀,您千万别留分寸。”
易楚一怔:“你什么意思”他心中实在好奇,听阿酒这意思,难道是想我把小色打出个好歹来
阿酒解释道:“师父,你不了解小色的性格。这家伙,就是一头驴,你不打地他心服口服,他是不会认输的。这么跟您说吧他现在还算是听我的话,但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都是我打出来的啊从小到大,我也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而且每次都必须打得他半死不活才行,甚至有一次还住进了医院。否则的话,他但凡有一点精力,就敢半夜爬起来摸把刀砍你。”
易楚吓了一跳,说道:“你们兄弟俩也太变态了吧”
阿酒苦笑:“师父,您你当我想打他啊,毕竟是我亲弟弟,我也下不去手啊。但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怪胎。以前是十天半月就打一次,现在好了点,大概半年左右才会打一次。每次他都以为能战胜我,想要挑战我这个做哥哥的权威。好在我比他厉害那么一点点呵呵,师父,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假如有一天赢了我,虽然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从此以后我肯定是再也管不住他了。用书上的话来说,他的血液里流淌着暴力的因子,我实在是很害怕,当他失去束缚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地经验比他多,但他的天分却比我高,总有一天他会把我打得半死。”
微微一顿,他极为诚恳的说道:“师父,跟您明说了吧,我拜您为师其实只是个幌子,我真正地用意全是因为小色。他虽然暴戾了一点,但却信奉强者为尊的观念。如果有人能打地他连自尊心都没有了,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他穷极一生也无法撼动的人我想,也许他会活的久一点。”
易楚听的目瞪口呆,他以为这次较技纯粹是学术上的交流,最多带有一点意气之争。他万万没想到,整件事情的背后,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离奇的故事。当然这其中也藏着一份做哥哥的苦心。
阿酒叹着气,又接着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