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鼠标,调出一个人地头像,笑道:“这是我查袁决资料时无意中看到的老李,过来瞧瞧,这个价值一百五十万的b级猎物是谁”
李德生定睛瞧去。不由吓了一跳,脱口道:“我靠,这不是龙飞龙胖子吗”
宁南市警局。
时间已近傍晚,陈镇在办公室看着三组递交的报告,两道眉毛几乎拧在一起。
三起奸杀案虽然已经有了眉目。但新出现的情况,却容不得他轻松。
应小蝶递交地报告上。隐去了易楚和袁决交手的事实,但对南窗外的枪手却没有隐瞒。对于警察来说,枪支的出现,则意味着这个案子的性质已经发生转变。抓住袁决确实是当前地主要任务,但这个枪手,则是重中之重
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陈镇随手拿起话筒,喂了一声。
“老陈吗,我是蒋兰嗯,有点事情找你,能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吗”
陈镇一怔眼看就是下班的时间了,他没想到,顶头上司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蒋兰是宁南市警局上任才半年地正局,四十二岁,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时候。她由省厅调来,以前并没有刑侦工作的经验,算是半路出家。上任以来,她主抓行政这一块,而将刑侦这方面的事情完全交给了陈镇。就这一点而言,便能看出这个女人相当的聪明
陈镇本想问蒋兰到底有什么事情,毕竟三组那里正是紧要的关口,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打算亲自过去走一趟。但蒋兰对他的性格却相当了解,又补充了一句,我找你地事情和三组正办的案子有关
听到这里,陈镇便不好再推托,二话没说,放下电话就赶到了蒋兰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后,陈镇有点意外。
蒋兰并没有习惯性的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而是站在窗前,和一个正背对着自己地男人小声的说着什么。而在她地身旁,市长胡子兰的秘书陈致远正朝自己微笑着。
陈镇虽然年纪比蒋兰大,但级别摆在这里。作为下属,他并没直接打断蒋兰的低声私语,而是朝陈致远笑了笑。然后,轻声一咳,提醒蒋兰自己已经来了。
蒋兰听见陈镇的咳嗽,立刻转身笑道:“老陈,你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屈波屈先生,专门为袁决的案子而来。”
陈镇一怔,问道:“是省厅的同志吗”
屈波缓缓的转身,一张年轻却冷峻的脸。
他盯着陈镇,冷冷的说道:“别问我从哪里来,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开始,袁决的案子由我接管。”
108人多不够吃
于车里小寐一个钟头后,他伸着懒腰坐起
车窗外是黄蒙蒙的路灯,车内的两台显示器闪着幽光。驾驶室里,李德生嘴角的烟头一明一暗的闪着红光。他见易楚醒来,猛吸了一口烟后,回头说道:“醒的正好,小蝶刚打电话过来,让我们过去一趟。”
易楚活动着筋骨,笑问道:“叫咱们过去吃饭吗”
李德生笑道:“刚睡醒就想着吃,大哥你是属猪的啊赶紧的过去,小蝶说事情有了点变化。”
易楚一怔:“有新情况了”
李德生摇头道:“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她的口气,似乎不是医馆里面的情况。”
易楚更加奇怪,问道:“你这话我听着有点不明白啊都这时候了,除了袁决的事情之外,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李德生说道:“我琢磨着,或许是她们局里的事情吧。你知道的,警察那摊子哎,管他呢,去了就知道了。”
易楚心想也是,拉开车门跳下车,却是左右张望着。既然三组那边的情况与袁决无关,他就不怎么放在心上。考虑到自己的肚子,还有应小蝶工作起来经常忘记吃饭的风格,他打算买点吃的东西带过去。李德生也下了车,见他东张西望,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易楚笑道:“我估计三组的人现在还饿着肚子,咱们带点东西过去吧。”
李德生一拍肚子,说道:“我也有点饿了去街角的老杨卤味吧,都是熟食,再买点凉面什么的。”
在距离桂竹巷的某栋居民楼上,应小蝶站在窗前。神色异常的冷峻。
二十分钟前,陈镇打来电话,让她继续监控医馆,但其他的行动一律终止。
在宁南市警局,应小蝶地存在是一种相当特殊的现象。
在她的领导下,三组的成绩完全就是一个奇迹。所以,无论是上任不久的蒋兰。还是局里几位老资格的副局长,对她都是格外的器重。无论什么案件,只要是三组侦办,他们都会很默契地给予各方面的支持,并且从不干涉。
应小蝶有着自己的独特的办案方式与思路。她最讨厌别人对案情的过问。
这虽然不符合纪律,也不符合警局内一些不成文地规矩,但天才式的人物,总是能得到格外的尊重与照顾。应小蝶不可思议的推理能力,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如果将整个宁南市警局比喻成一个沙丘。那么她就是沙中地一颗明珠。偏巧,这颗璀璨的明珠一直醉心与基层一线,从不肯因为自身的华丽而追求着成为某个王冠上地主角。其实。在警局的档案库里,已经保存了数十份省厅、甚至更高级别的机构给应小蝶的调令。但应小蝶说过,除了宁南,她哪也不去。她宁愿辞职,也绝不离开这里。
应小蝶不走,最高兴的当然是局里的各级领导。
有了福尔摩斯的存在,一切都不是问题。而当所有问题都被解决时,领导们的政绩自然也就可观就像李胖子经常挂在嘴边地一句话。领导的艺术并不在于领导本身有多少的才华,而在于他会不会知人善任。在迅捷公司里,李德生领导着一帮能力特殊的老爷们各司其职,这是一种艺术。而在宁南市警局,各位局长只要领导好应小蝶一个人就可以了。而这同样是一种艺术。
对他们来说,应小蝶真的就是一颗明珠。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是,陈镇刚才打来地电话却有些反常。
应小蝶能听得出来,老局长的精神似乎很疲惫,说话地口气也有点不善。不过,她当然知道,陈镇的语气并非冲自己而来,而是另有原因只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局里从来没有干涉过自己的工作啊。最重要的是,陈局为什么不肯把话说清楚,而是刻意的含糊其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