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完,不顾旁人议论的眼光,翻身上马,“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们多说废话,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疼的可不是我。”
母子俩就是不肯挪动半步,依旧挡在马前。
女子气愤不已,当即扬起马鞭,作势要驾驭着马匹,径直地从母子俩的身上撞过去。
围观百姓众说纷纭。
“造孽呦,我方才亲眼所见,是那名女子驾着马横行霸道,将那个孩子撞到了。”
“哎,可怜了那对穷苦的母子俩,孩子伤了不算,还被人诬陷是讹人的伎俩。”
“我方才也看见了,明明是那个姑娘的不是,现在恶人先告状!”
“自诩自己为大夫,我看她就是不想惹非议,所以故意说那个孩子没有受伤。”
.......
秦墨瑶本不愿管这等闲事,但是女子的行事作风实在是让她看不过眼,冷声道:“段隐,驾车,冲过去!”
“是!”段隐一向对秦墨瑶的命令言听计从,他故意将马匹抽的发狠,让它发出凄厉的哀嚎,借以提醒路人的警惕。
马车发疯一般朝女子的方向冲了过去,人群轰然一声散开。
坐在马背上的女子一回头,看见一辆马车朝她的方向冲了过来,身下的马突然受了惊吓,将她从马背上甩了下来,疯狂地往前跑去。
马车从女子的身旁一掠而过,若不是她躲闪及时,恐怕就要被踩成肉饼了!
“谁!竟敢如此张狂!”女子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看着马车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她顾不上自己的尊荣,转身追了上去。
马车在靠近城门的时候停了下来,女子喘着粗气,直接跳上了车辕。
段隐不打女人,若换了男子,早就被他手中的马鞭给抽下去了,“这位姑娘,何事?”
“你别给我装傻!没看见我骑着马在道上站着吗?你驱赶的马车害我的马匹受惊,将我甩了下来,如今我受了伤,你们就想一走了之?”潘若离愤怒道,想要掀开帘子一探究竟。
“这位姑娘,在下驱赶马车之时,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周围的百姓都提前散开了,唯独你自己一个人站在道上,那是您的过错,为何怪罪到在下的头上。”
段隐将方才女子教训一对母女的话,偷换了一下词语,“你说您受伤了?可是在下瞧着姑娘除了衣裳脏了些,身上确实没有伤。”
“即便没有伤,那你们也得给我道歉!因为是你们害的我跌下马背!”潘若离说道,“你是大夫吗?不是大夫就不要胡说八道!”
“实不相瞒,我家小姐正是大夫,不如让她给您瞧一瞧?您若不放心,完全可以去城里找别的大夫再细细的检查一遍。”
段隐又拿方才潘若离的话来堵她,“姑娘可是要赔银子?”
无论是画面,还是言辞,都与潘若离刚才教训人的话几乎是同一个意思。
她怀疑此人就是故意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