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这里叫byzanz,罗马帝国的君士坦丁大帝将他改名叫做君士坦丁堡,奥斯曼来了,他又改名叫做伊斯坦布尔,对于游客来说,要想完全了解这座古老的城市需要太多的时间,因为人们根本不可能在两三天内游览完毕古城内如此众多的古迹名胜,加拉塔大桥连接了欧亚大陆,木头和石头的工程显示了土耳其人民的智慧和力量。君士坦丁大帝和查士丁尼大帝动用无数人力物力给古城留下的圣索非亚大教堂,这也是基督教统治亚洲的象征,随着从这里萌发的基督教与天主教的长达数百年的教派冲突,而后又是东正教和罗马公教随后而来的是新兴的伊斯兰文明,奥斯曼大帝将这座耶稣基督的教堂改成了供奉先知阿拉的清真寺。帝国的兴迭,宗教的斗争,给这里留下沧桑的印记。
城内如迷宫一般的宫殿群,那是被总称为托普卡普宫的苏丹的居所,如今住在里面的是性情暴躁的苏丹阿卜杜拉哈米德二世,这位苏丹正在为着帝国糟糕的内政外交地困扰而烦心。
外交方面自不必说,分别以意大利人和英国人为代表的两个利益集团在这个帝国的各个方面前展开着激烈地竞争,土耳其的各项主权权利正在接受着挑战。对俄罗斯的失败的战争又遗留下极大的创伤和影响,这种影响也已经渗透到了内政方面,在帝国的西亚部份。邻近的车臣在经过了半个世纪地战争之后终于被庞大的沙皇俄国所吞并,这也是1895年沙皇俄国唯一值得大肆庆祝地事情。俄国人的脚步并没有停止,亚美尼亚人也许正是受到了俄国人的蛊惑,向苏丹提出了民权之类的要求,更甚地要求是任何一个君王也不能够容忍的亚美尼亚人要求独立,建立一个独立的亚美尼亚国。
苏丹愤怒了,在95年底他命令他的军队清洗那些不听话的亚美尼亚人。从宗教方面来说也有理由这样做:那些该死地亚美尼亚人,信奉着俄国人信奉的东正教。“只有异教徒的鲜血。才能够洗刷那些人给真主带来的污点。”在这样的口号下,从94年起,有组织的大规模屠杀一直延续到今,并且还在待续下去。屠杀的人口已经逼近50万。
土耳其的民族情绪正在日益地高涨,一个新的词汇在这里,当然还有意大利和法国诞生民族主义,人民需要对其所在的民族产生认同,并以一个民族的身份在政治上进行动员。当一个新思想产生的时候。便会造就一批只有时代才能造就得出的大人物,比如德国的那位大胡子思想家的思想造就出来的那些英雄一样。
帕夏三兄弟显然就是这样的大人物。当民族主义的思想渐渐的正在席卷整个欧洲,土耳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时。帕夏三兄弟敏锐地抓住了这种思想潮流,青年土耳其党应运而生,如今他们三人正在利用着党这个工具实现着自己的目标缔造一个“纯粹的土耳其”
他们敏锐地抓住了机会,而梅塞施米特敏锐地抓住了他们,尽管在圣索非亚大教堂前的大街上倘佯时,梅塞施米特常常会觉得东方有一个先知。正当他对于如何在土耳其入手时,正如当初指示他去圣彼得堡寻找那个什么乌里扬诺夫一样,又有新的指点到来,在青年学生中极为知名的帕夏三兄弟是他的新目标。
当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兄弟,只是同样姓帕夏,而伊斯兰教的传统称呼志同道合的人为兄弟才得到了如此的称呼。恩维尔帕夏与杰玛尔帕夏激进,塔拉阿特帕夏内敛,恩维尔帕夏的风头最劲,梅塞施米特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们。
虽然成员结构与北方的俄国那三人组有些类似,但是这三个人的地位明显要高的多,金钱的资助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必要,宗教的信仰带给人骄傲,帕夏三兄弟似乎对梅塞施米特并不是那么客气,尽管他只是个叫德泽梅里的瑞士商人,来伊斯坦布尔做生意,而并非是别有图谋的英国人或者是意大利人。
梅塞施米特的长处在于准备充足,很快的,在聊了几句逛“大巴扎”土耳其语,大型集市的体会之后,他很快从做生意的平衡角度入手,闲聊起了俄国人在中亚的举动。
第一八二章俄国人的企图
“比圣彼得堡繁华热闹的多。”像是偶遇一样,梅塞施米特“不小心”的在伊斯坦布尔街头的酒馆里遇到了帕夏三兄弟,并很快以语言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不过新沙皇登基那天人可不少。”梅塞施米特有些热情的夸张地攀谈起了沙皇登基的景象:“可能有半个伊斯坦布尔这么多人吧,沙皇派发了免费的食物,听说挤死了好多人呢。俄国人还是穷啊,几个面包就能把他们急成这样。”刀疤脸惬意的喝了一酒,继续跟老板吹牛道:“难怪他们总说要向南发展,南方气候好啊,俄罗斯那个鬼地方,的确不是人呆的,我敢说,这里最劣质的酒也要比他们那个该死的伏特加要好上百倍”
“那是”酒馆老板兴致勃勃地接话。这种恭维是每个土耳其人都愿意听到的,包括闲坐在靠窗口位子上看书的塔拉阿特也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话题,支起了耳朵。
俄国沙皇登基的盛况在梅塞施米特的口中夸张的传了出来,典礼的奢华与隆重令土耳其人羡慕,而梅塞施米特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对于俄国人的讥讽和不满又赢得了土耳其人的好感,总之,这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作为商人,自然是有看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本领,当心怀土耳其的未来的塔拉阿特将他邀请到自己的位子上时,略略说几句就能够发现帕夏三兄弟对于政治很感兴趣,于是梅塞施米特的谈锋便转向了政治层面。
“是啊,在圣彼得堡街头也常常能碰到您这样的人呢。”刀疤脸抿了一口酒,向塔拉阿特点头致谢道:“谢谢你的酒,在圣彼得堡常常能看见被伏特加灌醉的圣愚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