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帅很迷人是不是”白向云的声音苦涩起来。
“哥”白雁云听出了不对:“这有什么问题吗”
“雁云,你相信哥哥吗”犹豫了一阵,白向云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当然。”白雁云这回知道他真的是有事情要说了,急忙回答说:“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
“嗯”白向云顿了顿,又是长长的呼吸了几下,这才艰难的说:“我觉得好像见过这个叫祝天安的人,那时候他和你嫂子在一起”
“哥,你是说他和嫂子的事情有关”白雁云腾的站起来:“这怎么可能他半年前才从海外留学回来。哥你没认错人吧”
白向云呆了呆,坚定的说:“我确定不会认错的。你最好慎重考虑一下。”
说出了这话,白向云觉得心里舒服了好多,静静的等着白雁云的回答。
白雁云也静了下来。当初她是除高凡外第一个知道白向云事情的人,当然知道这糊涂的大哥连那个男人姓甚名谁、长得什么样子都不清楚,但现在他又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在电话两头就这样静静的沉默了好久,白雁云才犹豫的说:“哥,你有什么证据吗当初你不是说根本不知道和嫂子一起的人是谁吗”
白向云就知道她会问出这句话,心中叹了口气说:“是不知道,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不是看得很清楚,有点印象而已。”
白雁云又静了良久没有说话,在白向云将心吊起半天高时才软弱的回了句:“哥,我会调查清楚的。”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空留白向云对着嘟嘟响的手机苦涩的发呆。
他早就预料到白雁云会怀疑他的说话,但他能说什么呢恋爱中人能像白雁云这样还保持一点理智的已经不多了。再说,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近两年,远远的惊鸿一瞥的印象到底准确率有多高实在值得考究白雁云刚才没有说出来已经很相信他的话了。何况她心目中早就有了祝天安半年前才从海外归来的先入为主的概念。
“等吧。”白向云在心中对自己说,既然白雁云答应了调查,她就一定会去做,就让她的调查结果来印证自己的话吧。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星期,白雁云终于来电话了:“哥或许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找各种关系查了他的出入境记录,还叫朋友在他留学的f国查了他的留学记录,还认证了他在逐天国际的就职时间,也亲口问过和打听过他三年内的经历,他一直都没有回过清溪。他是清白的。”
白向云这回彻底呆了,他相信自己肯定不会错,祝天安就是自己妻子原来的情人,可是
张了张嘴,他想问白雁云知道不知道祝天安身边有暗镖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连私家侦探和李刀的兄弟这样的老江湖都看不到的事情,她白雁云又怎么会知道呢
再说,就算问出来又能如何呢作为一个跨国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有保镖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无奈的叮嘱了白雁云尽量小心,白向云更加无奈的挂了电话,呆呆的望着不远处两米来高,眼看就要成熟的一望无际的高粱,脑子一片空白。
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祝天安就是那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白向云知道自己绝不会错。他也绝不相信白雁云说的那些会是事实,更不相信祝天安和妹妹会是真心相爱。
可是自己好像已经无力挽回妹妹又要陷于他这魔掌的事实。
身在牢狱的自己到底该如何应对该如何拯救陷阱边缘的亲人
寒风吹过,高粱一阵低头,再远处高大的铁丝网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监狱这该死的监狱在这里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雁云在恶魔面前束手就擒。
李刀看着他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沮丧的神色,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他相信白向云,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回到监仓后,白向云一头摔到床上,拿出酒就灌了起来,一口接一口不停的灌,根本不理李刀的劝阻。
这一晚,白向云喝得酩酊大醉,整个监仓的物品和犯人再次遭殃。
一连三天,白向云没有去出勤,躲在监仓整日介喝得晕乎乎的,李刀要是抢他酒瓶的话就直接和他干架,连郁千风来了也没用。而李刀也只能在监仓陪着他。
第四天,白向云呢喃着“他妈的监狱”之类的词语摇晃着身子冲进廖警司的办公司,冲着他大吼道:“我要出狱我要出狱我要出狱”
廖警司被他满身酒气满脸胡渣满眼血丝的颓废样吓得不轻,经过李刀的解释后终于明白了他发疯的来龙去脉,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马上被白向云一拳打得连宽大座椅也翻到在地。
“你他妈的不行谁行”白向云指着他的鼻子吼叫起来,一脚飞起又将他的办公桌踢翻。
“监狱不是我开的。”廖警司揉着红肿的脸腮爬起来,一抹嘴角的血迹:“你的刑期还没过半,就算理由充足也不行,何况你的理由根本没有任何根据。”
“根据”白向云将鼻子凑到他面前:“有根据的时候我妹妹已经靠你们受了我那么多好处,就这一次都不行”
廖警司瞳孔一缩,缓慢的掏出手机,盯着他按了几个号码,然后将手机放到白向云耳边:“你和狱长说。”
“狱长,我要出狱,我要救我妹妹。”白向云吼完后马上软弱下来,声带哭腔的坐到地上:“狱长,求求你了,让我出去”
李刀看着他的样子,鼻子一酸将脸转向窗外。
狱长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呵呵笑着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几声,问起他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来,可惜白向云现在根本说不清楚。
看着他的样子,廖警司摇了摇头,拿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