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就叫史列兰啊,原来叫魔封。还有其他史列兰一言未毕,感到自己落入一只熟悉的大手。
“到此为止。”诺因脸色不善,恶霸地抢过佩剑,“你们应该说够了吧,走了”
“呃,好的。”维烈一怔,笑道,“他很可爱,请好好待他。”护卫们听得张大嘴:他竟然说魔剑可爱会不会被魔法影响了啊诺因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殿下。”吉西安忍无可忍地提高嗓门,“你自己回迎宾馆吧我带他去见元帅”
“干嘛啊,我只不过”
“只不过声音大了点,语气恶劣了一点,态度凶恶了一点。”
“唔”诺因瑟缩了一下,也爆发了,“你才奇怪呢长辈又不是老子,犯得着这么小心侍侯吗”吉西安像一头被挑毛的豹子一样绷起身体,发出毫不掩饰的冷笑:“哦那么按照你的逻辑,你也不过是区区上司,我压根用不着甩你。”诺因撩起袖子:“你想打好啊”
“两两位”看不下去的维烈正要劝架,被两人异口同声地打断:“你闭嘴”
真是默契十足。维烈苦笑着揉揉太阳穴,再接再励准备分开两个已经卯上的家伙,响起一个清冽的嗓音,如冰水浇熄了战火:“好热闹啊。”
“罗兰城主。”
维烈首先喊出来人的名字,从空浮舟上下来的正是东城一行。不约而同地,诺因放下袖管,吉西安收起法杖他们可以自家里打得火热,但决不允许他人趁虚而入。可惜,罗兰哪有看不出关窍的,冰蓝的眼眸一转,定在维烈身上:“真巧,音乐堂一别,才半个月又见面了。”
“咦”诺因和吉西安愕然。维烈行了一礼:“上次多亏您帮忙。”
“等等,维烈,你就是那个得到春之礼赞第一名,被称为琴弦的魔术师的选手吗”吉西安讶道。维烈红着脸讷讷,既不好承认,也不能否认。还是罗兰帮他摆脱了困境:“看来几位都认识了,我来迟一步,没赶上最热闹的时段。”
“吉西安和他本来就认识。”诺因重整态势,露出讽刺意味浓厚的笑容,“倒是你,会巴巴地赶过来,实在叫我惊讶。”罗兰皮笑肉不笑地应道:“诺因城主说哪里话,莫非元帅要排除我伊维尔伦,做四城的国王”
“哼,西城会不会归顺也难说。”诺因看向维烈。后者微微一笑,无限温和包容。两个城主顿时收起几分轻视,眼神变得深邃,相继试探了几句,想揣摩这个男人是否真如外表那么老实。蓦地,一个冰润的声音插进谈话:“杨老师。”
“是。”维烈下意识地回应,然后一脸惊骇地转向声源。伊维尔伦满愿师以不亚于他的震惊神情瞪视他,久久说不出话。
诡异的寂静弥漫在众人之间,被罗兰困惑的反问打断:“冰宿”
“没什么,我乱叫的。”茶发少女敛去情绪波动,浅笑嫣然,一手递给他,“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可否送我一程”
“当然各位,我们先失陪了。”
表情各异地目送这对怎么看怎么华丽的男女离去,众人心里充斥着问号。吉西安询问友人:“你姓杨”真是古怪的姓氏。维烈苦笑不已:“我也算姓杨吧。”
什么叫也算姓杨众人相顾错愕,这时,又传来空浮舟靠站的声响。
“哦,诺因老弟,吉西安老弟,别来无恙啊。”
接龙吗看到大步走来的北城城主,诺因和吉西安脑中冒出相同的感想。一半人跟随东城城主离开的仪仗队连忙迎上去,盛大的排场让米利亚坦非常满意。
“元帅真是太客气了。”误以为诺因也是来迎接他的,米利亚坦冲他笑得欢,“诺因城主一直是这么年轻貌美呢,说不定到了四十岁,你还会是这个样子,哈哈。”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诺因暗暗切齿,表面却还得摆出僵硬的笑脸:“米利亚坦城主过奖了。”他的演技哪里瞒得了人,米利亚坦立刻发现失言,笑着岔开话题:“呃,恕我眼拙,这位有点面熟的先生是谁”他已经完全忘了维烈是搞砸拍卖会的祸首之一,换作美女,他倒会记得。
面熟又添了一个疑点,吉西安主动介绍:“这位是隐捷敏亚的宰相维烈杨维烈,他是埃特拉城主米利亚坦欧斯达。”
“幸会。”维烈扬起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伸出右手。本来按照外貌年龄和身份,他应该行晚辈礼,不过拜他无敌的笑容所赐,在场谁也没有注意到。
和当初的罗兰一样,米利亚坦也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笑呵呵地和他握手:“西城的礼仪真特别。”
不是西城,是地球的。维烈汗颜,他老是搞混,才会三番两次穿邦。
“那个,你真的不是杨老师吗”陪同米利亚坦前来的邱玲小声插嘴。诺因皱起眉头:又来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吉西安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当初他遇见维烈时就觉得他很神秘,再神秘点也无所谓。
维烈顾左言他:“我是姓杨。”听出他不愿深谈,米利亚坦盘问自家的满愿师:“怎么,小玲,你认识维烈宰相吗”邱玲本就乖巧,众所瞩目下很是局促,嗫嚅道:“不,我只是认识一个和他很像的人。”
很像不见得吧。想起维烈面对冰宿的反应,诺因心下嘀咕。吉西安奇道:“米利亚坦城主怎么没和梅莲可城主一道来”
“哦,她先去元帅那里了。女人家嘛,总有许多悄悄话。”
切无聊诺因对姑姑的“女人家”行为极其不满,存心破坏她难得的私人聚会,道:“我们也别在这儿寒暄了,这就去元帅府吧。”
虽然已经是卡萨兰实际的统治者,基于种种考量,拉克西丝还是驻扎在老家。这天,往常总是门可罗雀的元帅府一下子涌进大批人潮,让守卫看傻了眼。
“老妖婆,我回来了。”诺因大咧咧地推开门,也不管里头还坐着个梅莲可。
“臭小子,我不是叫你把客人带去迎宾馆,你带来这儿干什么。”拉克西丝不悦地起身,服饰和平时一样,象牙白的军装和里侧鲜红的斗篷,只是头发没有扎成辫子,蓬松地披在背上。对面的梅莲可装束就正式多了,身穿绿底白领的荷叶边长裙,比实际年龄多了份朝气,但原本丰腴的脸蛋略微清减,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