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心点”我不等师长吩咐就上前指挥,“你们听我的安排可别扰了伤员们的休息小声点”我在前面引路所有抬东西的人都跟着我。
“鸵爪”一个愤怒已极的声音在外面炸开,我连忙拦住停手回望的士兵,“嘿我们干我们的”耳朵继续听着,运输师的内部矛盾在此发作。
“大哥我们师里面怎么能有这种没大没小的士兵和没大没小的将领”禾苣的声音开始持续轰炸。
“对啊大哥这些哪是士兵,全都是奴隶,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在我们这些贵族面前放肆”桑橙的声音也来轰炸。
“大哥禾苣大哥桑橙大哥刚才是不是有我两个兵在这里胡闹我马上领回去打得他们永远也说不了话”土坤的声音。
“大哥千万别听他们三个的话”鸵爪紧张的声音,“我最喜欢这种能跟我共欢笑共吃苦的兵,如果你们不喜欢,送给我就行了或者我用几个老实的来换也行千万别把刚培养起的气氛给抹杀了那样带兵对于我来说可一点意思也没了还不如自己当个兵啊”
“大哥鸵爪这种玩兵的心态是不行的,以下犯上,不听将令,违反军纪的事会层出不穷的大哥我们一定要打压住这种风气”土坤铿锵有力地反驳。
“大哥土坤这是一派胡言我们与所有的士兵成为了无话不说的知交,干什么事都会事半功倍的而且绝对不会出现贪生怕死的兵大哥你千万不要听土坤的”鸵爪有些哀伤地恳求。
“大哥土坤兄弟说的是他可是个老兵”禾苣连忙出来支持局面。
“大哥这一切都是你那个不像话额个人生活助理闹的要断根,那可得从大哥这里开始”土坤似乎肯定鸠尾会依着他的意见干
“停”鸠尾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喧闹声停了下来,“嘿我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你们想要让整个师听你们的,那你们几个人必须让所有将领心服,当上师长,那时,你们的主张才可以在整个师施行你们哪一个的功劳能让所有的将领心服”
“大哥这师长的位置当然是你的这次战斗的胜利全是大哥的计谋”禾苣马上带着气地吼叫,“你们谁敢跟大哥争师长的位置”发狠了,“我禾苣跟他没完”
“对大哥师长是你的”土坤、桑橙、鸵爪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禾苣老弟我就反对鸠尾当师长你敢把我怎么样鸠尾立了什么功杀了多少敌得了多少战利品从上级那儿领了多少的奖赏如果你敢用武力威胁我我们俩就来拼个你死我活”鸠尾愤怒的声音像一个定身咒,我们都停下了工作。
沉静了很久,鸵爪的声音轻缓地响起:“大大大哥”
“别说啦这里是飞利骑兵养伤的地方,谁敢在这里瞎闹,立即撤消他的参选资格快回去用你们的手下多立点功”鸠尾不再说话了
“都是你的错”禾苣的声音,“害得大哥生那么大的气”声音很小。
“我的错”鸵爪惊讶的声音,还是很小声,“是我让大哥撤消他的个人生活助理是我跑来说别人带兵的法子不对是我打扰了大哥本来高兴的兴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还是我们的错”桑橙发脾气地哼了一句一切归入沉静,天色已经黑暗,帐篷里的火光照亮了我们的工作。
受伤的飞利骑兵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后悔、羞愧、哀伤、愤怒等情绪交织着。这是他们第一次醒来后清醒的反应。
一个兵突然用手掀翻了一个喂他的人手中的碗:“要杀便杀我不想苟且偷生于世”
我急忙冲上前去与那个人换一下:“你去那边我来”重新弄上一碗:“尊贵的飞利国的骑士请你用饭”我很亲切也很喜悦。
“尊贵我真他妈的尊贵老子身为军人,死为军魂,决不会甘心做你们下贱的奴隶”这个士兵火气挺大。
“哦原来是为这个”我笑一笑,“尊贵的骑士我们师里可没有这个规矩我们的规矩是:无论是敌军战俘还是敌军伤兵,只要保证在我们师没有损害到他们国家的利益及其他们自己个人在其国家的利益的情况下不与我们师作战我们会派专人护送其归国,如果愿意留下,我们将按照原来的军衔降一两级使用,与我们的士兵将领同等对待”顿一顿,“尊贵的骑士你请用饭养好伤一切好说”
这个骑士撇着嘴,眼睛上下不停地打量我:“你是什么官职你说的话算数”顿一顿,“天下哪有那等好事你少在这里骗我”
“我啊我只是师长的个人生活助理员因为军队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官职,所以我穿的是低级文官的服装不过我说的话是算数的这是师长亲自下的命令”我很认真地说,喂过去的食物被正分心的骑士吞下了肚子
“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你以前是飞利国的”我摇摇头,心里一阵惊恐,难道“啊想起来了”他的眼睛放光,“你是不是叫马蹄铁”他的声音很弱,可整个帐篷里的人肯定都听见了糟啦我的身份暴露啦怎么办“不对仔细看一下又觉得不像了”还好我只是惊讶地愣了一下,“而且他也不可能到处乱走而是被一群法力高强的人给关押着更不可能跑到军队里来当个什么不伦不类的什么个人生活助理”我放下了心,身上全是冷汗,“妈的我怎么吃你的东西啦该死”顿一顿,“你先把话说清楚”
“把什么话说清楚我当然不是那个地位超然的四十大队的首领马蹄铁啦我的名字是:赤铁我是被主人扔到这里来当苦力的奴隶,乾元上将给了我们新生”我见他不吃,只好一边放松自己紧张地心情和脸,一边说。
“我不是让你说这些刚才外面的人分明在吵让谁当师长是不是以前你说的那个下命令的师长已经死了”骑士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命运,“如果他死了我们还可以享受那种天堂般的待遇吗”
“该死你怎么咒我们师长信不信饿上你几顿”我把刚才的心情完全转为生气,“我们师长是个非常有智慧的将军他刚上任,手底下有些不服气,所以他宣布只先挂个名誉上的师长谁能让所有将领心服,谁就来当真正的师长可是师长这样宣布以后,才发现他手中没有两个以上的兵,只有我一个,所以现在你们被划分为师长的直属手下,就算我们师长当不上这个师长你们也可以享受这种待遇”
“真的”他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吃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