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眼前百多个拼死冲前的兽人,下一瞬间又有近百个颤抖的兽人爬过尸山拼死进攻。长期射杀这么多的黄金战士,我的体力也开始吃不消,更不用说倒地抽搐的四级战士,他们并不是被我杀死,而是被后来的同胞活生生地压死。
没想到人类联军加起来也只有十名火系法皇,因此只能使出十条巨蟒,比预想中少了两条巨蟒杀敌,我们的压力明显加大了许多。最该死的是那两名光系法皇,竟然说自己只从理论上听过如何操纵联合吟唱的十四级光系攻击魔法,现在还待在城墙后方实践中,可是连毛也召不出一条。看看那十名从未实践过的火系法皇也能第一次召唤就成功召出焰蟒,再比较那两位光系法皇,我只能说光系果然是辅助和治疗为主。
该死,头疼又加剧了,我已尽力一边胡思乱想来分散痛觉,一边指挥著两把飞刀不停击杀冲前的黄金战士。可是,以我每秒杀三人的速度,既要不停计算飞刀的移动轨迹,同时又要调动精神力维持飞刀的消耗和龙威范围,我的脑子已经超负荷了。
尸堆又一次阻碍了我的视线,身后的伊利丝刚完成第四次八级圣光净化不久,门前的尸山净化成光点,可是每次也会发现最少上几百个装死的黄金战士和几百个未被压死的抽搐兽人,结果须要身旁的川普兄弟上前拖延,配合我的飞刀将他们屠个干净。不然,几百个黄金战士将会攻进城中,战争亦会因此以失败告终。
约翰和唐吉诃德已经吃了十多颗海族的顶级瞬间回复药,神骑士也不是铁打的,他们正使用药物严重透支斗气,若不是站在后方的伊利丝不停地使用水系解毒术,川普兄弟早已药物中毒而死了。不过小精灵也不好受,虽然能瞬发禁咒,但始终也不是穿越魔法师,其精神力和魔力也无法供应她不停使用七级的解毒术。结果只能使用一个饮鸩止渴的方法:吃下瞬间回复药,再同时替自己和川普兄弟解毒。
「噗噗噗」又有三名黄金战士被飞刀刺穿心脏。
很可惜,随著川普兄弟经常使用斗气清场和伊利丝不停地解毒,他们三人吃下的瞬间回复药亦越来越多,解毒的速度无法追上药性的累积,三人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我并不知他们能维持多久,但只要看到小精灵的虚弱,我就很后悔为何答应少轩守著城门,心中不停想著抱起小精灵逃走。
「杀啊」
「杀光人类」
妈的,为什么兽人也会学习那些萎人搞大屠杀
可是,我并不能当逃兵,因为我身后还有一个同样虚弱的张晓怡,她已累计发出超过四百多个九级禁咒,一早已经超过自己的负荷。幸好她也吃了川普兄弟的回复药,才能继续维持。不过,不知是否体质问题,那些药并不能瞬间回复她的精神力,而是慢慢地发挥药效,而我就更糟,吃了竟然毫无效果
「啊」
「杀杀杀」
「敖吼」
「兽人帝国万岁兽人帝啊」
你们这群野兽,快一点死吧疯狂的军国主义者在他们狂吼到一半,两支飞刀已经贯穿了十名兽人的胸口。我的视力下降了不少,已经很难精确地瞄准他们的左胸,尤其是他们正在奔跑。
开启了近四十分钟「化动为静」,现正头疼欲裂,加上突发性近视,全开型龙闪只剩下二十几秒,换成「化动为静」的话即是大约还有三十分钟左右,只是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否维持下去。若果不是伊利丝死跟在我们背后,我们可能早在二十分钟之前死了。不过,亦因为有她在,即使现在我想开启龙闪逃走,左右手各抱一个女孩又怎能长时间快速逃走
自行车抱歉,只有一个后坐。李靖它正在元帅府的马厩打盹。而且,最重要的是,川普兄弟在我的身边,我怎能为了两女的安全而抛下战友
“那个人妖还要拖到何时他不会出卖了我们吧咳咳”站在我左边回气的约翰抱怨到一半,忽然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明显地,他们二人累计杀了近二千名被弱化的黄金战士,难免挂了彩,黑甲上的獠虎王皮早被砍破,维持能量的魔晶已变成一滩黄水。即使回复药也无法快速地治疗严重的内伤,而张晓怡和伊利丝没法分神替他们检查伤势。尽管唐吉诃德强装没事,但我刚才明明看到他被一名装死的战皇从后轰中后肩。
“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唐吉诃德鼻息有点粗重地答道“约瑟夫的战友就是我们的战友,只要他相信的人,我们就能相信。你忘了他们交待过萨尔多用巨蟒来传送战况吗他们知道魔法军还有余力才会在兽人那边隐忍。”
廿里的距离,即使是长距通讯手触也无法传讯。少轩便想出另一种传送军情的方法,引爆第一条巨蟒代表魔法军还剩五成的魔力和精神力,引爆第二条即是还有四成半,第三条即是还有四成,如此类推,以便少轩评估我方战力,计算剩余的行动时间。刚才已引爆了四条,即是说魔法军还剩下三成半的魔力和精神力,这已到达危险的边缘。只有六条巨蟒在六里内杀掉被雷电麻痹的兽人,其效果并不太理想,因为穿梭的范围太大而且兽人却太多了。
糟了,开始有点想吐,胃部不停地翻滚,就算从未动手挥刀也开始四肢发软。不要以为我见到残肢、内脏和死尸才反胃,这方面我早已入乡随族,即使在地球时已经免疫,并不像张晓怡害怕得低著头闭眼使出九级雷电。我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全都是持续使用飞刀所致。
噢,射了那么多刀,终於有一次能一刀贯穿四个兽人。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拥有这么持久的战力,川普兄弟也要一边吃药一边休息,而我竟能无间断地拿著成千上万个只低我一阶的黄金战士来练飞刀。当然这也要很大程度上归功於地形,让我有机会较为安全地躲在一旁放「冷刀」。
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新的尸山又一次堆到两米多高,我隐约记得刚才好像又有一条火焰巨蟒解压爆炸了。脑子太过混乱,记忆开始迷糊,听觉、嗅觉、触觉也大幅下降,幸好在我集中精神於双眼之时,突发性近视并没有再加深,不然真的不用打下去了。
刚才真的有一条大蛇爆炸了吗好像有一阵热风吹过,好像听过一声令人耳膜生疼的巨响,好像远处出现过巨型的火炎团,照得天空一片红,接著好像升起大量浓烟,我还好像嗅过很强烈的焦炭味。
妈的,我的脑袋好像快爆裂了
这是头两次爆炸的记忆,还是刚才真的又有一条巨蟒爆炸了是第四条不,第五条还是第三条奶奶的,干吗想那么多,开口一问便知道。我扯高嗓门吼道“妈的,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