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传来了狼鹰的声音:“记得,据白云飞所说,像那样的地下实验场吉班拉斯一共设立了7处,分别被标记为涅普提恩1号至7号。其中3号至7号实验场被分别秘密设立在五个不同的国家之中,1号和2号实验场则被安置在吉班拉斯本地,而海王宫地下的那处正是涅普提恩7号。”
“那么我现在可以很郑重地告诉你,我已找到了涅普提恩2号实验场。”
狼鹰明显一愣,回过神来忙问道:“什么难道说”
不等狼鹰的话说完我便抢先说道:“没错,打开塑纤门后我看到了一道大闸门,就和海王宫地底的那道一样,上面有一个大大的数字2,还有一串英文,涅普提恩”
狼鹰惊道:“真不敢相信,没想到玛丽居然会躲在涅普提恩2号实验场中。”
“我现在身上只剩下2支塑胶炸药,你有什么办法能弄开闸门吗”
狼鹰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道:“喂,明明你才是一流的开锁专家大名鼎鼎的盗圣,怎么现在开门的事情全都交给我来做了呢”
我苦笑道:“盗圣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总不可能事事都拿手事事都精通吧,你要是现在能给我弄一门开山炮过来,我保证一炮就把这破闸门给轰烂咯。”
那头的狼鹰沉默了片刻说道:“行了,刚才破解塑纤门的时候我也忽略了你身上携带的炸药数量。如果这闸门和海王宫里的那道一样,那实在是有些麻烦了。”
海王宫地底的那道闸门我曾经就是用两支塑胶和两支固体炸药炸穿的,这种水泥钢筋的大闸门看起来挺坚固,实际上只要爆破的方法和位置得当,四支炸药便可轻易洞穿。但是不管这闸门如何得经看不经用,光靠普通的人力想要破门那无论如何都是行不通的。
想到这里我脑中微光一闪又想起了白云飞,想起他在海王宫地底下水道中曾一拳将厚实的地下通道水泥墙击穿。如果现在他在这里,倒是可以让他用拳头击这闸门试试。
摸着腰际仅剩的两支炸药,我笑着对狼鹰说道:“麻烦再麻烦我也要想办法把这门给弄开”
切断了通话,我先走到闸门前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一遍,这闸门和海王宫地底的那道几乎一模一样。记得在海王宫的地底白琳曾经说过,这道闸门宽20米,高约16米,厚度大约在20到25厘米之间。闸门的控制机关就在门的右侧,开启需要使用三把配套的磁性钥匙激活系统后再输入两次密码。
既然无法将闸门炸穿,那么现在能用的办法只有两个。第一就是原路返回,取够了爆破的炸药后再回来。第二就是找准控制器的位置,从外面将控制机关的后庭给炸出来,再通过特殊手段绕过机关的密钥防御系统将闸门打开。
如果现在返回去取炸药再回来,那估计黄花菜都要凉好几遍了。于是,我走到闸门的左侧,根据回忆估算出了控制器所处的大概位置,取出两支炸药以交叉透墙的方法对水泥壁实行爆破。
而在操作的同时我的心里也升起了一个疑问,按照常理来说,安置得如此隐秘的实验场它的警卫措施应该非常高明才是,可为什么现在我都用爆破开了一道门了,居然连根警卫的毛都没有看见,难道这里和海王宫那处一样,也是一座被遗弃或是被转移了的实验场
将炸药安置好后,我远远地退开,以手中的遥控器引爆。随着一声闷响,大蓬的水泥灰屑喷射而出。待石灰慢慢散去,我走近一看,发现爆破的效果还算不错。水泥墙被炸开了一个直径约20厘米的口子,口子中一个拖着电缆线的金属器物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正反射出晃眼的黄光。
用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工具刀将器物背面面板上的螺丝起开,里面露出了一大片的绿色电路板和各样的缆线。我对电子学方面没有太多的研究,是以只好再次联络了狼鹰。
经过海王宫的事件后,狼鹰曾对这种闸门的控制系统做了一番研究,所以破解起来算是熟门熟路。他将几处重要缆线的短接方法,以及在短接之后要将哪几块电路板上的芯片毁去都一一告知于我。可当我按照他的方法将缆线和电路板都一一弄妥后,旁边的闸门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升起来的迹象。
“狼鹰,你的办法不行啊,是不是你把哪根线给记错啦”我问道。
狼鹰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和委屈,他郁闷道:“不可能啊,会不会是你的行踪被发现了,里面的人将门给锁了起来。这又是爆热闪光弹又是透墙爆破,动静可不算小啊。”
我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在此时忽然电机传动声四起,身边的闸门居然自己慢慢升了起来。我以为是这机器反应太慢,系统下了指令竟要隔这么长时间才能执行,是以一边骂着一边向闸门走去。
可还没等我走出两步,边上的闸门在上升到半人高的位置时突然又停了下来,紧接着就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人。
变故突然而生,我心里一惊急忙将左手按在腰带上连退数步,同时右手举起手电对准来人的面部照去。
从闸门下钻出来的人一起身迎面就撞上了我手电的强光,条件反射地用手遮住了眼睛。此时我趁机猛提劲力,一个闪身掠到了来人的身后,同时从腰带里抽出双狼刺抵住了此人的脖颈。
“别动别出声,否则别怪我手狠”
说话间,我的鼻端漫起了一股浓郁的芬芳,同时握着双狼刺的右手手腕也触碰到了一屡青丝,是个女人
“盗圣先生,你是想要找我呢还是想要来杀我”
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让人仿佛坠入了九天云雾,可她话中的内容却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震。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号你到底是何人”
令我惊讶的不但是她知道我盗圣的名号,还有她说出的一口极为流利的中文。
“玛丽达克雷恩”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立时剧烈的搏动起来。举着握刺的右手,我从女子的身后转向前来。在手电的余光之下,我看见这位女子长得极为美艳,看年龄大约只有30出头,显然和我要找的玛丽老婆婆完全不搭调。但我发现她的一双秀目之中却闪现出了一丝汪洋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