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么个道理。”狼鹰也说出了我一开始所说的话,接着他又兴奋地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白琳不是武术高手,而是一个职业杀手”
我实在是不愿意再一次地泼他一脸冷水,但他还是没有回答正确。
“你又错了,或者说错了一半。”
“怎么又错了,那你说我这次错在哪儿了”狼鹰皱着眉头很不甘心地说道。
“你错在前面半句,答案就是,白琳不但是个职业杀手,同时他也是一个武术高手。”
“什么那那你的意思是说她同时受过这两方面的专业训练。”
“是极其残酷的专业训练”骏爷在狼鹰说完后,立刻以一种异常冰冷的口气补充了一句。
他继续说道:“小展,这个女人的确非常的不简单。不过,我们却需要她我想,她也一定会来跟我们见面,因为她也需要我们,或者说是需要你”
“我她需要我什么”我对他这句话有些不理解,那白琳有这么强的能力,她还需要我来干什么。
“她不需要你什么,她只需要你的人”
听了骏爷的解释,我低下头思考起了这句话的意义,三个人顿时又进入了沉默之中。白琳先前的确说过,她是因为对我感兴趣才会介入到我们的行动中来。可是,我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在吸引着她。而更令我奇怪的是,先前在家中我拿着她射我的那支银发簪时,从发簪中传递出来的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现在竟然消失了。这种情况非常的奇特,就好像本来两个有心灵感应的人,现在那种感应消失了,相互之间没感觉了。讲的更通俗一些,就好像是夫妻突然离婚了,情侣突然分手了,母亲的孩子突然间失踪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就等着她她若是真的来找我,我倒要当面问问,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这是现在面对白琳唯一的对策了,我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对付这个瘟疫一样的女人了。
笑着摇了摇头,我在想,女人是善变的生物,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以前我觉得这白琳就好像是一只小狐狸,她非常得狡猾同时又带着一种朦胧得神秘。她就像精灵一般游走于我的幻想世界,在不经意间用她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抚慰着、触动着我的心灵深处。可是现在,她就像是一场瘟疫,一场噩梦般的瘟疫。她所到之处必然尸横遍野,当那种深深地恐惧蔓延过后,一切都是那么得惨不忍睹。难道女人真的天生就是如此善于变化,真的就是天生的伪装大师吗
伪装我忽然想到了伪装,难道说
“小展,我们该走了,不能和你做过多的接触,你也应该好好地准备准备了。晚上取装备的事千万可别再弄出什么岔子来,没了装备,一切可就全没戏了。”
“哦,好那你们先走,我过一会再上去。”正当我触摸到了一丝隐隐的光亮时,骏爷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头绪一下子又乱了。
“恩,那你自己注意点儿,有什么事你就给我们的房间留个电话留言。”说完,他们两人又相互挽着,缓缓走向了宾馆外的电梯。
看着他们两人进了电梯,我也招来了服务小姐结帐。但令我惊讶的是,服务小姐却说,我们这桌的帐已经有人给结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骏爷他们,可能他们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暗地里把饭钱给结了。
“哦,原来我那两位朋友已经把帐给结了,他们还真是够热情的,是吗”我起身笑着对服务小姐说道。
“先生,替您结帐的不是您的那两位夫妇朋友,而是一位年轻漂亮的中国小姐。”
“什么你说是一位年轻漂亮的中国小姐替我结的帐”如果说刚才听到有人替我结了帐使我感到惊讶的话,那么现在我应该是感到诡异了。
“恩,哦对了,那位小姐还说,她会在你的客房里等着你。”说完,服务小姐捂着嘴偷笑着跑了开去。
我知道她们在笑什么,可是我却一丁点儿都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谁,除了白琳没有别人,白琳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第四十二章 相见
一想到白琳已经回来了,并且就在客房里等着我,我的心里就禁不住地一阵翻腾。
我跑出餐厅,一看电梯还在八楼,索性一口气直接跑上了五楼。站在自己的客房门前,我抚平了先前因为瞬间奔跑喘息而起伏不止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我伸手拿出钥匙卡,打开了房门。
走进了房间,里面并没有人。四处观察我发现,在卧室的床上放着一套白色呢子外衣和其他一些衣物,而隔壁的洗手间里却隐约传来了哗哗的落水声。这女人还真够有意思的,那十几个混混被打得现在估计还躺在医院里呻吟,她倒好,回来先舒舒服服地冲个热水澡。
没办法,我总不能冲进去把她赤条条地拎出来问话,只好坐在书桌前愣愣地发呆。
过了大约20分钟,只听浴室门被打开,一阵沁人的香气迅速地弥漫了整个房间。接着,一个妙曼的身影有如雪山间的雾烟一般,夹带着满身的清新飘飘渺渺地风溢而出。
在这一刻,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同子弹一般从大脑一边直射而入,它在我的脑腔中产生了巨大的连锁反应,接着又迅速地从另一边穿透而出。当所有的思绪一同碰撞、爆炸的瞬间,我的思想如同电脑硬盘被重新启动一般。首先被读取的是一张白色的狐狸脸,接着是一支银色的发簪,而最后则是一阵独特的让我很久之前闻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的香味。
“怎么啦,有这么好看吗想不到千手盗圣也是一个沉迷于此的风流之人。”
“快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跟你说。”白琳出来的时候是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尽管她已经被裹得很严实,但我始终觉得不太习惯,仿佛这浴袍穿了和没穿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白琳朝我莞尔一笑,转身就走进了卧室。接着很快的,她就穿着先前我在床上看见的那些衣服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的白色,这素雅的色调似乎成为了她的代言标志。她每一次的出现,必定都披戴着白色,可是在相同的颜色之下却是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感觉。
她走到我的面前,在书桌的对面坐了下来说道:“你不是有说要和我说吗现在我已经坐下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手重重地抚了把脸,再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姿势后问道:“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这是什么问题我为什么要回来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白琳以一种很轻佻的语气一连串地回出了三个反问句。
我将整个身子都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