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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圣传奇 展子越 6303 字 2019-04-15

“我又不是男子汉,我是女孩子”

“你”

她好像的确是个女的,不过你有张良计我还有过墙梯呢。

“那你又没说不能先发制人,不能偷袭,凭什么我不能先出手啊”

“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你比我大还不让着我,这局应该算你输”

“你我”

哇靠,这打架比武还要按性别年龄让着来,那鸿门宴都改成同好会算了,道理在她这儿算是全被抹杀了。

朝手中的发簪看了一眼,发现这支发簪虽然算不上是非常名贵的东西。但它的制作工艺却非常得精湛,银制的簪子很像一支短筷子,通身透着金属的坚硬光泽,握在手上冰凉凉的。簪子的表面没有明显的雕刻,但似乎有一些很浅的纹路,隐隐地组成了一个图案。可还没等我看仔细,注意力就被琳儿打断了。

她跺着脚对我说道:“你快将发簪还给我”

这次,她的语气里明显多了一分焦急。

“还你还你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按照约定把你爹脸的秘密告诉我。”

“哼,刚才那局不算,我又没输,干嘛要告诉你。你快将簪子还我”

“哦,打架的时候人家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说刚才不算我们重新再打过,你看人家肯不肯。”

琳儿听了我的话,嘟起了嘴,眼睛渐渐湿了起来。

我意识到不妙,刚想开口,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弄得完全失去了方寸。

“你你先别哭啊。好,好,好,我还你就是了嘛,和你开开玩笑用不着哭起来吧,真是女的就是爱哭。”

我伸手递过了簪子,琳儿抽了抽鼻子,用手抹了把眼泪,忽然朝我嘿嘿一笑,一把从我手上将簪子抢了过去。

“哈哈,你真是个大笨蛋”

“噢你你使诈,太可恶了。”

“哼,就许你先使不许我后使啊”

“现在大家扯平了,各不相欠。”

算了,我也不想和她争了,再争下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了师傅的声音。

“子越,你又在胡闹了,还不快给琳儿赔罪”

话音刚落,师傅便和白衣人一同出现在了门外。

“师傅,我又没错,是她输了还耍赖撒泼,干嘛还要向她道歉。”

“你连师傅的话都不听了”

我皱着眉头,心中非常的不平衡,凭什么有道理的人却要向无理的人去道歉赔罪,为什么

师傅见我不动,上前想来训斥,却被那白衣人拦了下来。

“天刚,都是小孩子玩笑,不必当真。琳儿,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你先上楼去吧。”

琳儿不敢反驳,嘴巴翘得老高,不情不愿地走上了阁楼。就在身影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时,她居然还转过身来朝我做了个鬼脸,当时把我郁闷的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根子。

此时师傅朝那白衣人拱手说道:“劣徒管教无方,还望前辈见晾。阿骏,你带着子越先走,我随后就来。”

骏爷这时候一声不响地出现在了门外,他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朝师傅看了一眼,发现他右眼的眼角朝我微微点了一下。我看出这是一种暗示,他让我不要说话,赶快先离开。

于是,我又看了那白衣人一眼,便走到门口与骏爷匆匆地离开了。

回忆到此便告一段落,我将思绪又拉回到了书房中的桌子前。端起酒杯喝了口清酒,看着桌子前的那只纸狐狸,那张诡异的狐狸怪脸又渐渐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挥手将脑子里的狐狸怪脸驱赶开,又拿起了那枚钢针。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就会觉得这是支发簪一般的钢针了,因为它就是一支发簪。

一般挽发的发簪都是头细体粗,而不是像这种筷子一样的形状。但这种样子的发簪并不是说没有,有些女人甚至还特别喜欢用这种形状的簪子,因为它们看起来非常的简约委婉。

“骏爷,你认为真的是她那个叫白云飞的白衣人和她的女儿白琳”

“究竟是不是还不能确定,但现在唯一对的上号的也就只有她了。”

“是啊,当年我和你离开后,师傅直到第三天上午才回来。回来后他什么也没说,也不准我们问。而那两父女,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再见过一面,更别说什么订亲和成亲了。”

“对于那个白衣人,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唯一确定的就是他大有来头,后来我也专门去查过他的资料,却发现这个人可以说完全没有过去。他所有的资料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的口头之言,除了他的名字叫白云飞,名号叫九指神偷和他犯过的一些大案子外。其他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文字记录。”

“完全没有过去这是什么意思”坐在一边的狼鹰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就是所有关于他的资料,包括出生、上学、工作、死亡等等的一切记录全都没有,或者说是我找不到。”

“这怎么可能一个人居然可以活在世上而完全不留下任何的记录,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是啊,这简直是在开玩笑。不过更奇怪的是,他自己没有记录,可他的女儿却有,但也不完全。”

骏爷喝了口酒,磕了颗花生米继续说道:“她女儿白琳在七岁时被富商蒋天雄收养,在本市有名的私立学校以极为优异的成绩读完高中后就到了法国路易巴斯德大学留学。她攻读的专业非常有意思,暗示性文字学和行为心理学。”

我感觉到了一种兴奋,因为有些事情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终于不用再被人黑灯瞎火的耍得团团转时却还不知道是被什么人耍的了。

“你说他七岁的时候被富商蒋天雄收养了那七岁之前呢她那个狐狸脸老爹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就是我所说的不完全,她七岁之前的资料也和她的父亲一样完全没有,甚至连出生记录都没有,档案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