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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阎应元,陈海平道:“你现在不要承诺的这么满,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吗”

阎应元肃容道:“少爷请讲。”

陈海平道:“海晏河清是起码的,我今后对你最大的要求是对捕快本身的治理,他们绝不能成为权力的怪胎,而这将是你今后最大的挑战。我的要求不仅仅是你在位的时候,我的要求更是你不在位的时候,也要保证这个。”

自己确实把话说满了,这他如何能保证思索片刻,阎应元道:“少爷,我尽力。”

点了点头,陈海平转回身,向城内看去。

夕阳的余辉里,无数道袅袅的炊烟飘荡,这无数道的炊烟好似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把那水那楼那船那人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幅庞盖天地的画卷。

他们在画中,又不在画中,感觉如梦似幻。

―――――人太多,都在一起走太扎眼,也不是很方便,所以除了不愿意动的,想出去逛逛的人分成了好几拨,所有的活动完全自由。

女人们分成好几拨,其中有不少吃独食的,就和丈夫或者情人在一起独享二人世界,再者就是两大拨,一拨以十三奶奶、三夫人这些老太太为首,一拨是以孙茜为首的这些年轻女人。

这么个分法,除了老太太们很有意见之外,其他人则都欢天喜地。但老太太们有意见也是白有意见,在陈海平的教导下,女人们早就人心不古了。孝道不是总得对老人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年轻人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和世界。孙茜是陈海平最亲近的人,受到的毒害当然也最深,她一挑头,十三奶奶和三夫人还有什么辙

丈夫被少爷给单独叫走了,向彩英自然得跟着孙茜这个少奶奶去逛。

一路乘坐的不是比屋子不差多少的大车,就是比屋子还要舒服三分的大客船,所以基本没有旅途劳顿这一说,女人们逛起街来,都是精神头实足。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很累,但不论古今中外,逛街天然就是女人们的兴奋剂,何况今天身边没有可以管到她们的男人和老人,所以每个女人无不原形毕露,眼珠子都是瓦亮瓦亮的,走起路来不是步步生莲,而是虎虎生风。

所到之处,这个女人团赚足了眼球,这不仅仅是因为她们那太过惊艳的美丽,更是因为太张扬,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人见过,她们这些女人好象来自另一个世界。

江阴城不大,总共还不到七万人,但内里的内容却是十足,而且都古色古香,别具一番风味,让这些个女人的游兴大盛。

她们游玩的路径是顺次地来,挨个地走,一个不拉,而且有不都一次走个遍就誓不罢休的尽头。一路上,她们先是顺着三元坊巷、东平庙巷、布政坊巷、小塔巷、南锁巷、北锁巷、都督坊巷、文昌巷、刘伶巷、青果巷、杜康巷走,然后再走北大街、忠义街、河东街、石子街、埠下街和君山巷、光孝坊巷、同兴里、闸桥河沿,其间造访了兴国寺塔、文庙、适园、舜过井等等风景名胜之地。

江阴的夜生活美极了。

“人家尽枕河。”

这说的是江南水乡城镇的特色,民居一般都是河、屋、街的格局,房屋的正面临街,后面傍河。

入夜了,也走累了,孙茜她们包了一艘游船。游船在幽暗的水面上迤逦缓行,有时交错而过,这是江南水乡到处都有的节目。

随着夜幕降临,白天的喧嚣沉寂下来,但江阴并不是寂静无声,而是换了另一种声音,一种极为动听美丽的声音。

劳累了一天之后,饱餐一顿,再喝点黄酒,江阴人并不像北方人一样熄灯睡觉,而是拿起了乐器地弹奏上那么一段。

江阴民间盛行江南丝竹,城乡街头巷尾弦歌不断,琴声悠扬,百姓会吹奏、能操琴者比比皆是。

游船小小地走上那么一段,游人就可以把江南丝竹的名曲听个遍,什么中花六板、慢六板、三六、慢三六、云庆、行街、四合如意、欢乐歌、光明行、良宵、病中吟,你想听什么就能听到什么。

丝竹音时而悲伤,时而欢快,时而缠绵,又时而奔放

游船的灯是熄了的,水面上,只有幽暗的月光混杂着河岸人家的微弱的灯光。游船中,一张小方桌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孙茜、向彩英、阿丽梅尔几个女人手里都握着酒杯,神情却都是痴痴的。

这一刻,江南水乡的细腻婉约永远地留在她们的心中。

孙茜一行风玩了三个多时辰,她们回到德顺客店时已经是深夜了。这时,已经真正是夜静人稀了。众位大女子也都知道有点过头了,所以就连最肆无忌惮的孙茜在内,也都自动自觉地,鸭摸雀动地往自己的屋里溜去。

自己的房里还有灯光,向彩英知道丈夫还在读书。

阎应元以前虽不是文盲,但学问实在是不咋地,稀松平常的很,但自从跟了陈海平,在陈海平的严格督导之下,阎应元的学问是突飞猛进。

在训练营这几年,阎应元充分意识到了读书的重要性,他就如三国时的吕蒙,一旦读书读进去了,那就真是时隔三日,当得刮目相看。

少爷给自己选的好丈夫每逢感受到这个,向彩英心里都甜滋滋的。这些年,她是充分意识到了丈夫是何等英伟磊落的男儿丈夫和少爷都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他们都是她的天,但这其中又有不同。少爷的这个天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融入其中是她的本能和幸福,而丈夫的这个天不同,这个天有她的一半,感觉是不同的。

开门上非常轻,但阎应元还是发觉了。

见妻子进来,阎应元把书房下,站起身来走过去,笑着问道:“累坏了吧”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彩英道:“还好。”

扶了扶妻子的肩膀,阎应元道:“把鞋脱了,我去打水。”

向彩英赶紧拦着,但阎应元没二话,双手抓着肩膀,把妻子提起来,一转身放到了床上。

向彩英无奈,只得幸福地接受了。

陈海平在训练营还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给老婆洗脚,不仅给大老婆洗,也给小老婆洗。

少爷都这样,那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得洗,不洗不行。至少,至少,也得给老娘洗一次,要不就脱离群众了,那可绝对不行。

向彩英自然不会让丈夫给自己洗脚,她宁可脱离群众,但每逢她很累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被动地成为了人民群众中的一份子。

今天丈夫就认为她很累。

训练营里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有极大的不同,但有些还是改变不了的,比如对“脚”看法,女人的脚不论是对女人自己,还是对男人,都是最最隐私的部位。

丈夫给妻子洗脚,不论丈夫,还是妻子,不动情是不可能的。还没揉搓几下,两人的脸都开始发红,女人的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男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