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叶红鱼并不相信，或者说并不肯相信眼前的柳如相，是她认识的柳如相，因为在她的眼中，我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骗她？何况，什么样的神通能让纸人如活人一般？在她眼里，我再厉害，也终究是个凡人罢了。

在这个武者很少的历史夹缝中的无名小朝，也许御风而行在寻常人看来犹如神迹，但我已经和她解释过，只要有些资质的人，勤奋苦学便能练会。

可扎纸术这种玄妙的术法，我从未和她提过，她也从未听闻过，所以一时间难以相信。

柳如相苦涩道：“我知你不信我，你看看我……可有影子？”他找了个有光的地方，往那里一站，叶红鱼望过去，竟看到他的身后空空如也，真的没有影子！柳如相道：“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现在只是孤魂野鬼，有家都不能回……”叶红鱼摇摇头道：“不……黄皮哥不可能骗我……”柳如相没有因为她不信任他而愤怒，他道：“你爱上他了，是吗？”叶红鱼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柳如相继续说着自己和她之间经历的那些事情，从他和她什么时候相识，两人又一起经历了那些事情，说到他是怎么求娶她，承诺会一生只娶她一人的事情。

这些事情里，有很多只有她们两个知道，叶红鱼听完便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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