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馆的星骸灯突然闪烁,光线在地面投射出塞拉的影子——那影子的掌心,暗紫结晶正在发光,与她本人的动作完全同步。
塞拉将结晶的事从战后报告中删除,却在私人实验室开辟了暗室。这里堆满从遗迹带回的银钥残片,每块残片都刻着不同的净化仪式,但没有任何一块提及暗蚀能量的控制方法。她尝试用星骸活性金属包裹结晶,金属却在接触瞬间碳化,灰烬中浮现出“平衡”二字的星骸符文。
第七次实验时,结晶突然释放出暗紫雾霭,雾霭中浮现出被同化的意识碎片:有矿奴的哀嚎,有孩童的啼哭,还有心像师临死前的狂笑。这些碎片在雾霭中扭曲成锁链,缠绕住塞拉的手臂——她这才明白,暗蚀能量不仅是力量,更是被净化者的痛苦集合体。
“双刃剑?”塞拉对着镜子按压结晶,镜中映出千门幻境里的自己,“不,它是面镜子,照出银钥真正的形态。”她从暗室深处取出最古老的那块银钥碎片,上面用星骸古文刻着“净世=寂灭+创生”。
当第一缕晨曦照进实验室,塞拉的暗室响起能量爆炸声。她的袖口渗出银蓝与暗紫交织的光芒,结晶的体积缩小了0.37毫米——她发现用创生能量缓慢渗透,能让暗蚀能量变得温顺,但每次尝试都会让眉心的星火印记泛起暗紫纹路。
“终极武器从来都带着反噬的诅咒。”塞拉在实验日志上写下这句话,将结晶藏进用星骸织成的手套。窗外,新希望星的重建工作已经开始,蓝金色的能量塔在废墟上拔地而起。她知道,当同盟舰队驶向永恒黄昏时,自己掌心的阴影,或许会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暗室的门缓缓关闭,将银钥碎片的微光与暗蚀能量的低语一同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