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红二代可都是有着红色血统,将来势必会走上政治道路的年轻一代,而官二代只能仗着老子是官的优势,而他们也必定会陨落在老一辈退休过后的时候。
生在皇城根儿底下,就是撒尿都站的笔直,一点也不玄乎。由此可见这群太子爷的实力跟力度,自然无比的嚣张,也算是太子党中上层的人员,实力颇为不弱,仗着家里的老子,太子党的声威,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横行北京,现在陈惊蛰一死,更没有人能够束缚的了他们。用赵师道教给他们的话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当然这句话能够让他们领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小打小闹自然不会有事,但这个度,却要自己把握,现在北京的局面,只要稍稍有些实力的老一辈都知道,并且都会警告那些整日里跳槽似的子女安分守己一点。
经历的多了,看的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成长,现在说句实话叶河图真的懒得去跟这群人大动干戈,因为如果动不动就掀翻这些没有意义,没有营养的小虾米,恐怕就算是在地底下的陈惊蛰都会不满,这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跟魅力,还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跟实力
叶河图淡淡的笑了笑,如果还是跟刚进入北京那会见到一个不顺眼的就想去踩一踩,那么也就不是今天这个浮华沉淀的叶河图了。经历了生死离别,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他更加变得成熟起来。
“怎么看这架势是要劫持我还是要绑架我啊呵呵,我只想带走我的朋友,你们没什么意见吧”叶河图一脸温和的笑道。
“哦看来你还挺有意思的,这种地方,也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一个两眼眯起的小胖子,一脸横肉乱颤的说道。他的名字叫张谦,父亲是国防部的,爷爷在纪检委之中担任要职,也算是太子党有名有姓的老人。
“笑话,这里是酒吧,我是来消费的,我想走,没有人能够拦得住。”
叶河图道。看了看角落里双手紧紧握着茶杯坐在那里一脸担忧的赵浮生,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你知不知道你开走了谁的车那是我们陈大少陈志的,回来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哼哼。知道我是谁吗”另外一个中等身材的灯笼眼青年不屑的说道。他是陈志身边的大红人,叫做耿辉,家里只能算作中等,跟北京城那些不显山不漏水的世家子弟比起来,连个屁都算不上,但是却因为陈志的关系,为人所忌惮。
叶河图摇了摇头,说句话他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更不想知道,因为就连眼前这个叫做陈志的年轻人,看似稳重的他站在两个人的中间,他都不知道。只能说他还入不了叶河图的眼,进不了一线内斗的大局。
“不知道,我更不想知道,我想带走我的朋友,别逼我,我今晚不想在杀人了。”叶河图缓缓收起了笑容,淡淡说道。
不光是耿辉,就连陈志以及那些看到了叶河图出手杀了十几个带刀潜入酒吧的人,都是不由的一颤。因为他们跟本就没有看到叶河图是怎么出手,怎么杀掉的,但是结果是在那十几个人倒下之后,身边只有叶河图一个人。那么结果,便是显而易见,所以他们才不敢让叶河图走。
这个时候,陈志微微一笑,整了整自己的衣角,说道:“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有事做下来慢慢说,呵呵。来者是客,我又怎么会亏待我的客人呢”
说到客人二字的时候明显有些声音加重,双眼如同尖刀一般冷视着叶河图。
“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够强加于我,天王老子也不例外。我最后说一次,滚”叶河图的声音依旧很淡,但是那个滚字却让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颤,叶河图的气势又岂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够无视的
陈志心中咯噔一声,看来叶河图是准备跟他们死扛到底了。
“陈少,还跟这个家伙费他妈什么话,猪鼻子插大葱装蒜。先给灭了他丫的。”
那个小胖子张谦顿时火了,眼中怒意升腾。
“啪”
叶河图一掌拍在了张谦的肩膀之上,张谦顿时栽倒在了地上,萎靡了下去,口吐鲜血,脸色苍白。最终被身后的几个人艰难的扶了起来。看着叶河图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怨毒。
“你嘴巴不干净”叶河图的笑容,再度浮现。
原本他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搞大,毕竟现在的紫禁城是多事之秋,稍有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自己就成为了整个紫禁城的导火索,成为众矢之的的风眼,老家伙非逼着跟自己拼命不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念,叶河图一忍再忍,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太肯可能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要玩,就玩一次大的
叶河图这一巴掌,既给了陈志一个下马威,又狠狠的教训了一下张谦,祸从口出这句话从来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张谦虽然怨恨叶河图,但是也只能是用眼睛紧紧的盯着,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的他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太大的动作不敢自作主张,而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是在一旁畏首畏尾,不敢作声。他是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叶河图的,而且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张谦却也没有丝毫犹豫的跟叶河图翻了脸。
当然,就冲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公子哥,还不足以让叶河图真正的动怒,而且张谦之所以敢做出如此行径,势必有着什么人在背后撑腰。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叶河图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够猜得到是谁,陈惊蛰刚刚去世,如果没有赵师道的授意,那么就算是打死张谦,他也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顶风而上,去触叶河图的眉头,这种拿自己生命不当回事的举动,即便是站在张谦身前一脸凝重之色的陈志,都不会轻易作出决定。
赵师道在这之前的确给过他们授意,那就是逼迫叶河图就范,北京城虽然一切正常的运作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但是唯独这场风雨欲来的风波,谁也不肯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谁最先出来,那么谁就有可能需要面对一大部分的攻势。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能够这么做的,令整个太子党毫无一丝脾气的人,也就值只有赵师道了。
叶河图心中暗自冷笑,看来赵师道是早有预谋了,他就是想让自己首先钻入圈套,然后在集中力量针对自己,到那个时候,就不只是他一个人了,叶河图成为众矢之的指日可待,蚂蚁多了咬死象,叶河图就算是在强大,也不可能置整个紫禁城与无物吧
并非是赵师道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在他的意念之中,远没有陈惊蛰那样逞匹夫之勇的气概,上者劳人的道理,赵师道从小到大都是秉承着这样的观点,况且用自己的智慧去做事,也是没有半分的愧疚。舞刀弄枪,在赵师道看来终究是落了下乘。
想要引自己入洞,然后群起而攻之,想的倒是不错。先是用人逼迫,让自己动怒,伤人,甚至杀人,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况且这些人又都是名声不菲的太子党,有这些人给他卖命,当他的马前卒,也能让他高枕无忧。自己一旦出手,势必会被这群人的父母小事化大,大事化巨,最后形成一幅难以收场的局面,到了那个时候,结局可就另当别论了,或许到时候最先退出这场风波的就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