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村民变为将军攻vs军医受(17)(1 / 2)

路人村民变为将军攻vs军医受(17)

谢书坐在围棋石桌前,拿着黑色棋子无从下手,他根本没下过围棋,连围棋是什么规则都不知道。

打发时间不一定只能下围棋,五子棋也可以。

想通之后,谢书的落子就果断多了。

自己与自己下五子棋,自己被自己的思路堵住,棋盘上的棋子渐多,谢书通过观察棋局找其他的路线来完成五子连线,倒也锻炼了思维。

一时沉迷于五子棋中的谢书,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你真是臭棋篓子啊。”夏治洋看着谢书放棋子的位置连连摇头,就算是他,也知道围棋不该这么下。

谢书刚下下白子,便被夏治洋的声音吓着,他擡起头来,身旁围了四个人,“你们聊完了?”

“你这棋下的......”夏景瑛无话可说,他是下围棋的佼佼者,谢书的棋盘上黑子白子交错,杂乱无章,完全就是在乱下。

谢书道:“这是五子棋,不是围棋。”

“五子棋?”夏景瑛问。

瀛国从未有过“五子棋”这一说法,倒是引起了他们四人的兴趣。

沈至坐在谢书的对面,“何为五子棋呀?”

“五子相连,即为五子棋。”谢书指着棋盘上的棋子,替自己解释,“这个五子相连,可以是横连、竖连、斜连,你们看,棋盘上连起来的同色棋子最多只有四个,我这不是乱下。”

“听起来有几分趣味,你把棋盘推了,咱们会会?”沈至说。

“好。”

谢书毫不迟疑地把残局推掉,分好黑白两色棋子后,由黑子先行,“沈将军,您先下。”

“下这棋有何规矩?”沈至拿起几颗黑色棋子放在手中盘着。

谢书道:“您下一子,我下一子,交替下棋,五子相连便为赢。”

夏景瑛站在沈至身后,问:“落子的地方有要求吗?”

“没有,棋盘内可随意落子。”

“好!老夫懂了。”沈至先下一子。

谢书不会围棋,但是他是五子棋的个中好手。

沈至虽然一直盯着谢书棋子的走向,但还是被谢书抓了空,五子相连了。

连在一旁围观的三人,都没有注意到谢书埋伏着的四子。

“怎么就相连了!”夏治洋难以相信。

夏景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睛稍稍睁大了些。

常少微鼓掌:“厉害。”

“这是怎么相连的,我明明一直盯着你的棋子。”沈至作为下棋之人,不理解的感受最为明显。

“沈将军只看见了明面上的四子,却没注意到暗地里的四子。”谢书指着他赢的这一个五子相连给沈至看,“这条五子并不是一次就成的,我偶尔下一次,并且每次下时都是以围堵你为目的,自然减少了这条线的存在感,再加上我真正相连的地方离这儿较远,我又一直往那下,您自然会更关注那边一些,所以被我偷到了,我这是运气好。”

听完谢书的解释,在场的四人全都茅塞顿开。

沈至把棋子收拾好,说道:“厉害,再来一把!”

再下一把,依旧以谢书五子相连为结局。

“老师,让我来会会他!”夏治洋起了兴趣,这么简单的棋局他肯定嘎嘎赢。

沈至给夏治洋让了位,骄兵必败,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夏治洋肯定会输给谢书。

果然,夏治洋比沈至输给谢书的速度还快,不过几子,谢书就五子相连了。

“我不服!我怎么可能没有看见这个四子,肯定是你下棋时偷偷换了!”夏治洋丢了面儿,脸上有些挂不住。

夏景瑛把夏治洋从位置上拉起来,“别丢人现眼了,输了就是输了。”

夏治洋抱怨一句:“哥!你怎么站他那边呢?”

“你去边上,我来下。”夏景瑛看了三局,觉着手有些痒,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争取下棋,以往都是别人求着与他下棋。

夏治洋瞬间又骄傲起来,他哥可是围棋高手,棋之间都是共通的,他只需等着夏景瑛用黑子把谢书的白子杀得片甲不留。

夏景瑛不愧为围棋高手,跟谢书下棋的时间最长。

夏景瑛在旁边观看了三局五子棋,多少掌握了一些谢书下棋的习惯,因此夏景瑛总能在谢书偷偷摸摸集子的时候,发现他的意图,从而堵住他的集子道路。

等到把棋盘都下满了,两人还未分出胜负,这一局平局。

“厉害,不愧是景瑛,新的棋种也能迅速掌握。”常少微道。

夏治洋信誓旦旦:“再下一局,我哥肯定能赢你!”

如夏治洋所愿,谢书和夏景瑛又下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