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亡齿寒的道理,这些生活了千百年的六翼天使绝对是懂的。
这一刻,他两拍动着翅膀就像楚默杀去。
“不知道你们两位的血液是否也是金色的呢”缓慢的用满是金黄色血液的手指放在嘴间,舔了几口,邪笑着问道。
看到楚默的动作,听着话语,加百列和然德基尔愤怒了,他们两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愚蠢”楚默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
然德基尔脑中皆是楚默轻藐的目光,他正继续朝前冲去,可是抬头间,却突然发现眼前一黑。
接着便是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人的目光很冷,很冰。
看着然德基尔的仿佛就像是猎人看待猎物般。
“我要杀了你”然德基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愤怒的吼叫道。
手下丝毫不慢,已然朝像楚默射出一箭。
如此近距离的一箭,恐怕就算是天堂神族的神王宙斯也别想躲过。
可是为什么对面的楚默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笑了呢
邪恶的笑容在他的面上,印在然德基尔的眼眸中
青色的风元素之箭准确的刺进了楚默的身体。
等等,怎么穿过了
楚默的身体就像透明的一样,被利箭直接穿透
难道
没错,是残影,高速移动所产生的残影,因为人眼的无法识别,导致判断的失误。
等到然德基尔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他已残叫着坠落到地面了。
只不过他比米迦勒还要惨。
米迦勒仅仅只是六对羽翼被楚默用手刀给斩掉了,而然德基尔的则是被楚默用掌力生生震碎的。
破碎的羽毛残片在空中随着微风吹过飘扬着。
加百列发现楚默消失后,便提着溢光宝剑向楚默斩去。
很可惜,他的速度和楚默不是一个层次的。
就比如一位小屁孩去追一辆法拉利跑车。
这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嘛
等到加百列提着溢光宝剑冲过来的时候,楚默早已解决了然德基尔。
转过身来,面对着加百列。
“你想不想试试让你全身经脉错乱,骨骼移位的感觉”楚默突然张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问道。
加百列一听,心下有些害怕,不过他却在第一时间,提剑便刺。
说时迟,那时快
楚默已然轻松闪开,对于这种程度的速度攻击,根本无法威胁到楚默。
接下来,加百列只觉得手中被股巨力所抓,钻心的疼痛顿时传到他的大脑中,整块空间中,顿时充斥着加百列似杀猪般的嚎叫声。
“分经错骨手和逆经截脉手的滋味不错吧”楚默邪笑着,靠在加百列的耳畔轻声问道。
他这一刻的声音带着丝邪魅的诱惑感。
加百列满脑子皆是疼痛,豆大的汗珠全部从额头滚滚流下。
“翅膀干脆别要了,我来为你一根根拔掉吧”楚默邪笑着继续说道。
话音未落,手已启动。
“啊”一根根的羽毛被楚默用力拔下,每拔一根羽毛,加百列的惨叫声便响起,金黄色的血液也如喷泉般涌出。
“看不出来,你的血液还挺多的嘛”楚默一边拔着羽毛,一边不忘与加百列说话,用语言刺激着这位六翼天使。
“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折磨我”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之中,加百列早已没了,往日神圣英俊的形象了,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苍白的望向楚默,吐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问道。
“谁让你平日里话最多,长相最帅呢”楚默邪笑着,十分开心,这一刻,他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帅也是一种错”随着邪笑声的响起,楚默又继续开始了拔天使羽毛的伟大工作,伴随着加百列的惨叫声
第六卷霸者天下 第52章残忍的屠杀
听到楚默的话,加百列彻底崩溃了。
他的牙齿正在打着颤抖,努力的十分艰难说道:“你是个魔鬼。”
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眸此刻暗淡了许多,满是恐惧的望着身在半空中的楚默,以及他那双看似无害的双手
金黄色的天使血液在喷溅着,加百列也早已没了当初的风采,楚默仰天望天,冰冷的声音就像来自天地的裁决般坚定:“时间已到,你们该滚回天堂了”
楚默的话音还未落,加百列,米迦勒以及然德基尔,三位断翅的六翼天使纷纷用流淌着血液的身体,朝后挪动着。
看来,即使是强悍的天使,也十分畏惧死亡。
只见楚默人在半空之中,却突然动了。
一只右手缓缓推出,掌手顿时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般,天地都似被漩涡吸收,无限地缩小,而楚默的手掌却在无限地扩大
这是什么掌法
此刻不光连四周的人群,身处其中的六翼天使惊讶,就连在九重天界之上的那巴尼克等人也大为惊讶。
因为眼下这一掌,楚默却是从未用过。
以往战斗中,楚默多以武当绵掌,或是自创的阴阳交错掌为主,拳法自是一拳定天下,横扫千军等中华古武学。
这突然而来的不知名一掌,却是什么东东呢
只见楚默面上带着那标志性的邪恶笑容,一步步缓慢的在半空中行走着。
仿佛这并不是空气,而是一阶阶楼梯般。
“这”所有的人都崩溃了,纷纷张目结舌道。
“替我向神王问好,过不了多久我会亲自去天堂找他的”邪恶的笑容,狂妄的语气,以及那包容了天地的手掌。
这便是三位六翼天使的最后记忆
人们只见楚默单掌一挥,虽只是一只手掌,可是在这一刻却有种错觉,让人认为这手掌能够包容天下,遮挡一切。
任何人在这手掌面前都是渺小的。
收掌,昂首望天,微风吹过,乌黑的长发散开,他似是在喃喃念道着什么。
而那三位六翼天使呢
四肢迸裂开来,金黄色的血液,惨白的脑浆,以及肉块,残肢顿时四射
“这掌还未有名字,也还未完成”楚默站在半空之中,似是自言自语说道。
话音未落,他却突然眼眸横扫四周的人群。
凡是被他扫过一眼的人,顿时只觉得身处最凶暴的洋流之中,身体一会儿火热,一会冰冷,一会又像被雷电击中般全身麻痹,一会又像在飓风中一般天旋地转,一会儿像被钢铁撞击,一会儿像被绳索勒缠,一会儿又像全身灌了铅水般沉重。
难以忍受的感觉令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在同时发出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