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两方都可以说上一句收获颇丰。

布鲁斯最先开口：“虽然名为恐惧，但他的侵蚀方式却与情绪关系不大，反而更像是一种污染物，只需要一个着陆点，就会悄然降落，然后迅速蔓延。”

关于那个着陆点，布鲁斯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

蝙蝠侠说的是恐惧力量相关，被赋予了对抗使命的哈莉却说起了这个世界。

哈莉：“这个世界很有意思，很特别。”

她颇为玩味的看向两位超级英雄：“我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中看到了新旧掺杂的情况，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有卖关子，哈莉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致有两种可能，要么它吞噬了其他世界的规则，要么就是这个世界重启过。”

布鲁斯看着哈莉：“看起来你更倾向于后者。”

“不是我更倾向于后者。”哈莉否认道，“事实就是后者。”

“更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这个世界重启之前是存在超级英雄的，真真切切的超级英雄。”

她看向世界最佳搭档：“可是在重启之后，那些活生生的超级英雄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本描画他们故事的漫画书。”

那些本应存在的超级英雄都去哪里了，这些漫画书又跟他们有什么关联呢，会是重启后的世界中，有人隐约回忆起了有关他们的故事吗？

而这样一个将超级英雄当做漫画人物的世界，日后一旦超级英雄们再次出现，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呢？

很多事情不知道也就罢了，挑起一个头越往下想便越觉恐怖。

在场三人倒没有会因为这些事情被吓到的，但哈莉说的这个情况确实很诡异。

可布鲁斯不觉得哈莉说这些是因为真的觉得有意思：“你认为这跟恐惧力量有关？”

要不大家怎么都喜欢跟聪明人玩呢，要不是跟对方三观立场都归不到一起去，哈莉都想要将蝙蝠侠拐回魔法界了。

瞧瞧人家，人长得好看、脑袋也聪明，说话还很好听，人家还很有原则呢。

多好啊，可惜跟魔法界不搭。

哥谭或许黑暗，但总还有好人在，去掉好人与坏人，也还有不少不好不坏的普通人。

但是魔法界，把扎塔娜跟史蒂芬等少数异类扔出去，打眼一看一片乌漆嘛黑，不是说衣服颜色，而是心。

之前需要刷认可度，再加上跟克拉克那边掰扯不明白，那是怎么看布鲁斯怎么觉得烦，现在换个心态，真的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带着欣赏又遗憾的心情，哈莉说：“我确实有所猜测。”

但是更详细的，可没那么容易看出来。

这个世界的规则性子可不怎么好，像个小/炸/弹，哈莉摸了摸差点被这个世界的规则糊了一巴掌的魔法触手，在心中如此评价道。

第二天试探的时候，哈莉带上了克拉克，当魔法触手上掺杂了来自超人的气息，之前的小/炸/弹秒变小金毛。

这年头真是什么奇葩事都有，规则都学会看人下菜碟了。

哈莉：这小规则还有两幅面孔呢。

它面对超级英雄的这份表现，无形中证实了哈莉心中的某个猜测。

但对着超级英雄是小金毛不代表对着哈莉也是小金毛，见到对方对自己的绝对排斥，超级英雄都治不好的那种。

哈莉索性拉过克拉克的手，在对方手上刻画了一个魔法纹路，然后将与规则的谈判丢给了克拉克。

不是喜欢超级英雄吗，面对超级英雄的询问，你可要有问必答啊。

刚来的时候超级英雄们在看超级英雄漫画，现在他们不看了，哈莉却开始看了。

她看的非常具有目的性，直接找店员点名要杰森·托德相关。

“尤其是涉及到对方死而复生剧情的那几刊，我都要。”哈莉将一沓钞票，大约三千美元放在桌子上：“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有些辛苦，这是我的小小表示。”

店员看着自己2个月的工资就摆在面前，哪里有不干的。

对方勤勤恳恳、殷切周到的将哈莉所需要的书一一找出并摆在她面前，从来被人评价为有些粗心的人还非常贴心的买了一瓶纯净水放在哈莉面前。

为了他的周到，他又得到了两个月的工资。

店员本人就是一个漫画迷，虽然本身算不上有多么高智商，但是涉及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不仅给哈莉找来了全部的描写杰森复活的刊物，就连只是提及过这个内容的也找来了。

不敢说一个不落，但也绝对能说一句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