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几人也都没阻拦他,跟在他身后往里走,这会儿不少人离开,从酒楼里纷叠而出,人前都是笑脸相迎的,氛围感也很热闹。
在人群中,四人穿着打扮特别的黑沉。
就很显眼,想让人看不到都难的那种程度。
主要还是长得好,气质好,走到哪都是焦点。
谢青竹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到了程晏生,她赶回去给温年通信,都没敢先告诉秦让,怕他出去跟几人面对面撞着。
一听是他。
温年倒也没多大的情绪波动,她很稳定的说了声:“没事的,他不会来闹场,就算他真来闹,那就让他闹好了”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有用吗”
谢青竹诧异:“年年,我一直挺好奇的,你一直不想让程晏生干涉你的事,为何还要给他送请柬,这不明摆着刺激人。”
温年想得没那么多。
她只是按照自己对程晏生的了解做事。
“你知道他这个人,我跟秦让在海港举行婚礼,要是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办了,他若是他知道,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温年:“一定会觉得,是我故意不想请他,他这个人向来报复心重。”
如果请了,程晏生来或者不来,她都是坦坦荡荡的。
谢青竹几乎没想,径直开口就问了:“那你要出去见他吗”
“去啊!”
为什么不去
她光明正大,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哪怕是站在人群中跟程晏生见面,旁人也没得话指点她,若真是避而不见。
别人才会觉得她是心里虚,藏着事。
有些时候,就该面对面的去见。
谢青竹跟她一块出去。
温年换下那套礼服,又抹掉一些妆,淡妆裹得脸颊好生俊俏,身上白色及膝的长裙,长度刚好合适,不过于保守。
也不会显得风尘艳俗。
她下楼时,程晏生正上来,几人的视线顿时在那一刹那间,全部相交到一块。
温年无视旁边的,只看程晏生的眼睛,他亦是。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再到短暂不过三秒钟的对视。
程晏生主动开口说话:“你们去里边等我,先把房开好,晚点我再过去,今晚上玩个通宵,不到天亮谁也不准走。”
这话,聪明人都听出来了。
温年在这举办婚礼,他要在这跟朋友玩一夜,比的就是看玩得更耀眼。
楼上就是大型的会所。
不得不说,程晏生这一招,逼得温年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行为,就像是幼稚园的小孩,跟人赌气,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待人都走开了,温年才开口:“听说你昨晚上抽了一夜的烟,沈少把你身体说得很严重,不过我看你好像也没什么事。”
程晏生人是没事,但他心很有事。
他没作声,径直在口袋摸出烟盒,叼了支烟,斜着眼去看她:“不介意我在这抽烟吧”
“不介意啊,你随意。”
这个男人,连叼根烟的姿态,都是矜雅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