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和楚江到家之后、各自分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发觉自己的床上依旧有人,但不是布莱克,而是布莱克的队友汉斯。
汉斯用磕磕绊绊的中文说布莱克有事需要离开,临走前推荐他过来,他就过来“顶个班”。
楚河垂眼看了看对方的脸蛋和身材,倒是没生气,只是问:“你知道要做什么么?”
“当然,”汉斯用那双小狗一样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楚先生,你很英俊,我很乐意陪你的。”
楚河嗤笑出声,问:“方便说说你今晚的价码么?”
汉斯很自然地将身上的浴袍散了,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晃来晃去,但被红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
“我只是很喜欢您,”汉斯的笑容很真挚,“想取悦您。”
——假话,大概率和布莱克一样,签署了保密协议了。
楚河没有主动靠近对方,但也没拒绝对方的亲近。
汉斯的身体很温暖,楚河慢条斯理地享用他,他们度过了一个还算快乐的夜晚。
第二天,楚河是被布莱克服侍醒的,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随口问:“汉斯呢?”
布莱克的动作一顿,他说不出什么话。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漱了漱口,回答:“他要去参加晚上的时尚活动,如果您需要的话,他可以取消行程,回来……”
“那倒不用了,”楚河的表情很冷淡,“相比较他的动态,我更好奇、你昨天去做什么了?”
“……”布莱克沉默了几秒钟,又在楚河的视线下变得更加温顺,“去看了一个朋友。”
“谁?”
“奥斯特。”
楚河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他说:“我记得他是你们这一批人里,婚姻最美满、过得最幸福的一个。”
“……”布莱克勉强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又想推荐他上我的床?”
布莱克竟然没有否认。
“我不和已有固定伴侣的男人上床。”
“他已经在办离婚手续了,”布莱克低垂下眼,“他的日子过得很难。”
“我又不是在开救济站,”楚河感到荒谬又好笑,“你难道要把你那些过得不太如意的队友全都塞给我么?怎么,要给我组一个足球队的情人团?”
布莱克沉默片刻,竟然“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