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侍女因害怕而失色的面容,“你走什么难道你很不想见到我吗”
侍女连忙摇头:“不是的,只是我正要赶去服侍皇上,所以没有看见清河王。”
他哈哈大笑:“没有看见我你分明是看见了我,却想逃跑。”
侍女垂下了头,他看见她的衣袖在轻轻颤动,这使他无由地快意起来。
“你很害怕我吗”
“不,不是的。”侍女虽然说不是,但连声音都无法抑制地发起抖来。
他更加快意,笑道:“原来你一点也不怕我,那更好,就留下来服侍我吧”
侍女连忙跪下:“请清河王恕罪,但我真地要赶去服侍皇上,如果去迟了,只怕皇上会怪罪下来。”
他道:“你捧的是什么是五石散吗”
侍女点了点头:“皇上急着要呢”
他笑道:“那就让他急去吧现在我要你服侍我。”
他一把拉住侍女的衣袖,轻轻一用力,“嗤”地一声,侍女半截衣袖便被他生生地撕了下来。那侍女惊呼了一声,手中的银壶失手落在地上。
他笑道:“你怕什么你知不知道将来我是要当太子的,你做了我的女人,很可能就会成为未来的皇后。”
侍女转身就想逃跑,他却双手一伸,将侍女抱在怀中,“别跑,难道你不想当皇后吗所有的人都想当皇后,你不想吗”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将侍女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那侍女虽然全力挣扎,却根本无法逃离他的掌握。
侍女又羞又急,她忽然抓住拓跋绍的手臂,用力咬了上去。
拓跋绍惊呼了一声,松开手。侍女立刻全力逃跑,但才跑了两步便又被拓跋绍抓住。他笑道:“你居然敢咬我,你可真大胆。我得想个办法惩罚你,很少有女人敢咬我。”
侍女泪流满面,哀求道:“求求王爷,放过我吧”
拓跋绍笑道:“我当然会放过你,不过要等你服侍了我之后。”
他一眼看到身边的一棵李树,便忽然有了主意,他笑道:“我们玩点新鲜的玩意吧”
他用侍女被脱下的衣服将侍女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将她挂在李树的树枝上。此时侍女已经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树枝上,雪白的肌肤在风中瑟瑟发抖。
拓跋绍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可爱,有点象是,”他想了想,笑道:“真象是待宰的羔羊。”
侍女受此污辱,几乎昏了过去,但她却奇异地仍然神智清醒,只恨自己不能立刻便死去。
拓跋绍拿起身边的酒壶,狠狠地喝了两大口酒,他道:“你刚才咬我,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他不知从何处找来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抽在女子赤裸的身体上。侍女惨叫了一声,被皮鞭抽过的地方立刻皮绽血流。旁边服侍的宫人,个个心惊胆战,低头不语。
拓跋绍又是一鞭抽在女子的身上,女子的惨叫声在天空下惊心动魄地传开,似乎要刺破每个人的耳膜。
他也不知抽了多少鞭,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女子不再发出声音,本来雪白的肌肤,已经全被鲜血染红了。然而他却仍然不愿停手,仍然固执地的抽打着女子,他想,他怎么还没来他应该到了吧
果然他很快便听到了他父亲的咆哮,他看见他父亲鲜黄的衣袂和盛怒的脸。他想对着父亲笑一笑,但他父亲已经一掌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得踉踉跄跄地跌出去很远,他尝到口中鲜血的滋味,他的眼角也被他父亲一掌打裂,鲜血渗入他的眼睛,使他的视野迅速地变成了暗红色。
但他仍然固执地抬起头,固执地微笑:“你才来我以为你早该到了。”
拓跋圭怒喝:“来人啊将这个畜生倒吊起来,然后把他浸到水缸里,直到他酒醒为止。”
无双刚刚进入魏宫,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古怪的情形。
事实上,她在老远之外就听到了魏王的怒吼声。所有的宫人都禁若寒蝉又安之若素,对于他们来说,近年来,魏王与清河王之间的争执已经成了每日千篇一律的例行公事。
然后她便看见那棵挂着侍女尸体的李树。
在这个季节里,李花早都谢光了,染满鲜血的女体妖异而诱惑地迎风招展,如同是败军的旗帜。
宫人团团围立,面容空洞而冷漠。在侍女尸体旁边则是被倒吊着的清河王拓跋绍,他下面是一个巨大的水缸,此时他的上半截身子就被浸泡在水缸之中。
无双想魏王并不真地怕会淹死清河王,这样的方法不象是对待自己的儿子,倒象是对待囚犯。
侍者高声喝道:“秦国公主到。”
这声吆喝似乎使魏王吃了一惊,他停下咆哮有些意外地注视着无双。
无双微微一笑,敛衽为礼:“秦国姚无双参见魏王。”
拓跋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无双,他是一个三十八岁的中年人,身形健壮,眼睛中时时流露着凶残的光芒,然而他的面容却奇异地浮肿起来,这大概与他近年来经常服食五石散有关。
“你就是那个姚无双”
无双道:“正是。”
拓跋圭冷笑道:“我听说你很聪明”
无双笑道:“无双只是略通机巧,如何能够说得上聪明”
拓跋圭冷笑道:“我的叔父死了,人们都传闻他是死于你的安排。我早就听说秦国有一个世间无双的公主,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世上什么样的女人最令人讨厌”
无双眨了眨眼睛:“自然是那种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女人最令人讨厌。”
拓跋圭笑道:“你果然很聪明,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心思。不错,这世上最令人讨厌的就是那种自以为聪明的女人。通常我遇到这种女人一定会先强奸她,令她生不如死,然后再一刀一刀将她凌迟处死。”
无双笑道:“那无双岂非很危险”
拓跋圭冷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