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苏难会有触动,但这只会让苏难更加排斥。
“是啊,曾经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还有很多人,可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汪洋看向苏难:“我们一起长大,但是无邪也等同于和你一起长大,你真的舍得杀了他?”
“你是在试探我吗?大可不必。”
苏难想走,却被汪洋拦住。
“无邪这个人,还算有个人魅力,苏难,你能解释你为什么失联了好几个月吗?!”
苏难不耐烦的看向他:“我已经和首领解释过了!”
“我要睡觉去了,让开!”
“我知道你介怀曾经伙伴的死去,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
苏难推开他:“虚伪。”
汪洋从没有那么生过气,就连齐郁泼他硫酸的时候,汪洋都没有那么生气。
他不理解,汪家的训练方式固然残忍,但是也能更好的保证汪家的安全。
汪洋为了活下去,杀了不少伙伴,但他从没有想过杀了苏难。
苏难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她是被抱来的,不是汪家人。
接近无邪也不能姓汪,她就给自己取了一个苏难。
苏醒的苏,磨难的难。
在汪家苏醒,经历重重磨难。
汪洋没有套出话来,第二天和汪先生汇报时候如实相告。
“探过口风了,没什么。”
运算部门算出的结果,是百分之五,很低,但是原来的她是百分之一。
“让他们两个见一面吧,我总觉得不对。”
“是!”
黎簇被带去的时候,还很纳闷。
不过当他见到苏难的时候,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计划,败露了!
“难姐,欢迎回家。”
“是啊,我收到了你给无邪发的情报,我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
大屏上有两个比率,分别是黎簇和苏难的。
这是一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峙。
“难姐,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的比率是零,我们是自家人。”
“可你就是无邪安插在汪家的奸细,我已经把无邪杀了,收到了电报。”
黎簇的眼眸微凉,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苏难站在他面前威胁他。
“你在说什么,什么电报,难姐,在汪家所有的信号都是屏蔽的,还是说你在怀疑运算部门吗?”
黎簇的比率一直在波动,高达百分之二十八。
“你就抵赖吧,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我看抵赖的是你吧?”
黎簇一直都在坐着,可他的气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屁孩了。
他一直都很从容,倒显得苏难有些慌张。
“无邪的奸细不就是你吗,你说你把无邪杀了,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在汪家这么久一直都没见过你,让我猜猜,你是一直和无邪在一起呢吧?”
黎簇勾起嘴角,步步紧逼,句句质问。
“怎么?难姐一个汪家精心培养的杀手,杀了一个无邪要这么久吗?”
“这个铁皮盒子装的电报机我见过,这需要无家特质的钥匙,否则打不开,难姐请问你是怎么打开它的?”
黎簇的比率随着他的不断质问而下降,苏难的比率则是一直在上升。
“你说你杀了无邪拿到了电报机,说我是奸细,你的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吗?”
“高山之上,你的手机没有信号情有可原,难道一张照片都拍不了,一条视频都录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