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眯着眼睛,他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总感觉齐郁这个摸法似曾相识,就像是撸狗....
陈皮这一路都很沉默寡言,无邪这个人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对陈皮也是。
“四阿公,您为什么这么拼啊?”
陈皮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无邪,又看了一眼齐郁。
齐郁无奈的点点头,没有吭声。
王胖子又懂了,陈皮在问齐郁这是跟你一起长大的?
齐郁在说,是一起长大,是是是...
“我只是想看看,看看终极是不是真的能让人长生。”
陈皮看着窗外,他好像是在缅怀什么人。
齐郁多看了几眼陈皮,他和小花师出同门,但却被二月红赶出师门。
说他不敬重二月红吗?
不是,他对解雨辰伸出过援手,把诋毁二月红的人都屠个干净。
说他敬重二月红,也有人说他是愧对二月红。
他听黑瞎子说过,二月红伴侣丫头的死,与陈皮有一定关系。
陈皮看向窗外,只觉得素白的颜色太过平凡,远不如夕阳那般艳。
张启灵在看雪,他在看远处的高山,那是他的家。
齐郁把无邪推到一边,凑到张启灵身上:“师父,想不想吃点家乡菜?”
张启灵眨眨眼睛,他还是更喜欢吃鸡。
到了鹰屯后,是金顺子来接他们,接他们到家里住。
花和尚和鬣狗是陈皮带来的人之一,他们想要去提前探探路,言语之中希望齐郁和他们一起去。
“四爷,伙计几个先去探探,只是咱们之中又没有能领队的。”
雪山危险,且容易迷路,不去探一探的话很容易走错。
无邪也觉得有道理,但是他怎么觉得,花和尚说的话有点指名道姓呢?
“可是,不是有向导吗?为什么还要费精力去探路?”
“再者说,你们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能领队啊?!”
无邪的表情让花和尚很不爽:“那小三爷,你能带队?还是那个胖子能?”
陈皮没吭声,毕竟他也是想让齐郁拿钱办事。
齐郁笑嘻嘻的拎着无邪的领子,把他拉到后头。
“不就是探探路嘛,多大点事儿,走吧。”
花和尚,鬣狗带着俩人,加上齐郁算五个。
齐郁的皮大衣衣角扬起弧度,王胖子就知道这四个人怕是有去无回。
“花和尚,必须给我带回来。”
陈皮显然是知道齐郁的脾性,但他真的不能在这儿折人,他希望齐郁能放几个人回来。
齐郁把棒棒糖的糖衣剥开,然后把糖塞进嘴里:“了解了老板!”
花和尚看着齐郁的背影,心里咯噔几下,但还是跟上去了。
“他不能怎么样,四爷还在....”
花和尚的话淹没在呼啸的北风中,大雪附在他们身上,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齐郁含着棒棒糖,四处看着风景。
鬣狗看向周围:“齐爷,我怎么感觉这儿这么绕呢?”
就在鬣狗回头的时候,发现雪地里的那一抹黑色不见了。
“和尚!和尚,齐郁那小子不见了!”
齐郁什么名声他们都知道,鬣狗是真害怕了,他有点后悔附和花和尚让齐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