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齐郁跳了下去,游到最底下,用匕首割伤那条鱼的嘴巴。
啵!
无邪脚上的桎梏没有了,立马灵活的往岸边游。
但...
老痒眼睁睁的看着岸边的石门要下降,他赶紧伸手把无邪捞上来。
无邪上岸的最后一秒,石门下降,把岸边和湖水隔绝。
“小鱼!”
无邪气愤的拍了一掌石门,却无能为力。
“他...他本事..大..大着呢!”
老痒死死按着无邪,生怕他要回头到外面游进水里,不管不顾的要去找齐郁。
无邪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没错,他不会有事。”
“咱..咱们..现在怎..怎么办?”
老痒也六神无主,他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啊,他真的忘记了。
无邪捡起背包背在身上,头发虽然贴在脸上,浑身湿漉漉的,但他的眼神很坚定。
“小鱼说过,路永远在前头,咱们继续走。”
齐郁潜在水里和那条鱼打起来了,他觉得这鱼可以让他这资深钓鱼佬装个B!
这条鱼是真肥,齐郁把它拖上来就废了不少力气。
“这肚子,喝不少啤酒吧?”
他拍了拍鱼肚子,可惜不能拍个照。
这一拍让他摸出了问题,怎么凹凸不平的?
齐郁不是个喜欢动脑子的人,他喜欢动手。
匕首顺着鱼嘴割到鱼尾,把它割成一片敞开式,发现里面居然有几个骨头,还有一个完整的人。
“老熟人啊。”
这正是泰格的伙计,看来泰格的人比他们要快一些,也不知道他们现在下到哪儿了。
齐郁把皮衣上的血涮涮,然后拧着衣服就走了。
这种鱼叫哲罗鲑,是吃人的。
跟蛇一样整个吞,然后慢慢消化掉。
无邪和老痒一起并肩往前走,走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他们就不知道怎么走了。
这里似乎是没有门和机关之类的,只有石头。
无邪四处摸了摸,老痒也东敲敲西敲敲:“这儿..这儿有...有空!”
听着声音不对劲,这里大概是有出口的。
无邪也过来摸了摸,能听到咔哒的声音。
“上面的石块可以移动,应该是一种机关...”
进去后就是一条又长又黑的通道,四通八达的不知道通向哪里。
没有齐郁的俩人都怂的很,老痒抓着无邪,无邪也有些凝重。
“你知道..我..我为什么..来..来过这儿吗?”
为了打破这种恐怖的气氛,老痒主动讲述起了自己的事情。
老痒来过这儿,是进监狱出来后的第一年。
那个时候,老痒有些愧疚,自己现在一穷二白没有颜面回家面对母亲。
他接了个活儿,是一个叫老马的人,在道上有点名声。
老痒想着,能赚点钱回去给母亲,让她好好享享福。
“我..我妈这..这辈子,就..就没..没享福。”
老痒提起母亲,他的哀伤让无邪也非常动容。
他没有打断老痒,而是一边走一边听他说下去。
老痒拿到钱回来的时候,发现母亲已经死了。
因为母亲不爱与人来往,住的又偏僻。
直到他回来也没人发现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