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来干缺德事的...”
大叔用胳膊怼了怼女人,然后戒备的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老痒一紧张就更结巴了,半天说不出来话。
无邪被大婶的话弄得不好意思,毕竟挖人家的墓,确实挺不好的...
齐郁可不觉得,他脸皮厚得很。
他叼着棒棒糖笑了笑,嘴里的糖咔嚓咔嚓的咬碎了。
无邪想要给大山塞点缘,五百元。
但齐郁不紧不慢的拿出糖棍儿,然后丢到对面的树干上。
在大山和张芳惊恐的神情下,齐郁满意的笑了笑:“现在,能说了?”
老痒咽了口唾沫,看着插进树干里的糖棍儿,又是一阵感叹。
小鱼的手段真是一如既往的猛啊!
大山和张芳连连点头,脸都吓白了。
“哼!”
他又不是来交朋友的,这么和颜悦色的是给他脸了?
还缺德?
他就缺德了怎么的吧,他不介意更缺德一点。
大山和张芳往山里修整的木屋走:“爷,天要黑了,村子离这里还是很远的。”
“这个木屋是村里人搭建的,就是给猎户和出门的人歇脚,咱们明儿就进村!”
大山赶紧解释,因为齐郁又叼起了棒棒糖,他看着糖棍就心有余悸。
齐郁没说话,他想哥哥了。
早知道黑瞎子出门的时候,别那么嫌弃他好了。
他打开自己的电话,果然...没信号。
齐郁一下子就颓了,他eo了。
无邪也知道齐郁又犯病了,回应了大山的话,在这里休息。
齐郁靠在木桩子上,因为他戴着墨镜,大山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夜半三更的时候,大山刚一起身,齐郁闭上的眼睛就睁开了。
无邪四仰八叉的靠着他,还把脑袋放到自己头顶当枕头。
大山和张芳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大山慢慢走近齐郁。
齐郁身上盖了皮衣,皮衣底下的手已经摸到了手枪。
大山只是伸手,在齐郁眼前晃了晃就走开了:“快走...”
张芳拿着篮子往里面装着吃的,然后急匆匆的跟在大山后头。
他们消失后,齐郁还是没有动作。
因为...他看到了门板边上的两个人。
夫妻俩还挺谨慎,试探齐郁到底醒没醒。
等他们走了不远后,齐郁伸手把无邪和老痒揍醒了。
“都起来!都轻点动静,他们走了!”
无邪和老痒不算猪队友,动作挺迅猛的,没有迷迷糊糊的样子。
无邪打了个哈欠,跟在齐郁身后。
这就是齐郁能跟无邪玩下去的原因,是个少爷命,但没有少爷病。
老痒也不错,起码身手比无邪强很多,毕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三个人和大山夫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无邪也搞不明白他们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