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是生活白痴,他可不是!
黑瞎子把屁股弄好后,齐郁就回来了,身后跟着提着篮子的张启灵。
篮子里一堆小鸡,叽叽喳喳的叫喊,齐郁大摇大摆的拎着它们爹妈。
“这是要着钱了?”
“那必须,晚上吃鸡!”
张启灵在用石头围个鸡圈,但他不会,他花钱雇黑瞎子帮他弄。
齐郁在茶菜,叼着棒棒糖都能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维系到齐郁三十岁的时候。
黑瞎子看着齐郁的脸出神:“你小子,吃仙丹了?!”
三十岁的脸,还跟二十岁一样嫩,说他三十压根没人信。
张启灵低垂着眼眸,没说话。
小时候他训练齐郁后,都会喂他吃...麒麟竭。
没错,麒麟竭。
张启灵没失忆的时候,这玩意儿齐郁当坚果吃。
长大了才没有的,张启灵抿了抿嘴,盖上他的瓶盖。
正在齐郁不理解的时候,无邪的电话打来了,黑瞎子看了一眼手机,比了个手势。
他们三个都来活了。
“小鱼,今天我跟我三叔一起去寻找文物,你要一起吗?!”
“下斗啊,我没空。”
无邪的声音很急:“不是下斗,是保护文物,我...”
“磨磨唧唧的!给我!”
一阵吵闹的声音后,就是无三省的声音了。
“我知道你小子的规矩,八百万,我雇你。”
无邪气愤的看向他三叔:“小鱼说没时间,你...”
“成交!”
无三省把电话挂了,看着错愣的无邪:“这一趟,你小子跟齐郁多学学,他这二十年,可不简单。”
齐郁的二十年,充满了传说与神秘,还有危险。
道上的一句,南瞎北哑疯子郁,把他和张启灵黑瞎子并肩,可不是喊着顺口的。
齐郁和张启灵一起出现在车站,齐郁是黑色的皮衣,穿衣打扮和黑瞎子别无二致。
唯一不同的,是他左耳上有个银色的月亮耳钉。
他哥给他扎的耳眼儿,他自己买的耳钉。
黑瞎子在黑天,就是神。
黑天,可能没有星星,但一定会有月亮。
他哥,是齐郁的神,齐郁的月亮。
棒棒糖被他含在嘴里,像是叼着一根烟一样。
“三爷,小三爷,好久不见啊!”
张启灵背着刀站在齐郁身前,两个人逆天的长腿让车站的姑娘们频频回头。
无邪小跑过去:“小鱼!”
“小少爷。”
无邪有些恼了:“就不能好好叫我,什么小少爷,怪不得小花说你没个正形。”
无邪和解雨辰联系上了,他最开始知道小花是男生的时候,惊讶的一整天没说话。
不知道是庆幸多一点,还是惊讶多一点。
齐郁看了一眼无三省带的人,潘子和大奎,这俩人都是老伙计了。
说句实在的,齐郁很佩服潘子,他从没见到过这么赤胆忠心的人。
“好好好,无邪,上车了。”
像哄小孩一样的声音,喊出无邪这两个字。
莫名的让无邪觉得耳朵有点烧,但他没多想。
有个黑户在,他们只能倒车,不停的倒车。
摇摇晃晃的时候,无邪的脸色不是很好,毕竟他是齐郁嘴里的少爷。
“吃。”
晕车的话,吃橘子闻闻味道会好很多。
无邪有些惊喜:“你下墓还带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