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空穴来风,楚氏过于迅速地变动。加上之前媒体毫无任何消息,若说是简简单单的商业行为,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如此庞大的计划,所需的绝非只是资金运作这一方面,私底下楚氏做了何种动作,一直以来都是大家猜测的目标,而这次突兀的订婚似乎让一切明朗化了许多。
既然许多人已然猜到与楚雨妮订婚的人是个关键人物,那么自然会有试图探出这一切的组织,这其中包括各种媒体。楚氏原本以及未来将要面对的商业对手。甚至各国的情报机关。都竭尽全力想要知道关于这位关键人物地任何消息,只是对于媒体地询问。楚氏的发言人只说一切将在订婚仪式上揭晓,对竞争对手地探测,楚氏似乎毫不设防,却没有让他们得到任何可靠消息,面对各国情报机关的渗透甚至当面质问,楚氏还是没有露出任何消息,简直如铜墙铁壁一般。
最终,许多组织选择了放弃,因为当天的订婚仪式楚氏已经确认要全球直播,到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正因为这样,或许我能够轻松过活的也就剩下这最后三天时间,随后我所要面对的将是各种媒体的围追阻截,再想要如此随便的在街上闲逛,估计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所以即便我对于逛街并不感兴趣,可此时牵着楚雨妮的手流连在各种店面之间的我,却有种高兴的感觉,心里想着自己最终还是和楚雨妮走到了一起,这种订婚之前的感觉实在很是奇妙。
“等一下我们去基地接沙娜好吗”
眼看临近傍晚,陪着楚雨妮跑了一天的我,想起沙娜仍在基地中忙碌,总觉得自己对沙娜有所亏欠。即使原本不是这个世界中人的沙娜对于我现在的境况并没有任何抵触甚至有些期望,但我总是觉得自己辜负了沙娜。
“哦,对了,沙娜姐姐还在那里啊最近神教内部似乎对和楚家合并有了不同声音,看样子沙娜姐姐和紫月还要忙上一阵子。”楚雨妮将东西交给一旁的保镖,拉着我上了车:“那现在就去吧,也没什么可买的了。”
关于楚雨妮的最后一句话我可以不认同,但对于楚雨妮的行动我却十分满意。
“小妮,妳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坐在车里,我不知为何想到自己生活的轨迹发生变化的那些日子,于是问楚雨妮道:“当时妳就是坐这辆车来学校地吧。和以前真是没什么变化。”
楚雨妮也被我的怀旧思潮感染,原本有所困倦的她立刻精神百倍,直起身子盯着我莫名其妙的笑:“我当然记得,现在想想,当初如果不是我征得爷爷同意到这里念书,我们永远都不会见面,或许这个时候我只能无聊的待在家里学那些没用的插花、茶道你知道吗。当时我真的以为你智商有问题呢,没想到你并不傻。”
“我要是傻。妳也不会爱上我吧”
面对我似笑非笑地挑逗,楚雨妮用她的小拳头轻轻地敲在我胸膛之上:“你这个坏蛋,谁说我爱上你了,当初我要不是对你天天在上课时睡觉感到好奇,根本连理都不理你,要知道我可是楚家的大小姐,绝不会故意接近男生的。”
“是吗”
楚雨妮奇怪的盯着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想想,当初我们能够走到一起确实有点奇怪,从小到大我对男生一向没有好感的,却没想到会对你嗯,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听楚雨妮如此对我坦白,表示我们之间的关系再度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面,让我很是开心。至于楚雨妮为什么会和我混在一起,我又不是她肚子里地蛔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将她搂在怀中:“无论妳是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妳都会永远幸福的。”
听着如此动人的言语,楚雨妮也无法再想其它的事,倒在我怀里渐渐睡熟。我们这么忙了一天,体力不是很好的楚雨妮也该累了,加上最近始终忙于各种事务。她能够休息的时间本就不多,现在能睡一下该算是件好事。
将沙娜和紫月接回家,楚雨妮仍在车中睡着,我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将如小猫一般蜷缩在一起的她横着抱起,轻轻地将她放回楼上她的房间。修缮完毕后,她的房间比之前还要豪华许多,一张大床软的我都想在上面睡一下。
坐在床边,我看着楚雨妮熟睡时自然流露出的笑意,心中又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她地脸上轻轻抚摸。感觉自己对她的爱意比之过往要多出不少,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呜嗯抱我”
楚雨妮似醒非醒的叫唤。伸出双手索求我的拥抱。如此状况下,我也情不自禁的将她抱在怀中,感觉她的身体因为熟睡而异常火热,尤其是她纤柔的颈上那一点细汗的反光,吸引着我吻在上面,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此时楚雨妮房间地门被打开,沙娜无声无息地出现,看到此时情状轻轻一笑,故意清咳两声之后才说道:“喂,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刚刚家里接到电话,有个女孩子指名要找你不过听声音,似乎是之前见过的冰儿。”
“嗯,是冰儿表妹地电话,那我要去接一下。”
我十分着重“表妹”这两个字,生怕沙娜没有听见,至于仍在半睡半醒中的楚雨妮,我只能期望她没听到了。整理一下衣物,我将被子盖在楚雨妮身上后,对沙娜道:“妳帮她脱换一下衣服吧,这几天她都很累,多睡一下也好。”
“我也累”
听到沙娜撒娇般的话语,我忙将她揽入怀里安慰道:“妳是我大老婆嘛所以很多事才要交给妳做,如果累了,今晚我帮妳按摩好吗保证妳全身上下都舒服。”
“那还是算了”
本想在沙娜身上占些便宜,不过她也没给我机会,逃到一边从楚雨妮的柜子里拿出睡衣,以眼神指示我下去接电话。
下了楼,心怀忐忑的拿起话筒,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冰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