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不是梦里那个世界,你以后不用动不动就跪,会吓到别人。”
“好。”
“那你想我了没?”
“想。”
“想就只有嘴上说说?”
从盯着付烟看,直到那蛊惑人心的嗓音从一张一合的唇中吐出,“现在,你可以吻我。”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堵上那张打乱他心跳的唇,小心又克制的亲吻着,直到付烟主动打开牙关勾住他的舌头,从才呼吸一重,深深吻了进去。
这是他最爱的主人。
他终于撕开那个空间,见到了他的付烟。
他从不认为那是一场梦,对他来说,那是一次真实存在的人生,所有的爱意都刻骨铭心,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遇上这个男人,又是如何无法自拔的爱上他,那已经成为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一如刚才那一跪,不需要任何思考,他的一切都无条件臣服于他的主人。
他的爱,就是本能。
付烟被吻的头脑缺氧,不得不松开暂时的喘口气,包厢虽然隐蔽,但环境太差,他不想和从第一次重逢就在这种地方,他叫了司机,开车回付家,运气不错,付斐那个老变态不在,付烟直接将从带进自己房间,将人按在墙上吻了起来。
“...像不像我们的第一次?”
听到付烟沙哑的调笑,从也从记忆中找出了那个画面,他的血液吸引了付烟,于是对方迫不及待的将他带进房间,让他...服侍他。
从喉咙一紧,咬住付烟的锁骨,发出像是野兽的低响,他滚烫的手掌探入付烟衣下,在触及那片肌肤时却硬生生停下,换为满是压抑的一问,“可以吗?”
可以吗——像是狼狗开餐前向主人可怜巴巴的询问。
付烟失笑,勾着从的下巴,“我要是拒绝,你会放弃吗?”
“...我听主人的。”
“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