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发定位，立刻让涛哥到楼下接我。另外，查一下昨晚是谁负责送我离开蘑菇屋的，为什么最后是章碧辰送我到的酒店。”

李明的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意。

“是，老板！我马上处理！”

挂断电话，李明这才将目光投向已穿戴好，坐在床边脸色青红交错的章碧辰。

李明的目光中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张小姐。”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沉稳，却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意。

“关于昨晚……”

“李总！”

章碧辰急忙打断他，似乎怕他说出什么撇清关系的话，抢着说道。

“昨晚您喝多了，我送您回来……然后……我们……”

她低下头，一副羞于启齿但又甘之如饴的模样。

“您放心，我……我是自愿的，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她试图以退为进，塑造一个懂事、不求回报的形象。

李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是么。”

他淡淡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外套，从内袋里取出支票本。

这个动作让章碧辰脸色微微一白。

李明唰唰的签下一张支票，金额不小，足以让许多人动心，但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将支票放在床头柜上，推向章碧辰。

“章小姐的照顾费。”

他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处理一笔普通的商务支出。

“至于《凉凉》那首歌。”

他顿了顿，看到章碧辰瞬间紧张起来的神情，继续道。

“合作继续。工作是工作，我一向分得清。”

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扇在了章碧辰脸上。

他用最直接、最羞辱人的方式，将她试图捆绑关系的意图彻底斩断。

并明确告诉她！

昨晚的事，在他眼里，要么是一场需要付费的服务，要么就是一场拙劣的表演！

但无论如何，都上升不到关系的层面，更不会影响既定的工作。

“李总……我不是……”

她试图解释，声音带着哭腔。

“章小姐。”

李明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冷冷的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