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苏打了个冷颤,想跑,手腕被姬武抓住动弹不得分毫,一边眼带浓烈的笑意与炽烫的欲望伸舌舔弄姬苏的手心,一边挑眉听着姬霆自后方慢条斯里的说“该就寝了。”
等姬霆紧贴上去,他咬住姬苏耳垂,炙热的气息瞬间撩得姬苏细嫩的皮肤染上了红色,等抓住姬苏想偷袭反抗的手往下按住自己疼肿了好些时候的巨大之处,姬霆喟叹:“苏小声些,侍卫在外,父亲可不想让汝可爱之音叫旁人听了去。”
面对心心恋恋的可口的美味,即使姬武姬霆耐力强悍,却也只堪堪停在最后一步寸前,但成年男子旺盛的欲望更会因为忍耐而贪婪,这一弄直至暮色渐散,两人才三分之二满足三分之一不满的拥着早受不住晕睡过去的姬苏闭上眼睛。
听到房内渐无动静,守夜的侍卫这才各自喘了口浊气,两人对视一眼,又各意有所指的看向对方下身,撇到对方都支着帐蓬,晁知义与姬武的侍卫方图鹤又马上别过眼,各在心里骂了句粗话。
饶是身经百战,各种军中当面奸顽游子都面不改色的侍卫们,从一开始听到马车里那细微又暖昧的声音时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也无可否认这趟差事于他们而言,恐怕是最大的折磨。
要怪就怪他们的耳目太灵敏,个个又是血气方刚野性十足的男人,每天听到的那一丝丝不清不楚的撩人的呻吟与青涩可怜的哭泣求饶,像细小的蛇蜿游在他们背脊钻进脑里化进血肉里,简直万分挑动他们的神经与性欲,恨不能时刻焚身化火烧成灰。
前来换班的侍卫们一上楼就看到两个人脸色又青又红,行路这么久,每个人是个什么德性大家心知肚明得很,前来接班轮值的两个侍卫挤眉弄眼,小声笑道:“后头两个闾子还留着呢,赶紧弄去。”
他们换好班约半个时辰,喜欢粘姬苏的姬瑶就拉着于淳容德过来了,正巧碰上伙计擡着大桶热水进去。
姬瑶天真可爱的同于淳容德道:“父亲和兄长竟比吾还讲究清洁,清晨竟还沐浴。算啦,吾二人先去楼下边食边等罢。”
她两人一走,侍卫你看我我看你,差点儿破功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