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乔楠看了看我，“我觉得，她当桥之梦工厂的普通员工还行，还要当言言，高度恐不够。”

“高度？”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乔楠，“你提醒我了，确实，她在某些方面的认知还是不太够。”

“嗯，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只是，她的生活终究圈子里的人多数没有太多比较高的认知。”乔楠看了看我，“又或者，她的认知圈容易非黑即白。”

“是的。”我想了想，“你说得很对，这是很多普通人的生活中特别难以克服的问题。很多人难以分清楚实然与应然的差别，所以，很容易对一些事情过分求全责备。”

“嗯，完美主义。”乔楠看着我，“很多知识分子容易走向完美主义。他们的想象中，也许会认为古代某个阶段社会状况特别美好，由此可能产生现在不如以前的认识。”

“真实的状态呢，其实是，有的确实退步了，有的可能进步了。”我笑着说道。

“要分清到底什么进步了什么退步了其实很不容易。”乔楠叹了一口气，“就像很多人认识不清楚孔子到底有多么优秀一样。”

“哦？你认为孔子很优秀？”我笑着问道。

“是的，一个能将学习说得那么透彻的人，绝对不会差。”乔楠说道，“而孔子实际上在很多认识上是非常务实的。”

我看了看乔楠：“嗯，你这么一说，确实朱柳现在的认知还有所欠缺。先让她历练着，慢慢看她的状态吧。”

“好。”乔楠看了看我，“我想，言言这个职位，估计能够胜任的人真的不会太多。”

“确实要出现矮子里拔将军的阶段。”我沉吟。

“既然朱柳这么选择了，那我先送她去桥之梦工厂吧。”乔楠看了看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