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
我厉声怒喝,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打的就是你这种胡勇的走狗。”
“操,小逼崽子找死!”旁边的黄毛和麻子脸见状,眼睛瞬间红了。
他们没想到我敢先动手,两人嚎叫着,挥舞着钢管就朝我劈头盖脸砸来。
风声呼啸,带着亡命的狠劲!
“小晨!!”我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黄老也怒喝一声,想要上前。
让老人家不光懂道法,也懂得一些基本的拳脚功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从张青澜身后闪出,速度之快,带起了细微的风声。
正是张青澜那两个如同影子般的保镖,他们没有怒吼,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冰冷的眼神和闪电般的出手。
其中一个保镖,如同猎豹扑食,瞬间欺近挥舞钢管的黄毛。
左手精准地一格、一扣,如同铁钳般死死锁住了黄毛持棍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黄毛凄厉的惨叫,钢管脱手落地。
同时保镖的右膝如同攻城锤,带着恐怖的力量狠狠顶在黄毛柔软的腹部。
“呕——”
黄毛眼珠暴突,身体弓成虾米,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院墙上,滑落在地,口吐白沫,直接昏死过去。
另一个保镖目标直指麻子脸,麻子脸的钢管刚举到半空,保镖的右脚已经如同鞭子般抽出。
精准无比地踢在他的手腕上,麻子脸只觉得手腕如同被铁棍砸中,剧痛钻心,钢管脱手飞出。
紧接着,保镖一个凌厉的擒拿手,反关节猛扣,同时膝盖狠狠撞在他的膝弯。
“啊——”
麻子脸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被保镖死死反剪双臂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凶神恶煞的混混,一个昏死,一个被擒,如同两只被瞬间掐住脖子的鸡。
快!准!狠!
干净利落!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而直到这时,张青澜才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动作而有些凌乱的衣服,姿态优雅得如同在修剪指甲。
她冰冷的目光,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落在了唯一还站着的锅盖头壮汉身上。
锅盖头壮汉此刻已经完全吓傻了。
他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看着自己两个瞬间被废掉的手下,再看着那两个如同杀神般冷酷、眼神不带一丝温度的保镖……特别是其中一个保镖,在制服麻子脸后,已经面无表情地掀开了自己黑色西装的衣摆,露出了别在腰间那冰冷黝黑、泛着死亡光泽的——手枪枪柄。
那黑洞洞的枪口虽然没有指向他,但仅仅是暴露的存在,就如同无形的冰山,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嚣张气焰和反抗之心。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他额角和后背涌出。
他脸上的横肉抖动,双腿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刚才的嚣张跋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你…你们…你们…”锅盖头壮汉指着我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滚。”张青澜红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
声音不大,却如同冰冷的审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那保镖配合地,手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眼神冰冷地盯着锅盖头。
锅盖头壮汉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他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拖起还昏迷的黄毛,又惊惧地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麻子脸,竟然连同伴都不顾了,如同丧家之犬般,连滚带爬地冲出我家院门,消失在村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