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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盗帅 盗帅二代 8237 字 2019-04-13

杜荷也是不甘,在这胜败一线之即。

突然半空中电光一闪,天地一片煞白。

在远处观战的武媚娘、小兵卒子双眼让强光刺激,睁不开眼。

天地间也呈现一片寂静

当他们视线恢复,却发现前院里胜负已定。

薛仁贵手中的长戟意外的插入了土地,整个戟头深入其中。而杜荷一手垂着,另一手的长剑架在了薛仁贵的脖子上。

胜负以显而易见。

这一场他们两人之间的巅峰之战,最终还是以杜荷胜出。

薛仁贵呆呆的望着肩上的长剑,此时此刻他尤不知自己是如何败得,只是觉得一股诡异的力量让他的长戟失去了准头方向,重重的砍在了地上,接着颈脖处一凉,长剑已经架在他的喉咙处了。

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笑:“我输了”

这一笑,洒脱之极,正是大丈夫输赢无悔的气度。

杜荷收回了长剑道:“侥幸而已”他此话不假,两人的武艺在伯仲之间,无分上下,比的已经不仅仅是武艺的高低,还有智谋、反应、以及对于战局的把握,对于优劣势的掌控还有临阵的发挥。

他们对战至此,双方都表现出了势均力敌的能力,在那一瞬间,作为胜者的杜荷甚至有了认输的念头,可也在那一瞬间,他反败为胜,侥幸取得胜利。

下一次对战,即便是杜荷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再次战胜薛仁贵。

但对于薛仁贵这种大将气度,杜荷还是极其赞赏的。

血从杜荷的左手滴下,顺着雨水而下,渐渐的与地上形成的小溪流汇聚一处,流向远方。

“杜大哥”武媚娘不知具体缘由,但见杜荷受伤,紧张的惊呼了一声,顾不得漫天大雨,冲了出来,拿着他的左手,在他的左手上,一道恐怖的裂痕几乎占据了半个手掌。如此恐怖的伤口,让武媚娘脸色惨白,心如刀割,泪珠滚滚而下。

薛仁贵这才发现杜荷手上的伤,眼中有些明悟,然疑惑更胜:“杜兄弟,进屋去吧若不嫌弃我家简陋,就在我这里用膳,我让娘子将刚打来的大雁炖了,给杜兄下酒。”

杜荷欣然同意,伸手拭去武媚娘眼角那掺着雨水的泪珠道:“无妨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进屋说话,别冻着。”

三人进屋,薛仁贵找来了伤药。

武媚娘用手绢给杜荷敷上,见血止住,方才放心。

薛仁贵也给杜荷、武媚娘分别找了一件更换的衣服,笑道:“这是我与娘子过年时穿的,比不上你们的华贵,但总比湿着要好”

杜荷笑说无妨,武媚娘也曾过惯了苦日子,不以为意。

武媚娘去里间更换。

杜荷与薛仁贵同在偏殿,擦拭身上的水渍时,薛仁贵忍不住问道:“杜兄弟,你究竟是如何挡下我那一击的”

当时闪电格外耀眼,他的眼睛也花了,没有看清。

杜荷笑道:“我会太极”

这一次能够败中求胜,全是太极之功。

杜荷在最后关头使出了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将那一戟的力量卸开,然后乘机刺出了决定胜负的一剑。

只是薛仁贵的那一戟力量实在太大,尽管他用上了四两拨千斤的技巧,但还是被那恐怖的力量震裂的虎口。

第十九章 俯首认罪

第十九章 俯首认罪

薛仁贵不知太极是何物,对于杜荷的答案一脸的茫然。

杜荷微微一笑道:“也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我不以力量见长,遇上你们这类天生神力的人物,常常吃亏,所以也就创出能够以慢打快,以弱克强的武技。”他这话不算是吹牛,固然在几百年后,老道张三丰创出了太极,但跟他的绝不一样,杜荷没有练过太极,只是根据太极那人尽皆知的几个要领,依照自己的对敌经验,自我摸索,创出来的,并非是原版的太极拳。不过杜荷武艺经验日渐提高,并不忘对太极拳的改进,也许现在还比不上原版太极,但他确信十年,乃至二十年、三十年后,终有一日,经过不断改良的太极,会胜过张三丰的原版。

“你若觉得好奇,大可现在使出全力,打我一拳。”杜荷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推手的架势。

薛仁贵早已见识过杜荷的武艺,心知自己全力一击,伤不了他,也不犹豫,一拳直捣杜荷胸口。

杜荷伸手一台,手腕翻转,一个圆圈已将他手臂套住,运起太极拳中粘、引、挤将他身子带歪,一拳打到了空处。

薛仁贵初次接触太极这等借力打力的神妙功夫,不由得惊喜连连,眼中闪着莫名异彩:“好精妙的卸力手法,无怪能够我戟上神力卸去。这回我真是心服口服拉”

他心性广阔,自幼便有广阔胸襟,大将之风,对于败给杜荷,并未找任何借口,但因不知败在何处,心中不免有小小的疙瘩,如今见识太极之妙,也知战败之缘由,心中再无疑惑,坦然已对。

杜荷亦然笑道:“我才是呢薛兄最后一招,实在惊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人心生无力之感的武技”即便此刻他想起薛仁贵最后那决定胜负的一招,依旧有些后怕,那一招霸道迅捷,难以形容,竟有一种山崩地裂般的威力。尽管是手心与兵刃侧面轻轻擦捧,仍然引发了爆炸般的冲击力,将自己的虎口震裂了老大一条口子。

薛仁贵道:“那招算是薛某的绝技,从未使用过。也只有在杜兄弟这番逼迫下,才施展出来,想不到还是给破了。”

两人说着先前的一战,一招一式的相互讨论。

薛仁贵对于杜荷的太极非常感兴趣,杜荷对薛仁贵那园弧线的戟法也很在意,总觉得可以学习借鉴,取之长处,用于剑法。恰好两人皆非那种心胸狭小的人物,也不藏拙,相互学习印证,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杜荷也适时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薛仁贵呆立片刻,叹道:“曹大善人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简直难以相信。就这样吧,这个忙我帮了。真是曹大善人做的,理应受到惩罚,假若消息有误,也能证明曹大善人的清白。”

杜荷无所谓的一笑,显然薛仁贵并不太相信曹博夫妇会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薛仁贵今年才二十五岁,而曹博夫妇在谋取了赵家的财产以后,为了换取他人的好感,不断的以赵家的财产收买人心做好事。也许是因为面具戴久了脱不下来,又或者是因为觉得内疚,这善事一作就是五十年,善举已经深入人心。作为当地土生土长的人,自幼就是听曹博夫妇的善举长大,一时间让他相信曹博夫妇是雇凶弑双亲,毒害嫂子,火烧少儿的恶人,并不容易。他答应帮忙,很大的缘由是想查清一切,为曹博夫妇证明清白,但只要他愿意帮这个忙,一切也就好说了。

事实胜于雄辩,清白不清白,并不是简单的信任就能说明一切的。

到了用膳时间,薛仁贵的夫人柳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