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近些年,出去打工务工赚钱的人多起来,村子里剩下的年轮人,就是50岁以下的,根本没几个。
再说现在你说要让人明目仗胆过来拉帮套,估计早就被人抓走蹲局子去了。
那个年月可不是,甚至还在村子里,形成了一种风气,以能拉帮套为荣呢。
就是这疤瘌脸他们主导的一个歪曲而扭曲的世道吧。
毕竟当年,这些人,就算目不识丁,但掌握着整个村子的实权。
一有人反抗,轻则被打得不能自理,重则直接活活被打死的事,也不是没有。
就跟丁小果的老父亲一样,刚正,不畏强权,敢说实话。
就算丁小果都已经能记事了,他还记得这些家伙冲到自己家里,把老父亲按在地上,狠狠揍过几次呢,家里也被他们给砸得稀巴烂。
可能在他们看来,这都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这特么正常吗,还断子绝户脚,活腻了吧。
看着这两个家伙起内讧,丁小果心里不要太爽,你们狗咬狗吧,老子最后一起把你们给活剐了,恐怕也不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你特么还说,再说,老子撕烂你的逼嘴,那个犟老三,关老子什么事,谁叫他不听老子的话,哼,就那还是轻的呢,要是他再浪,就连那几个儿子女儿,都会让他们消失。
现在还好,让他们活下来了,活得还不错,你特么少说话,一说话,就能暴露你的脑子里缺东西,不要再说,嗯,明白没有?”
这个狼子被踢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连他的脸上,都被磕得往外直冒血。
一听这个疤瘌脸的话,这狼子立刻现出恐惧之色,忙把脸上的血给擦了。
然后在地上又躺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坐起来,手按着地,蹭过来跟其他几人蹲在一起。
那个样子,看着他明明很吃力,很痛苦,却又不敢声伐疤瘌脸,更不敢声张。
就这一点,丁小果就看出来,这个疤瘌别说当年了,就是现在,也是非常的强势。
唉,真不知道,当年的父亲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些日子。
丁小果心里越发地想直接灭了这些家伙,特别是这个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疤瘌脸。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不过,那两个镯子,我是真的怀疑,真的,我还给了你小孙女几块糖,拿下来看过,那两个镯子表面被加工过。
但是内圈上刻的字,我记得很清楚,就是我爷的名字和你奶名字的一半,你可能没注意吧,传和凤的一半,那可是专和又啊,现在那镯子上还有。
你不信,你回家好好看看,我不是怀疑,而是确信,你,你当年把这两个镯子给昧下来了,虽然我也亲眼看到你拿黑市去换了,但是最后这镯子怎么到的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