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还很开心,嚼得很大口,天呢,我都快哕出来了。
他,他一直把那女人身上的肉,都吃啃光吃没,那副骨头架子,他还给直接埋到了那石榴树
等于是这个红棺材里,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他把那女人给埋好,丢了手里的铁锹,这才从屋里,拿了一个大袋子,是扛着出来的。
我估计那一个大袋子应该很重很重,因为大叔扛出来时,都几乎是挪着往那红棺材走的。
等他挪到那红棺材前,他就把把这大袋子给横在那棺材边上。
然后就打开这袋子,往棺材里面倒东西。
他看到,那是黑色的粉粉,就是不知道这黑粉粉是什么。
一直等到他扛出来三大袋,把这红棺材里,都灌满了这东西之后。
他就把这些黑粉纷,全部给弄进去,还把洒在地上的,都给扫走,又用凉水泼了。
这才把这红棺材盖子给盖好,然后对着那红棺材,跟刚才那些黑衣人一样。
又是转圈,又是念怪词的,折腾了十几分钟,这才罢休。
然后又拿出手机,打了两分钟,就听到说是,让人过为快点拉走,拉到岗上给埋了的话。
我还以为这是要明天一大早就拉出去出殡呢。
我还没有从洋槐树上下来呢,就听到有汽车的声音传过来。
过来的是一辆黑色的大卡车,我还从来没见过黑卡车呢。
就见那群黑衣人,快速进到大叔院里,把这红棺材给抬着,稳得不得了,就装到车上跑了。而那个大叔,则是心满意足,过去接了水,洗了个凉水澡,这才骑上家里的车子出去。
我,我,也是鬼使神差,忙从洋槐树上下来,来不及推车子,就跑出院子,跟了出去……”
这个家伙,应该是说到精彩之处了,先是猛咬了一口手里的猪头肉,又猛灌了一口酒。
看看门口的丁小果,这才接着说起来。
“你是不知道啊,小果叔,我胆子也是练出来了,我就是不知道,这个大叔要搞什么。
另外还比较奇怪,明明是正常的夜里,可是我感觉,一出来之后,就感觉四周黑得不像话,还好那路我走了几十年,比较熟,哪里拐弯,哪里下坡,我都记得很清。
要不然,就那么黑的天,我真的怕自己掉到机井里去。
我出来之后,就从咱东边的地里,飞快地往东南跑,我就跟听到那黑色卡车,是从西大路往南开的,看着那车子开的大灯,我就知道它会在养猪场那里往东拐。
而且,那个大叔,也是怪得很,好像一直踩着车子,一直在唱什么歌儿,那歌儿我听不出是具体什么,但好像不是好歌儿。
一直到了石碑桥那里,我这才发现,那桥上有一个人,在那里等着,我看清了,那是一个女人,但是,好像她的身影就跟个虚的一样,一点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