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怎么可能。”
“王总,这个圈子有多脏,您远比我清楚。”
“我只是……一直死死的,守着我自己的最后那点底线罢了。”
“我坚持了这么多年,说实话,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但我明白,除了我的专业能力之外,这,就是我身上最后的本钱了。”
“我怎么可能,不重视它呢?”
“呵呵。”
王敢笑了。
他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最后那点试图美化自己的伪装。
“行了,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楚楚可怜了。”
“说白了不就是想,把这份珍藏了二十八年的窖藏卖个好价钱吗?”
被如此粗暴的揭穿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丁芸非但没有丝毫的恼怒。
反而,她迎着王敢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大胆直白的反问道:
“那……王总。”
“您,买吗?”
王敢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邪魅。
手指轻轻的勾起了丁芸光洁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玩味。
“买不买,总得先验验货吧?”
丁芸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看着眼前如同魔鬼的男人,内心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自己一旦点头,就等于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未来,全都压在了这个男人的信誉上。
赌赢了,一步登天。
赌输了,万劫不复。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指甲都快要掐进了肉里。
最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
半小时后,希尔顿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秣陵市最璀璨的无敌夜景。
房间内,一室旖旎。
王敢靠在柔软的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深吸了一口,。
很满意。
这批“货”,无论是成色、手感。
还是那份独特的,成熟与青涩的反差感,都堪称绝品。
这笔“买卖”,不亏。
王敢看着身边还沉浸在余韵中女人。
只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泪痕。
“行了,你的事,我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丁芸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强撑起酸软的身体,美眸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成了!
我的投资,终于要到手了!
然而王敢接下来说的话,却像一盆零下几十度的冰水,从她的头顶浇到了脚底。
他将手里的烟头,在水晶烟灰缸里狠狠的掐灭,然后慢悠悠的说出了让她如坠冰窟的话。
“你那个什么狗屁的传统访谈类节目的策划案,可以直接扔进垃圾桶了。”
“那种老掉牙的东西,就算你做出花来,也没半点效果。”
说完,王敢便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掀开被子站起身,开始不紧不慢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深入交流”,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饭后消遣。
丁芸愣愣傻傻的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看着男人那冷漠无情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
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
他真的只是为了……验货?
我的投资……黄了?
一股被欺骗、被玩弄的失落感和绝望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