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宿舍钥匙的人只有权必行和指挥中心的管理室的老大爷,这么晚了进她宿舍的也只有权必行了。
言初嘴角勾起了笑意,睡意全无,直接就打开了床头柜上的灯。
权必行走进卧室就看到言初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权必行微愣,走到床边打量了言初一遍,视线落在了的她右手无名指上,只见上面贴着一个创可贴。
言初顺着权必行的视线看去,在看到自己的手的时候赶忙缩起来了,她好像骗了权必行说她受伤了。
“老公,抱抱。”
言初神开了胳膊。
权必行看着她挑眉,“不是说受伤了吗?”
“是呀,你看,伤口可大了,”说着,言初就要揭开手上的创可贴,却是被权必行直接就抓住了她的手。
“死女人,知道我多担心吗,竟然敢骗我,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权必行直接冲着言初压了过来,顺手关上了床头的灯。
虽然言初和权必行在是宿舍尽量不把动静闹得那么大,但是着宿舍真的不隔音,所以居庸关在隔壁听着,气的都要砸墙了。
第二天早上言初依旧起的很早,今天她有一天的假期,所以和钱美琳报备了一下然后就和权必行离开了基地。
权必行没有带言初回大院的家,而是直接和言初奔着的市中心他们买的那套公寓,两人在公寓窝了整整一天。
确切的说是在公寓的床上。
言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权必行起来给言初点了外外卖。
“初初,起来把饭吃了在睡觉。”
言初懒得动弹,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睡。
“初初,听话,不然,你还想来?”
“有病吗你?就不能让我睡觉?”言初还是坐了起来,不悦的瞪着权必行。
权必行都已经把饭菜拿到了床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多少吃点。”
“喂我。”
言初丝毫没有精神。
“好。”
权必行耐心的喂着言初,看着言初多少吃了一点睡下他才吃晚饭。
虽然折腾的累得很,但是言初还是早早的就起来了,权必行把她送到了的基地。
言初到达基地的时候大家早操已经结束了,言初在车里和权必行道别之后才恋恋不舍的下了车。
食堂里,言初走进去的时候大家都跟她打招呼,言初对着他们点头,走到居庸关对面坐下的时候居庸关擡头看了她一眼。
“你的假期只有一天,早操缺席,按照队里的规矩自己看着办吧。”
言初撇嘴,“是。”
只是跑两圈再加一份检讨的事情。
“这次任务的报告写完了吗?写完就交给我。”
“早就写完了,等会儿回宿舍就发给你。”
吃完了早餐,言初先是回了宿舍把自己写的报告发给了居庸关,然后就去了训练场上跑圈。
春天真正的来了,一天比一天暖和,基地里的树木也都发芽了,言初他们几个整天对着这些队员进行残酷的训练。
当初的预备队员的训练相比较正式作战队员的训练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以张不畏、周彻为首的臭小子们在一开始的时候还整天捣蛋,但是在着残酷的训练中,一个个的到是收敛了不少。
居庸关现在是尽可能的挖掘库琪满力的潜能,这小姑娘不仅要完成常规的训练,而且还要完成居庸关给她安排的额外训练。
库琪满力原本朝气满满的小姑娘,生生是被摧残的毫无生命力的样子,言初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是垂头丧气的。
言初也忍不住的替她担心。
“居庸关,你也别这么狠好不好,库琪满力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你要循序渐进,别一口吃一个大胖子,小心揠苗助长。”
居庸关站在的指挥台上看着在训练场联系摔跤的战士们,他回头看了一眼言初,“有些人就是压力越大就也成长的越快,相信我,这点压力压不垮帝国军人。”
“但是······”
“反正我教给她的东西也差不多了,我想下次在咱们大队内部举行一次演习,你负责带库琪满力,该指导的时候就指导。”
言初挑眉,“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小丫头特意举行的演习吧?”
居庸关没好气瞥了言初一眼,“我是想要检验一下大家这段时间里的训练成果。”
言初淡笑,“好好好,不过我还得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觉得是不是要禁止咱们大队里的队员恋爱?”
居庸关蹙眉,“为什么这么做?”
言初用下巴指了指台下正在训练的队员们,视线落在了第四中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