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必行坐下就感觉到了来自言初幽怨的眼神。
“怎么了?”
“没什么。”
言初闷声嘟囔了一句继续吃饭。
而权必行微眯的双眼则是落在了楚烈的身上,那视线带着威胁。
楚烈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然后指了指脖子,差点又要笑出来。
权必行转头看到言初的脖子,瞬间也明白了,但是他嘴角却是勾起了浓浓的笑意。
原来是这个呀,他非常满意他的杰作,现在正在研究怎么把这个痕迹弄成心形的。
权必行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顶着满脖子的小草莓训练士兵的时候才悔不当初。
楚烈坐在对面也可以感受到权必行的好心情,所以赶忙把自己想了两天的打算说了出来。
“必行呀,你看着这次咱们战獒演习可是胜利了,连你和言初都放了两天假,兄弟们可都看的眼红的,要不,今天晚上咱举行晚会庆祝一下?”
权必行心情好,扫了一个隔壁桌眼巴巴看着这边的的张健四人然后就答应了。
吃完午饭权必行回了办公室,请了两天的假,他估计积攒了很多的工作了。
而言初则是留在了炊事班做本属于自己工作。
罗开元一边拖着地一边给言初转述着表彰大会她和权必行走后发生的事情,再说起来文工团的表演的时候他格外的激动。
“不愧是文工团,那妹子是一个比一个水灵,尤其是那一个跳孔雀舞的,那腿,那腰真是妙,不过言初,我说句实话,那女人跳的其实还没有你那天跳的好看。”
言初不知道他说的跳孔雀舞的是谁,但是人家文工团的怎么也得比她跳得好看吧。
“你可别瞎说了,我怎么有人家跳的好看?”
“言初你可别谦虚了,咱们战獒大队都这样认为呢,而且,你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大家都在打听你呢,你可出名了。”
“就是,能把活阎罗治得服服帖帖的女人,你可是独一份。”
“还有,我们来的时候听到演习嘘嘘时被咱看的那个队长他跟楚副队说过一段时间要过来咱基地学习考察。”
听到这里,认真拖地的言初动作一滞,错愕擡头看向说这话的肖三条。
“你说的是连治扬?”
肖三条点了点头。
言初眉心不禁蹙了蹙。
虽然天黑看的不真切,但是再次见面怎么也会觉得尴尬的吧。
晚上的时候在训练场举办了一个庆功宴,楚烈是这方面的老手了格外的积极。
言初和权必行两个人本来都不打算去的,但是硬被楚烈给拉了过去。
言初坐在的权必行身边,看着楚烈带头闹腾着,看着看着睡意就来了,靠在权必行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言初隐约感觉到是权必行抱着她回去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言初他们炊事班参加到了训练中,但是炊事班那边他们也尽量帮忙。
训练是辛苦的,自从那次言初在权必行的脖子上留下一圈的红痕让大家憋笑了一天,权必行就再也不敢随意的在言初外面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生活趋于平淡,但还是被两个消息荡起了波澜。
一个消息是他们战獒的军医被调走,而将会调过来一个年轻的军医,而且还是一个女的,整个战獒大队都沸腾了。
另一个消息就是,上面的指令,连治扬带着他的苍狼大队明天将会过来进行为期一周的学习交流,权必行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