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必行冷冷的看着言初。
“没有犯错?回答长官的话不打报告,上课仪态不端正,站个军姿都不标准,不仅是思想教育,基础动作和礼仪都必须的学。”
话落,权必行单手伶起讲台上的课本就走出了教室。
言初心里憋了一口气,擡脚就跟了上去,在走廊里拉住了他的胳膊。
“权必行,你丫的是不是在故意捉弄我?先是让我进炊事班,现在又让我学习这些,我跟你是八辈子的仇人吗?”
言初的声音不大,但是此时走廊里格外的安静,回荡着她微怒的声音,非常的清晰。
权必行回头看着抓着他胳膊的那只小手,眉心微蹙。
那条胳膊是昨天受伤的那条。
“放手。”
“就不放。”
此时言初心里满满的都是憋屈,干脆直接耍赖抱住了权必行的胳膊。
原本想着结婚就结婚,反正迟早是要结的,选择一个军人还挺有保证。
然而,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情况?
夫家强制的让她进了部队,她是想回去也回不去。
名义上的老公把她弄到炊事班,一个英勇无敌的刑警大队只能跟油烟打交道。
现在不能和其他士兵一样训练成为保卫国家、保护人民的一名预备战斗兵不说,竟然还要接受思想教育。
她委屈的都要落泪。
言初身子紧紧的贴着权必行的胳膊,他感觉自己整条胳膊都是发热的,再看着言初这张倔强的小脸,心里某个地方竟然软了,但是想到训练场上泥泞的土地还有磨练人心的训练科目,他脸色又沉了下去。
“从一个刑警大队成为一个炊事员你觉得很委屈?”
言初点了点头,眼圈硬是都红了,却是紧紧的咬着唇不在权必行面前表现出来自己的懦弱。
权必行看着她这个样子眼底微颤,语气却越发的冷,“好,明天早上六点,我在训练场等你,到时候你再说你有没有资格委屈。”
话落,权必行直接就甩开了言初的手离开了。
倔强的丫头,抱的他的伤口都裂开了。
而言初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之后才蹙了蹙眉,擡脚也离开了,但是嘴角却是带了几分笑意。
训练场?去就去。
走出综合楼天已经非常黑了,好在有路灯。
从综合楼回炊事班必须经过男兵的宿舍,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路灯下的格外的惹人注目,男兵宿舍的一群小子就不淡定了。
口哨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洪亮。
言初擡眼看去,就看到宿舍阳台上探出来的一片身影,那样子,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言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擡脚向着炊事班走去。
而此时走了没有多远的权必行听到动静,回头看着宿舍楼,在路灯下的他显得更加的可怕。
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蓄势待发,眼底罩下一片阴霾,如炼狱阎罗,此时要是有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会吓得撒腿就跑。
权必行丝毫没有犹豫,连脚步声中都显示着他此时不悦的心情。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公寓,权必行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走到沙发旁的座机前,直接拨打了楚烈那边的电话。
“拉集训警报,全体成员训练场拉练一晚。”
没等电话那边回答,权必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战獒大队一百多号士兵在训练场上一个个的骂娘。
最近又没有演习,他们也不是新兵了,好端端的搞什么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