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言初一直在酒店安排的房间里等着。
因为今天她要和权必行在这里住一晚。
而她,也有事情要和那个男人好好的谈一谈。
只是,言初一直等到睡着之后都没有等到权必行回房间。
早上醒来,言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眉心微蹙了一下。
既然这么不想结婚,那干嘛还要结?神经病吗?
洗漱完之后,言初在一排衣服中挑选了一件。
因为这个房间只有她在,所以她直接就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刚想要拿起新衣服穿上,房门传来嘀的一声刷卡进来的声音。
权必行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他清冷的双眼不着痕迹的微眯了一下,本来以为面前的这个女人会尖叫甚至是喊他流氓。
然而,言初却是非常平淡的穿上了衣服,转过身走了过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看够了没有?”
虽然表面淡定,但是此时言初心里早已经要戳瞎这个男人双眼的冲动了。
权必行没有坐下,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开口了。
“准备一下,去民政局。”
话落,权必行转身就要离开,只是言初喊住了他。
“等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权必行转过身,凌冽的双眼之间依旧是清冷的神情。
“一分钟。”
意思就是给她一分钟说话的时间。
“给我恢复职位呗,我想留在的警局。”
言初昨天考虑了一晚上,这件事情必须找权必行说,权家人做出的决定,他们言家也不一定能解决的了。
“不行。”
权必行丢给了言初这两个字。
“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撞你车的是那个罪犯,让你受伤的也是那个罪犯,你拿我撒气干什么?我在警局拼到大队的位置容易吗?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事情没有谈成,言初自然就怒了,噌的一下子就站起来,指着权必行的鼻子就嚷。
权必行看着那激动的微微变红了的小脸,眉心微挑,“因为你接下来会有一份新的工作。”
言初怒气卡在了半截,看着权必行那张俊脸眨了眨眼,“什么工作?”
“跟我进战獒大队。”
话落,权必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清冷的脸上竟然带了几分隐忍。
半个小时之前。
权兴华把权必行叫到了自己面前。
“让言初跟你进战獒。”
“不可能,战獒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尤其是女人。”即使在的权兴华面前,权必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压迫的气息。
“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没有资格反对。”
“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娶她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同意,战獒那个地方是神圣的,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玷污。
“必行,我和你妈妈希望你不要像一个机器一样的活着······”
“我是为帝国生的,我要守卫的是整个帝国,而不是拘泥于小家。”
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权兴华既感到骄傲的同时又感到的浓浓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