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玲儿怎么打扮都好看。”萧重夸奖着,忍不住摸了她一把。
他喜欢体味她滑嫩肌肤的感觉。这个美味吃的话犯禁,可稍稍赚点便宜奴儿是不会怪罪的。
“只要你姐姐不说我是狐狸精就好。人家很伤心呢”殷玲幽幽地说。
萧重知道她指的是张君宜对她的攻击,便安慰道:“你怕什么你老大就喜欢你的狐媚味。”
殷玲讨好地依偎到萧重身上,企盼道:“老大,五一节带我出去玩玩吧人家好想和你一起出去”
“好啊”萧重脑中一闪。他曾经答应过华欣五一节回赏鸥园玩,何不带众女一起去见识一下
“好吧五一节我们先回家见见我姑姑姨妈小妹,再去上海,到海边听涛赏鸥,彻底放松一下”
“好呀”殷玲眉开眼笑,兴奋的像个孩子。
“玲儿,你的店怎么办越是过节越是忙,你能离得开”
“珠珠又招了几个人,她一个人主持就够了。我在不在无所谓。”她的眼光闪了一下,躲开了萧重的注视。
萧重注意到她的异样,拍拍她的手,微笑道:“玲儿,说实话你们怎么了”
殷玲低下头,扭扭捏捏说:“你来了,人家不想和她做那种事,可是她好像兴趣越来越大”
“哈哈变态女把我的玲儿吓跑了”萧重大乐。“我们出去的事不要和她说,到时候也让她着急几天。”
“这”殷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萧重清楚,李东珠是离不开殷玲的。如果他们悄悄走了,李东珠必定会对殷玲着恼,令殷玲无法面对。可要是事先被她知道,她必定会闹得他们走不清闲。讨厌的李东珠管她呢
萧重想起张君宜的事,问:“君宜给你送衣服说什么没有”
“没有。见你不在,没有坐下就走了。好像很忧伤。临走,给我道歉,说她的态度不好,请我原谅。”
“是这样”
萧重觉得应当打个电话和张君宜勾通一下,问问她过节回不回家,便拨了手机,可张君宜的手机却停机了。再打到她的宿舍,也找不到她。萧重没法子,只好让她的同学转告他回家的时间,约她一起走。可她的同学却说张君宜要随同学们一起外出考察,不回家了。萧重只好作罢。
晚饭是在饭店吃的,是殷玲请客,说是要给连雨接风。乖巧的殷玲知道萧重对连雨的感情,听到连雨改姓搬来的事以后,就主动和连雨联系,把连雨约到饭店长谈。而连雨也知道殷玲的情况,自然不敢怠慢。等萧重来到饭店,她们已经谈了很长时间,好得像亲姐妹。
这天晚上,殷玲跟他们一起到香苑住下。两个女人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她们说的兴起,完全顾不上萧重。
萧重觉得听她们说话没有意思,就跑到自己的卧室给华欣、高明、麻竿等人打电话,然后躺到床上给奴儿造点去了。他集中精神快速造点,不久就精神力耗尽睡了过去,以至于连雨殷玲上来给他盖上被子都不知道。
睡到半夜,萧重习惯性地醒来。他已经习惯于半夜再造一次点。不过当他醒来后,却感到不对劲,身体不能动,似乎意识不能支配身体。他连忙把奴儿唤出。
奴儿很快为他接还了身体,说:“相公,你睡着时,有人给你下了沉睡术。”
“这个玲儿我说过不要给我催眠的,怎么忘了”萧重嘟囔道。“她是不是又想来偷袭我”
想着,萧重把软晶探到殷玲的房间,一看,屋里灯亮着,殷玲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额上布满汗珠,眉头紧锁,看表情像是在梦境中挣扎,却又难以醒来。
萧重把软晶变成手掌,拍拍她的脸,摇摇她的肩膀,见她没有醒,就把她翻到侧卧,拍她的背。可她还是没有醒来。
萧重觉得不对劲了。他听人说过,梦魇压身是心脏有问题,只要把身体侧卧就能解除。可殷玲没有心脏问题,而且已经侧卧,不应该这样。再结合自己前面的情况,他觉得这里好像出了问题,连忙把软晶射入连雨的屋子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连雨的屋里雪亮,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墙边,正在用一架摄像机对连雨拍摄,而连雨则赤裸裸地在房间里跳舞。看她面色潮红眼睛微闭的样子,显然受到精神控制。
萧重顿时怒火攻心,立刻将软晶向那男人的脑袋射去。可临到跟前他忽然改了主意,方向一转刺向那人的脊椎,而且软晶一进入立刻强烈制冷。
他看到那男人猛一颤摔倒在地,摄像机也扔了。随即那男人瞪眼鼓腮,用力鼓气,似乎在拼命挣扎,可他的手脚却不听指挥,就像萧重刚才遇到的那样。
这时连雨似乎因为失去异能控制而摔倒了。萧重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扑向连雨的房间。
打开门,只见门边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子,头大面方,相貌英俊,正满脸惊骇地看着他。
这家伙就是胖女人说的偷花贼愤怒的萧重狠狠地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肚子上,痛得那家伙“嗷”的一叫,脸都白了。
这家伙脊椎神经被冻,短时间动不了。萧重忙把连雨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看到她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样子,似乎还在承受着精神伤害,萧重急忙跑进殷玲的房间。
殷玲已经醒来,正疲惫地靠在床头喘息。萧重心痛地给她擦了把汗,关切地问:“好些了吗”
殷玲抓住萧重的手,虚弱地说:“谢谢老大。那个人功力好强,我抗衡他的沉睡术用尽了全力。”
“我们过去看看”萧重横抱起殷玲来到连雨的房间,扶着殷玲蹲下,抓着那个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问:“玲儿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殷玲望着那人的脸摇摇头。
“玲儿,你先休息一会儿。等睡醒了,把他知道的事都掏出来”
萧重说着,把殷玲抱到连雨身边,让两人共枕一枕,给她们盖上被子。殷玲很快就睡着了。
萧重蹲到那男人身边,恶笑道:“你叫什么跟谁学的灵技”
那男人头一歪,不理不睬。萧重扳过他的脸,又问:“你用灵技偷花偷了几个拍录像干什么”
男人还是不理不睬。
萧重心头恶念升起,骂道:“王八蛋不想说就别说了”
他捏住那人的脸腮,想要捏开他的嘴,可那人把嘴闭得紧紧的。萧重用软晶钻进他齿间,放粗膨胀,将他的嘴撬开,然后将扔在一边的连雨的内裤拾来,把贴在上面的血淋淋的卫生巾揭下塞进他嘴里,骂道:“妈的你喜欢偷花,就叫你尝尝花蜜的滋味”
看到那人瞪眼屏息拼命用舌头往外顶,萧重心里有气,又把他胳膊大筋抽了一下,不想那人竟然痛得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萧重看到摄像机还拍摄,便压下了折磨他的冲动,抓过摄像机将他的面容拍下。想到刚才那人拍的内容,忍不住好奇,便回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