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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场合去做完美夫妻表演,他想让我忍受不住折磨自杀这件事我不敢再找外人办,我怕走漏消息再出事”

她略一停顿,用热切的眼光看着萧重说:“萧兄弟,我知道你有些特殊本事,不会怕那个混蛋。你是我兄弟,你能帮我,是吗”

“放心吧,丁姐”萧重立刻点头应承。

这件事不容推辞,还要抓紧来办。如果丁姐的看法不错,侯志鹏就是个不计手段的恶人,一旦被他知道丁姐铁心离婚,很可能会对丁姐实施暗算。

萧重问了一些侯志鹏的事情就告辞出来。临走,他告诫丁丽平,这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在侯志鹏面前露出要离婚的意思,最好蛰伏不动,减少外出,直到拿到证据甚至离婚判定。

从丁丽平家出来,萧重直接去了侯志鹏的旧居。侯志鹏行踪隐秘,有多少住处丁丽平也不了解,要想摸清他的情况并不容易。萧重去他的旧居,也只想看看能不能找点有用的线索。

侯志鹏的旧居在一个叫阳光花园的小区里,离丁丽平的家有半小时车程。

萧重进入小区后,沿着小区里的环形路向前走。他知道侯志鹏的家在北端五楼。他来到小区北端,边走边打量那座七层高的楼。

这座楼的阳台比较大,是那种建得比较早的大户型住宅。此时侯志鹏旧居的阳台上,有一个人正在盯着走近的萧重。萧重看得很清楚,那人正是在丁丽平家门外遇到的棕发外国人。

萧重心里一动,垂目缓行,来到楼下的告示牌前站定。这里是视线死角,楼上的外国人看不到这里。

萧重装作看告示的样子,暗地里射出软晶进入五楼房间,看到在门厅里,那个外国人正在穿外套,似乎要外出。

那人好像对软晶有感应,警觉地望向软晶处,可他的脸上却是茫然和不解,似乎没有看到什么。

萧重心里暗笑,这低温软晶岂是肉眼所能看到的他戏弄般地将软晶经过那人前面进入其他房间。他看到那人呆了片刻,开门匆匆离开。

侯志鹏的房子似乎租给了这个外国人,屋里的家具摆设都是旧的,卧室和厨房脏乱不堪。看来这个外国人根本就不收拾房间。

萧重在各房间略一探查就移开了。屋里没有书本和影像资料,也没有其他有参考价值的东西,看样子侯志鹏是彻底搬走了。

萧重收了软晶慢慢向回走,走了不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哈喽”回头一看,是那外国人。

那外国人的蓝眼珠闪着异光,紧紧盯住萧重的眼睛。

萧重已经断定那人有精神异能,而且正在对他使用。他偏开一步,背向太阳,使阳光直射那人的眼睛。在阳光下,那人眼中的异芒黯然失色。

“有什么事吗”萧重笑嘻嘻地问。

那人面无表情,用英语问:“要租房吗为什么不到屋里去”

萧重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摆摆手,一边打量他一边说:“请说中国话不懂中国话就不要说”

可那人却继续用英语说话,是在介绍他的房子,一边说一边移动身位想要避开阳光。

萧重笑嘻嘻地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不让他变换身位躲避太阳。那人走了几步见不能占上风,便停下脚步,叽里咕噜说起不知是哪国的话。

这时候,几个孩子跑过来,用英语叫着:“戈登老师,我们来会话”围住了那人。那人狠狠地盯了萧重一眼无奈地转向孩子们。

萧重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第二节 再见向男

小区外不远处有一个面积数亩的街边公园。萧重穿过公园向大道走,可走了几步就被公园中岔路上的一辆轮椅吸引住。

轮椅上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的长发女子,孤独地扳动椅轮顺着枯树间的小路缓缓前行。她不时停下,向草地上的鸟儿轻轻抛撒面包屑,忧伤的目光随着啄食的鸟儿移动。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她拢回秀发时,萧重看到了她脸上闪亮的泪珠。

萧重为这萧瑟秋风里的凄婉情景感动了。他站在她侧后方,痴痴地注视着那凄美的身影,直到她渐渐远去。

半年多没见了,她难道落下残疾了萧重不由想起半年前的情景。

那是他准备随伦邦李到上海去的前一天。那天他刚回到静闲居,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看号码很陌生,正思忖还有谁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女指挥的吼声就传过来:“混小子不想接我的电话吗”

“啊向指挥没有没有您电话一响,我立刻就接了。”萧重连忙赔笑道。他有点怕女指挥,倒不是她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是自己的负罪感。

“你干嘛老关机”

听女指挥声音似乎很不满,萧重忙叫道:“老姨啊我才从云南回来,我们执行任务不能带手机”

“混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说,你回来后干嘛不开手机”

“啊这个呀,我忘记开了。老姨啊您消息真灵通,我一回来您就知道。”

“混小子你少跟我套近乎我问你你承诺的事怎么做的”

萧重顿时一窒,一顿后才说:“老姨呀,向男受伤我很难过。我知道我有责任。我去救她晚了,令她流了许多血。可是我尽力了”

“你不用解释我问你,看到她受了伤,怎么能扔下她不管”女指挥的口气严厉起来。

“这个,冤枉啊我可是给向男止血后才去追赶劫匪的,老姨您知道,耽误一会儿,要多跑半天路。”

“混小子你不要找理由你怎么能拿承诺不当回事”

想到向男也许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萧重的声调一下子低下来,“对不起。我向一个人保证过,要绝对保证瑞华小姐的安全。我,我当时只能那么做。”

电话里一下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女指挥才说:“你能去看一下向飞吗她想见见你。”

“没问题我也想去看看她”听到女指挥不再责怪,他的声调又高起来。

二十分钟后,萧重上了女指挥的吉普车。女指挥还是那身军装,只是面容消瘦了些,眼角也出现了几道皱纹,想必是为向男担忧所致。

“向男姐怎么样了”萧重在车上问专心开车的女指挥。

女指挥扭头瞅了他一眼,忧心忡忡地说:“恢复得可以,就是伤到了脊椎,可能下半身要瘫痪。”

萧重“啊”的一声闭了嘴,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责。这位他承诺过要加以保护的体态优美的女孩子,难道要在轮椅上度过大半生他不禁为向男感到惋惜。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他才问:“向男知道吗”

女指挥摇头,“她现在还不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了,可能会加大治疗的难度。”说完,长叹一声。

萧重赶快转移了话题:“向阿姨,向男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的名字叫向飞。向男是她自己取得名字,意思是要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

可能这个话题引起了女指挥的伤感,她再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