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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默默看着打牌的几人,嗯……
很奇怪,她的手动了动,随后一张牌从袖管内划出。
前面洗牌的时候也是,似乎是几个以前经常打牌的手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牌型,海拉觉得她自己的牌和没洗一样。
反正就是……嗯,那种很怪的洗牌方法吧。
虽然理论上来说只要是“家人”的记忆都可以看见,但她也不是每次都能直接找出来的。
这东西记住应该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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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
熟悉的咀嚼声被淹没在嘈杂的喊叫声中。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你,站住。”
一个沙哑而警惕的声音传来。
威尔的心猛地一沉,他缓缓抬起头,看到一名士兵正站在不远处,手中的弩箭已经稳稳地对准了他的胸口。
那士兵的兜帽下,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充满了审视与杀意。
威尔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他深知,在这种场合下,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都可能被解读为敌意。
“你是什么人?”士兵向前逼近了一步,弩弦绷得更紧了,“躲在这里干什么?是在给那些维多利亚的走狗通风报信吗?”
“我那个……”威尔终于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害又无奈,“我本来只是送个药……谁知你们打起来了,我就……就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