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和薛光走进大牢,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他们径直来到方玉蝉的牢房前,黄大人冷着脸,薛光则目光如炬。谯度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狡黠,他抢先开口:“黄大人,薛大人,方玉蝉得了瘟疫,我这是带她出去就医,免得在牢里传染给其他人。”
薛光冷笑一声,目光紧紧盯着谯度:“谯度,你这分明是想借机脱罪,把方玉蝉带出去,谁知道你们会搞什么鬼!”
方玉蝉被铁链锁在墙上,听到薛光的话,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薛光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低声问道:“方玉蝉,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让你假装瘟疫发作?”
方玉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是……是有人给了我一包药,让我假装瘟疫发作。”
“谁让你这么做的?”薛光追问。
方玉蝉咬了咬嘴唇,她想起了薛光之前在牢里对她说的话。薛光告诉她,沈慧照如今自身难保,只要她听薛光的话,就能从轻处罚。方玉蝉心中一横,说道:“是沈慧照,都是他指示的。”
沈慧照回到家,刚进门,好德就冲着他大喊大叫:“沈慧照,你到底在搞什么?方玉蝉的事你早就知道,还瞒着我!”
沈慧照冷笑一声:“好德,你别在这里瞎嚷嚷,我做事自有分寸。”
好德气得满脸通红:“分寸?你这是在害我们全家!我受够了,我不跟你过了!”
沈慧照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好德却毫不示弱,转身就往门外跑,沈慧照追出去,却只看到好德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他站在门口,拳头紧握,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到了开封府开堂的日子,薛光早早地坐在了沈慧照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他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心中百感交集。曾经,就是在这里,他被判了死罪,失去了儿子薛嗣祖。如今,他终于有机会审判沈慧照,为儿子报仇。
黄大人走进大堂,坐在主位上,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道:“带沈慧照!”
沈慧照被押了上来,他昂首挺胸,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薛光盯着他,目光如刀。
黄大人开口道:“沈慧照,你可知罪?”
沈慧照冷笑一声:“我有什么罪?方玉蝉的事,我一无所知!”
薛光猛地站起身,指着沈慧照:“你还敢狡辩!方玉蝉亲口供认,是你指使她假装瘟疫发作,好让谯度带她出去!”
沈慧照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方玉蝉的话,你们也信?她分明是谯度的棋子!”
薛光冷笑:“不管你有多少借口,今天,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大堂上,气氛凝重,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正式拉开帷幕……
大堂上,沈慧照被押上来的时候,薛光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和仇恨。他冷冷地看着沈慧照,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沈慧照却依然保持着镇定,他扫视了一眼大堂,目光最终落在薛光身上,冷笑道:“薛光,你这是诬陷我,我不认罪!”
薛光冷笑一声,缓缓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沈慧照,今天我是主审官,你休想再狡辩!”
沈慧照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转身看向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不一会儿,黄大人匆匆走进来,他扫了一眼薛光,又看了看沈慧照,沉声道:“沈慧照,你有什么话要说?”
沈慧照立刻站起身,拱手道:“黄大人,今日之事,还请大人亲自审理,我沈慧照绝非冤枉之人!”
黄大人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沈慧照,今日我来,只是当一个听众。这案子,由薛光大人主审。”
沈慧照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咬牙切齿地盯着薛光,眼中闪过一丝狠毒。薛光却毫不在意,他冷声道:“沈慧照,既然你这么想当主审官,那我就让你过把瘾!”
沈慧照冷笑一声,大步走到主审官的位置上坐下,他扫了一眼大堂,高声道:“青石,把犯人带上来!”
青石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方玉蝉、崔娘子、茂春和谯度四人被依次押了上来。沈慧照目光如电,扫过四人,冷声道:“方玉蝉,崔娘子,茂春,谯度,你们都听好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茂春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沈大人,我……我冤枉啊!”
沈慧照冷笑一声:“冤枉?你以为我不知道?茂春,是你故意让崔娘子透漏出方玉蝉还在服丧期的消息,对不对?”
茂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
沈慧照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夜里,你想要杀崔娘子灭口,还好我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崔娘子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感激:“沈大人,是……是茂春想要杀我!”
沈慧照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谯度:“谯度,你也不用装了。我当日再去寺庙的路上遇害,我就想到了肯定有人通风报信。我怀疑是你,所以又再次试探了你,果然,是你给薛光通风报信的!”
谯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沈大人,你这是血口喷人!”
沈慧照冷笑一声:“血口喷人?薛光,你还不认罪吗?”
薛光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沈慧照,他缓缓起身,目光如刀:“沈慧照,你以为你这么演,就能骗过所有人?你诬陷我,陷害我儿子,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沈慧照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薛光,你没有罪可认!”
薛光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沈慧照,你今天还想狡辩?方玉蝉已经供认是你指使她假装瘟疫发作,你还想抵赖?”
沈慧照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薛光,你这是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