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缓过神来,他怒视紧闭的房门,恨意涌上心头。
这老太婆实在令人恼火,不仅不识好意,反而恩将仇报。
刘海自认一心为众,却被这般对待,实在是心寒。
他冷哼一声:“即便你不答应,也总有别人愿意帮忙。
我不缺人选。”说完,揉着疼痛的头,愤然离去,另寻他人。
恰在此时,何大清走近,见状便训斥道:“刘海中,你怎可如此?简直就是自甘堕落。
就你这样的人品,活该你子女对你不敬,全是你咎由自取。”
刘海被突如其来的指责震惊得哑口无言,待反应过来时,何大清早已离开中院,走向后院。
刘海啐了一口:“别仗着你是何雨柱的父亲,就妄图倚老卖老。”
刘海中不甘心地看着中院与后院之间的那扇门,啐了一口:“再等等,等我联合其他人一起对付你儿子。”随后便转身前往中院联络他人。
与此同时,后院里的何大清缓步走向三大爷阎埠贵家。
面对刘海中和易忠海的计划,他已无力阻止,只能无奈接受。
他心里明白,这两人试图挑拨是非却无人响应,因为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很认可柱子。
这让何大清感到欣慰,同时也坚信其余邻居不会支持刘海中和易忠海的做法,只会加深他们的孤立感。
因此,他打算继续自己的生活,不再多管闲事。
然而,在他刚迈出几步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
是秦淮如不知何时挡住了他的去路。
何大清眉头微皱,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
听三大爷说,秦淮如善于伪装可怜,骗取同情,这让何大清对她更加反感。
没等他开口,秦淮如突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何师傅,求您帮帮忙,我家快撑不下去了,只有柱子能救我们。”
“我们家遭了灾,钱和值钱的东西都被抢光了。
若不是柱子帮忙接济,我们都得饿死。”
“我知道柱子平时不乐意帮人,可你是他的父亲,替我去跟他说说吧。
柱子重情义,肯定能答应的,求您了!”
“现在我儿子也被关起来了,家里只剩我和婆婆,实在揭不开锅了。
柱子家境不错,求您去一趟,哪怕只是念着多年邻居的情分,给我们一点吃的吧。”
秦淮如一边哽咽,一边掉泪,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何大清看得一头雾水,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他万万没想到,秦淮如竟然找他是为了让何雨柱接济她的家庭。
这未免太过荒唐!自己为何要替她出头?这女人平日里没少使坏心思对付何雨柱,甚至还骂过他。
即便何雨柱多次接济她,她依旧不知感恩,反而冷嘲热讽。
如今竟厚颜无耻地跑来求助?
难道她以为,知道自己不受何雨柱待见,所以才找上自己?但就算找到自己又有何用?首先,他自己都不愿意插手这种事;退一步讲,就算说了,何雨柱也未必会理睬,毕竟他从不听旁人的劝告。
而且,何大清还察觉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种浓烈的洋葱气息,正从秦淮如身上散发出来。
身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厨师,他对气味极其敏感。
不用多想,他就明白,这女人是在假意落泪,故意用洋葱刺激自己流泪,以博取同情。
何大清满心不悦,厌恶地瞥了秦淮如一眼。
这个女人虚伪至极,他本以为她是在真情流露,没想到竟是伪装的哭泣。
作为多年厨师,他对气味格外敏感,而这微弱的洋葱气息对他来说却异常刺鼻。
他毫不留情地质问秦淮如:“秦寡妇,你下次装哭的时候能不能别放这么多洋葱?你知不知道我和柱子都是干这一行的?柱子的手艺可是我亲手传授的,你的小把戏实在让我作呕。”
何大清语气愈发严厉,“就算柱子愿意帮助你们家,我也绝不会让他这么做。
你这种人太过精明,如此手段令人反感。
而且,棒梗以前赚黑茶钱时为何没分文给我这老邻居?如今遭难,只能怪自己造孽。
他和许大茂合伙骗人,这下自食其果,天理昭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