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将最后一颗纽扣扣好,抚平粗布褂子上的褶皱,又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指尖触到脸颊,依旧能感受到残留的滚烫,那抹未褪尽的潮红,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显娇憨。
她转头看向床上还赖着不起的何雨柱,眼底带着笑意,声音软糯:“你还不起来呀?”
何雨柱侧身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她,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撒娇:“我等着秦姐服侍我穿衣服呢。”
秦淮茹闻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
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拖长了语调,学着戏文里的模样娇声道:“来吧大爷,奴家伺候您穿衣服……”
“真乖。”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触及的肌肤温润细腻,让他舍不得松开。
“德性。”
秦淮茹嗔怪地轻轻推开他的手,拿起一旁的衬衫递过去,纤细的手指刚碰到他结实的胸膛,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硬实的肌理。
她心头忍不住一颤,脚步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温热的身子几乎贴了上去。
她一边帮他套着衬衫袖子,一边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柱子,我十八岁嫁进这个院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对我心动了?”
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时候你还是个半大小子,总爱偷偷看我,我都知道。”
其实答案早已在她心里,可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那种被放在心上的感觉,让她满心欢喜。
何雨柱感受着她胸前柔软的触感,还有那若有似无的馨香,双臂一收,将她柔软的后背紧紧搂住。
他的下巴抵在秦淮茹的肩头,声音带着几分喟叹。
“是啊,那时候的你,美得跟天仙似的,穿着碎花褂子,梳着两条麻花辫,走在院子里,谁不偷偷瞧两眼?我怎么会不动心呢。”
秦淮茹的脸颊更红了,心跳也快了几分,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声音细若蚊蚋:“要是当初……
当初你还没结婚那会,我带着棒梗嫁给你,你会待棒梗像亲儿子一样吗?”
何雨柱闻言,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低头在她耳边低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又藏着几分认真:“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我何雨柱何德何能呢?”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
“你当初要是一个人嫁过来,我二话不说就同意,还得带着你搬出这个四合院,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
“哼!”
秦淮茹没忍住,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力道不大,却带着几分娇嗔的不满。
“哎哟!”何雨柱疼得呲牙咧嘴,连忙讨饶,“秦姐,你现在怎么跟于莉学坏了,动不动就掐人?”
“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
秦淮茹抬起头,眼底带着点委屈的不满,“你就是馋我身子,根本不是真心对我好!”
她鼓了鼓腮帮子,又补充道,“棒梗那么好,又懂事又机灵,给你当儿子还委屈你了?”
“秦姐,你看人可真准。”
何雨柱拉过她,在她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痞气的坦诚,“我可不就馋你身子么?谁让秦姐这么勾人呢。”
秦淮茹被他说得脸颊发烫,眼眶微微泛红,带着点委屈嘟囔道:“棒梗真的很乖,你怎么就看不上呢……”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钻牛角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他伸手刮了刮秦淮茹的鼻尖:“秦姐,你那么能生,将来帮我生几个亲儿子不好吗?咱们自己的孩子,疼着爱着多舒心。”
“那能一样嘛!”
秦淮茹不服气地反驳,眼底却没了刚才的委屈,多了几分娇憨。
“怎么不一样?”
何雨柱拉过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腆着脸的撒娇,“秦姐,快帮我穿衣服,这腿还光着呐,有点凉。”
“自己穿!”
秦淮茹被他逗笑了,拿起一旁的裤衩,轻轻扔到他脑袋上,眼底满是笑意。
“得嘞,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