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昏暗的房车卧室里,明轻感受着,南烟强烈的爱意,心就安定下来。
他伸手将床上的纱帐散开,拿起遥控器,将面向树木,那一面的窗户打开。
把潮湿的大自然气味,透进屋子里,让她更开心一些。
果不其然,她感受到,雨水夹杂着草木、泥土的气息,就更加欢快。
一边亲他,一边愉悦地轻“嗯”,亲他的温度,也带上缠绵缱倦的温柔,柔情似水。
以前,明轻十分厌恶,亲热这件事,认为下流恶心。
这一切,都是因为明天,他这种人渣玷污,人类最为纯粹的灵魂交流。
现在,他沉迷于,小姑娘带给他的快乐。
她怎么那么厉害,一点点挑逗,他都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所云。
南烟总是抱怨,他们亲热时,不可以置身于自然中,无法亲身体会,大自然的力量。
但他不可以,让她被危险包围,也怕别人看到她。
不允许别人听到,她娇媚的声音,那属于他,只属于他。
南烟结束亲吻,明轻将她抱到怀里,柔柔地抚唇。
香甜的气息,席卷整个口腔,吻得她娇哼不停。
“阿因,”明轻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红唇,声音带着慵懒的温柔:“味道好吗?”
南烟最喜欢观赏,亲热后的他,柔和的性感,透着男人的魅惑野性,简直迷死人。
“好,”南烟软绵绵地说道:“菠萝味,甜甜硬硬,我的明轻,越来越好,真漂亮。”
明轻听到这话,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给她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她不爱盖被子,这么冷的天气,冻得她手臂都起鸡皮疙瘩,她也不拿进来。
云城只要下雨,就会刮风,便像是冬天到来一般,冷得有人直接穿起,薄款羽绒服。
云城冬天最低温度,也就零下一两度,不用穿太厚,却时常在冬天。
南烟想起赵漪的吐槽:“这里是苦寒之地吗?不是热得要命的夏天,就是冷得要死的冬天。”
直到,他们去了东城,又去了雪城,赵漪再也不说这种话。
有了对比,她就觉得云城是天堂,但云城确实也被称为,避暑天堂。
“我不要,”南烟轻哼一声,又把手臂拿出来:“你的手臂也在外面,不公平。”
她言之凿凿,一副非要讲公平的模样,她的身体,又和他不一样。
他一路淋雨,一直折腾,也没有一点感冒的迹象。
但为了让犟种小姑娘听话,他就将手臂放进来,将她搂在怀里,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南烟在被子里咕涌,回头一看,看到男人结实粗壮的手臂,与她纤细白皙的手臂,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的肤色相近,都很白,但他是冷白,比较冷峻,她是瓷白,是莹润的光泽。
他的肩膀也宽厚精壮,与她纤瘦娇小的薄肩,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他们的手臂放在一起,像是大人和小孩。
“你好大,”南烟推了推他,又被他拢进被子里:“大得跟庞然大物。”
“阿因,”明轻宠溺一笑:“这就是男女的区别,我的身体强壮,你没法和我比,所以,要注意身体。”
他又开始唠叨,南烟一点也不想听,双手捂住两只耳朵,全然不听。
见她不愿意听,他将纱帐拉开,把床摇起来,让她躺着,就可以看到,远处的风景。
家里的床,都是可以摇起来,方便他照顾她,也方便他亲近她。
谁让她总是生病,也天天和他亲近。
纱帐一拉开,窗外的风雨,都飞了进来。
虽然,不会打湿他们,却寒意一点不减,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挤了挤。
依旧是老把戏,故意冷她,让她往他怀里钻。
“宝贝,轻点,”明轻无奈一叹:“你身上都是伤,不可以抱这么紧,不利于恢复。”
南烟不满地哼一声,一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
明轻一天就看着,这么有趣可爱的她,时时刻刻都在为她心动。
某些不自觉的地方——心脏,又开始热热软软,悄然立起来,又硬又想。
她也察觉到,缩进被窝里,在里面蠕动。
他怕闷着她,将被子扯开,露出精瘦结实的上身。
浑身的肌肉纹理明显,因为寒冷,逐渐紧绷起来。
他将被子整理一下,给她盖好,以防她再次感冒。
刚刚才退烧,不好好休息,就非要折腾,想给她穿件厚衣服,她也不愿意。
明轻抓紧身下的床单,轻轻呻吟,胸膛剧烈起伏。
静静听雨和风声,感受到雨水飞进来,逐渐潮湿房间,心一点点被她烘暖。
今天淋了那么久的雨,以为会失去她的害怕,都已经消散。
此刻,只有芙蓉帐暖的春宵一刻。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门铃不经意响起。
明轻拿起床头的座机,深呼吸一下,收起声音的欲色,轻声开口:“喂,”
“是明轻啊,”白雪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失落:“阿烟呢,饭好了,她现在能吃饭吗?”
明轻望着,床上的小姑娘,她忙着耕耘,哪有心情吃饭。
再说,中午吃过,刚刚又给她吃了一点鱼片粥,她应该还不饿。
但还是要问一问她,说不定,她会想要吃一点,手握住麦克风,将电话拿远一些。
“阿因,”明轻柔声询问:“要吃饭吗?外婆做了好吃的给你。”
南烟眼眸清亮,眼珠子滴溜一转,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明轻望着,她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想起刚才她迷离、盈满情欲的眼睛。
她的眼睛,一直都又亮又大,只有他亲她,她才会变得涣散。
“外婆,”明轻淡淡应道:“我们马上来,你们先吃,她还需要收拾一会。”
南烟说是要起床,却舍不得松口放手,依旧还在研究他。
她已经探究他一下午,也应该起床看看外面,有利于身体恢复。
明轻发现,她在亲近过他后,身体迅速恢复精力,难道,他还有这个作用。
或许,他不止有心理作用,还有生理作用,能够做她的解药。
“阿因,”明轻软声轻哄:“该起床,我们去吃饭,好吗?”
南烟依旧没有用,也不松口放手,一副耍无赖的模样。
明轻无奈,只能将她刚趁他不注意,踢开的被子,给她盖回去。
“阿因,”明轻柔柔地哄她:“你刚才答应,要吃饭,不能耍赖,好吗?”
“不想吃,”南烟笑嘻嘻地说道:“想吃你,我的小白兔。”
明轻微微一笑,哪有他这么大的兔子,她那眼神,还真想把他扒皮炖来吃。
她怎么这么可爱,一直软着他的心,已经融化成一滩水。